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赵芬带着三男两女来到陈伟的小院。
朱阳炎,男,三十一岁,原某大型企业人事部经理,因为发现上司和秘书下班后在公司内偷情而被开除。在应聘的时候,看上了赵芬开的待遇。至于工作地点却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毕竟现在的社会就业压力很大,而自己又是有着一对龙凤胎孩子的父亲。妻子汪芳主要在家看护两个孩子,因为朱阳炎的父母在他上中学的时候出车祸双双死亡,他靠着父母的赔偿金艰难的读完了大学。妻子汪芳是他在原来单位认识的,温柔贤惠,家是四川山里人,过的不富裕,还要两人不时地救济下。
雷永年,男,二十八岁,东北吉林人。自幼跟着爷爷练习家传大圣劈挂,初中毕业之后到山东军区某部队服兵役,然后当了特种兵。回家探亲的时候,在酒店和朋友喝酒时,见镇上某官员子弟驾着已经醉了的自己以前的初中同桌,拉扯着往外走去。而自己的那个女同桌,明显的不想跟他去。雷永年对和自己同桌八年的女同桌十分了解,她是一个十分传统的女子,心地善良,温柔,还有点懦弱。怕同桌有什么散失,就上前劝阻。然后和那浮夸弟子冲突起来,失手杀掉官员之子。
虽然后来经过他的队长等人多方周旋,免除了刑法,但是也被迫离开了部队。自那之后就到多个公司当保安,但是多次被那官员给坏掉了工作,自己又不会做生意,还没有什么特长。真说特长的话也就是安保与杀人,还有就是能够驾驶各种车辆和飞机坦克轮船。最后没法只好带着自己的初中同桌一起到处打工,可是往往因为他的媳妇,也就是被他救的初中同桌菜采的美貌招引了他媳妇的上司骚扰,最后都是或因为揍了媳妇的上司而开除,或者两人自动辞职。
菜采,女,二十七岁。雷永年的媳妇,家里与雷永年邻村。因为一直随雷永年在外漂泊,而没能要孩子。在雷永年当兵的时候,考取了东北大学,学习的是公共关系学。因为美貌和温柔的性格,一直被上司和客户骚扰,直到被雷永年救下,心里才算有了安全的感觉。这次同丈夫一起被赵芬看中,负责公关部的建设。
苗夕儿,女,三十三岁。别看年轻,可已经有十多年的会计经验,在国企和私企都干过。由于去年世界性质的经济危机,企业裁员,虽然苗夕儿不在这裁员之中,可是却被领导暗示,需要她做一些牺牲才能够继续上班。一气之下,就辞职不干了,过年之后被赵芬给招聘了过来。
刁浩言,男,三十八岁,是苗夕儿的老公。家里几代人都跟药材打交道,虽然中医方面没有多大的成就,但是精通大多数药材的加工,一直在中药厂工作。在苗夕儿应聘上之后,听说这个公司主要是种植和加工药材,就向赵芬推荐了自己的老公。
赵芬对五人说:“咱们的公司的老板就住在这里面,人比较低调。但是绝对是富豪,而且是超级富豪。公司是他一人出资组建的,希望大家心中有数。”
然后就领着五人走进大门。
朱阳炎看着这仿古似的大门,院内花草树木,小径,大黑狗,蜜蜂,凉亭,还有那小水池和小山,整个一个园林式的花园别墅。看着这就能想到,住在这里的老板是一个闲云野鹤似的人物。
朱阳炎的性格比较沉稳,而且在几人中也是爬到了比较高的位置,所以一路上都是只看不说,配上那书生似的样貌,显得文质彬彬。
雷永年是个粗人,虽然进部队锻炼了几年,可也只在有行动任务的时候才会变得严肃。平时的性格十分豪爽,大大咧咧。一路上都是他在问赵芬关于公司里面的事情,给人的感觉没有什么心机。见到陈伟的院子,嘴里直发感叹“哇,这院子真漂亮。你看那有一只好大的黑狗,肯定很好吃。蜜蜂,好多的蜜蜂,这么大的蜜蜂,酿出的蜂蜜肯定十分美味。”
菜采看自己的老公来到了大老板的家,还不消停。就在后面一直拽着雷永年的衣服,一边小声的说:“永年,你不能消停点?这里可是咱大老板的家,万一闹了人家,辞退了咱怎么办?”
