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执了貂蝉的手,轻轻的抚摸。貂蝉的身上痒痒的难受起来。
“貂蝉……”吕布叫了貂蝉的名字后,没了下文。
“嗳。”貂蝉应了一声,也没了下文。
吕布把貂蝉往怀里拉了。貂蝉顺从的样子。可是,就在身子贴到吕布胸前时,貂蝉像是突然从梦中清醒过来,一下子就挣脱了吕布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吕布问:“怎么啦?”
貂蝉说:“这里随时有人来的。”
吕布说:“没事。反正,我是要娶你的。”
貂蝉说:“你不是还没娶我吗?让人看见了,不好的。”
吕布叹息道:“我看,干妈的病就要好透了。我和干爹有约在先,说好了的。干妈病好了,我就接你过去。在这里,不管怎么说,不是自己的家,不自由。”
貂蝉笑了一下。其实,她心里清楚苏蒂的病情。这可能不是好兆头,有可能是病人的回光返照。她又想起了华佗的病入膏肓之说。
吕布见貂蝉不说话,而且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你怎么不说话?不想和我结婚吗?”
“不是的。”貂蝉说:“夫人的病,不容易好的。”
吕布疑惑了,说:“你看她现在的气色,跟正常人没两样,同她以前的脸色一样了。”
貂蝉说:“我一时说不好的。我总觉得,夫人的病不是好,而是转化成别的什么了。反正,我也是说不好。”
吕布说:“貂蝉。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现在听你这么说,干妈的病一时好不了,那我俩的事,怎么办?”
貂蝉说:“夫人的病,要么真的会好起来。真的好了,我俩很快就可以到一起的。夫人的病,要么就是我猜测的那样。真要是那样,我们也很快到一起的。”
“你是说……干妈她……”
貂蝉点头。
吕布说:“这人,怎么可以这样的古怪。一下子好,一下子不好。”
貂蝉说:“这也不奇怪的。就像你们到了战场上,一样的。”
吕布想想,点头同意了貂蝉的说法。上了战场,双方开打后,生命就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
吕布向前两步,牵起貂蝉的左手。
“你的手好美。”吕布深情的说了。
貂蝉的右手掩到嘴巴上,笑。
吕布说:“你的手好软。”
貂蝉问:“将军。我老是说我手,难道,我除了手,其它地方都不好看吗?”
吕布说:“都好看的。都好看的。”
“你就一直在说我的手。”
“我只握了你的手。要是,我握了你的脚,会说你的脚的。”
貂蝉的目光滑到吕布的脸上,并且痴情的样子。她要是没有亲自和吕布这样面对面的接触,真的不敢相信,一位战场上英勇无比的男子汉,居然还有这样的柔软情怀。
吕布这时候的表现,让貂蝉的身上有痒痒酥松甚至要被软化了的感觉。
貂蝉向吕布提起苏蒂给了后门钥匙的事。
吕布没弄明白这把钥匙到了貂蝉手中的意义,问:“干妈是打算让你管理这个院子吗?”
貂蝉说:“我明白夫人的意思。她是希望我能跟你走。”
听貂蝉这样解释了,吕布明白过来,说:“我吕布,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从来不做偷偷摸摸的事情。我就是算计也要算计在明处。带你走,是早晚的事。我要光明正大的带你走。即使抢你,也是从正门走。”
饭菜做好了,端到正房来,吕布还在和貂蝉诗情画意。有大家的挽留,吕布也就留下和大家一块儿吃了晚饭。
这晚,苏蒂像中午时一样,又吃了不少。
“从来就没有过的好胃口。”苏蒂的样子好开心。
刘妈跟着说了捧场的话。
英儿也给了苏蒂祝贺。
“祝干妈万寿无疆。”吕布跟在大家后面,这样说了。
苏蒂说:“吕布。你的这个祝愿,我可不敢接受。要是那样,可就成了老妖怪。我可不想做那种面目可憎的人。上帝只要肯让我多活20年,就烧高香了。”
这个话题下,貂蝉没有表态。这个话题,对于多少懂些医术的她来说,过于沉重。
晚饭后,吕布回家去了。
刘妈和英儿回到了房间。貂蝉陪着苏蒂散步。有些日子没有这样自由的行走,苏蒂现在对走路有了一种特别的喜好。虽然天气冷,但院子的四周围是高墙,窝风,在院子里散步也还是不错的选择。
苏蒂自己主动的说了她的身世,说了西凉的风土人情。
貂蝉也说了自己的家世,在皇宫当保管员那一段没说。
自然的,两个人闲话时,说到董卓。
苏蒂告诉貂蝉,董卓喜欢吃生蒜头,喜欢吃猪腰子。貂蝉表示出难以认同。因为,她最不喜欢这类食物。甚至,她把喜欢这类食物的人看成是怪癖。
“都什么口味,怪怪的。”貂蝉用了不屑的口气。
苏蒂笑,将身子靠近貂蝉,挺神秘的,小声的说:“这两样东西,可是男人的好东西。”
貂蝉不解,侧脸看了苏蒂。苏蒂这个时候的样子,好像是貂蝉的好姐妹似的。
“不懂。不明白。”貂蝉摇头。
苏蒂说:“你和吕布成婚后,就明白了。这两样东西,对男人来说,能够提高战斗力。”
貂蝉一时没反应过来,反而问:“夫人,你说的玄乎吧。这两样东西可以帮助打仗吗?”
苏蒂说:“我说你和吕布成婚后。你没听明白。”
经苏蒂这样的加重语气又有意的重复了,貂蝉再不明白,情商就有问题了。貂蝉的脸上有了灼热的感觉。她似乎明白了苏蒂的话头所指。貂蝉甚至觉得苏蒂说这个有些无聊。
苏蒂说:“貂蝉。你是多少懂得医术的。大蒜这种东西,是能提高男人的战斗力。恰恰也正是这个,能杀掉那些男人身上的小虫虫,失去生育的能力。”
貂蝉突然明白过来,苏蒂为什么把话头引致这上面来,不是无聊,而是话头有特别的指向。苏蒂的意思已经明白不过了,她和董卓结婚十五六年,至今没有孩子,责任在男方。
苏蒂又说了董卓的另一件事。董卓之前有一个儿子,有病,生了一个女儿,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年之内,董卓的前妻和儿子相继去世,只留下一个孙女。
貂蝉听得一愣一愣的。有一度,貂蝉看苏蒂用了疑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