朱泰:“游翥、屈翮登门宣战,恐怕只会有去无回。”
侯灿灿:“他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主席再怒,也会轻饶。”
朱泰:“原来你料定他们必然有去无回,所以你督促我们转移藏身地点。”
侯灿灿:“只要他们能够咬紧牙关,就算苦劳一件。”
曾鲜儿:“朱总、灿姐,李恒、杨苦如同饶镀、闵锐,为救陈铎,名义参赛,实不插手。”
朱泰:“如此甚好。神女与我,联手抗敌,或有一丝胜机,足有一线生机。”
蔡浚:“陈铎、郑镜举办婚礼,就在比赛今日,就在金军阵营。”
侯灿灿:“他们急于成婚,看来陈铎病重,只有短期寿命,不是空穴来风。”
朱泰:“我们如何行动,还要谨慎决定。”
侯灿灿:“他们今日大婚,容易疏忽大意,我们夜间偷袭,或有一丝胜机。”
朱泰:“恐怕陈铎醒来,利用此次机会,设下阴谋陷阱,等待我们入瓮。”
侯灿灿:“极有可能。陈铎精于用兵之道,善于诡诈之术,天下莫测。加之金军名将如云,金军战车如神,水火皆惧。不得不防。”
朱泰:“我们可以,调虎离山,声东击西。”
侯灿灿:“好。曾鲜儿、蔡浚,你们劫牢,能救出游翥、屈翮更好,救不出他们也罢,必须吸引金军主力,穷追你们不舍。你们速度优势,可以游刃有余。我们根据情况,擒贼擒王。”
朱泰:“妙。我们再仔细研究一下,反复推敲几遍,他们劫牢——调虎离山细节,我们擒王——声东击西要点。”
侯灿灿:“好。曾鲜儿、蔡浚先在人的食物中下药,马的草料中投毒。然后曾鲜儿在牢外放火,再次调虎离山,蔡浚进牢内劫囚,再次声东击西。”
朱泰:“妙。金军阵营,依山傍河,居高而守,就近取饮。山区极利你之火攻、藏身,河流正是我之水攻、退路。”
蔡浚:“哈哈,陈郑新婚,我们送上一份厚礼。”
曾鲜儿:“哎呀,人家新婚,我们却要扫兴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