雷永年听到媳妇这么说,就不在说话了,只是嘿嘿的笑着。
苗夕儿,性格外向,人比较直。见到菜采教训自己的老公,就在后面偷偷地笑着。“菜采妹妹,你家永年对你可真好,什么都听你的。不像我家那位,整天板着个脸,跟二五八万似的。”
菜采听苗夕儿这么说,心里也不大好意思。不过心想,“我这新认识的姐姐什么都好,可就是说话老实颠三倒四的,经常让人听不明白。”
刁浩言走着最后,一脸正经的看着院内的景色。心里不时地嘀咕“这次的老板挺厉害的,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了,可院子外面的树木才刚刚抽芽,院子内都已经开花了。院子内外算的上是两个世界,看这院内的摆设,可定请高人弄的,难得的好风水。”自古以来,中医就有着巫医的说法,每个以中医或者跟中医有关的行业为生的家族,都有着自己的绝活,往往都有和巫道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苗夕儿回头见自己的老公光顾着看院内的风景,根本没有听自己说话,狠狠地给了刁浩言一对卫生眼。
小黑在赵芬他们的车刚刚拐进整个胡同的时候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可是根本没有理会,以为他们不是来自己家的。可是当赵芬下车的时候,就闻到了赵芬的味道,知道他们是来自己家的。就在大门内叫了几声,随后听到陈伟的传音,说是赵芬过来了,让它不要吓着他们。
不知道怎么搞的,小黑最喜欢吓赵芬,最讨厌欧阳逸友。因为每次吓赵芬的时候,赵芬都有着想跳又不好意跳的表情,让小黑感觉特别好玩。而欧阳逸友却是老威胁小黑,说小黑再吓他就让陈伟不给小黑饭吃。每次听到欧阳逸友这么说,小黑都十分生气。用小黑的话来说:“主人做的饭那么好吃,你不叫我吃,太过分了,坏人一个。”
所以每次小黑都会吓赵芬,对欧阳逸友呲牙咧嘴的威胁。这次也没例外,虽然陈伟专门叮嘱了,可是见到赵芬走进大门,依然围着赵芬走动,嘴里不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当小黑听到雷永年夸奖自己高大威猛的时候,心里十分高兴,有种把他当成知己的冲动。可再往后听就不对头了,他竟然说自己好吃,他把我当成什么了?食物?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小黑对着雷永年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呜.汪.呜.”
赵芬见小黑趴到地上,嘴里低沉的吼叫着,一副要对雷永年攻击的样子。就知道刚刚雷永年说的话得罪了这只叫小黑的大黑狗,不过人是自己带来的,要是发生点什么事,那可是自己的不是了。于是壮着胆子对小黑道:“小黑,这是我给你主人聘请来的工人,不准对他们这样,不然我告诉你主人,让他不给你饭吃。”
赵芬一急,学者欧阳逸友对小黑威胁起来。
小黑听到赵芬的话,翻了下白眼。“为什么都喜欢这样威胁自己?主人才不会不给我饭吃呢,那可是我小黑的主人。”然后对着雷永年一阵狂吼,吼完之后,转身一蹬,就从水池的这面蹦到了中间的小山的半山腰,足足有四米多远。随后在一条就来到了亭子里,趴到亭子内,不在理会赵芬一行人。
雷永年在小黑向自己吼叫的时候,就感觉一阵冷风向自己扑来,感觉自己被猛兽给盯上了。见到赵芬几句话就喝退了小黑,随后小黑两下就蹦到了三米多高的假山上。
看的雷永年目瞪口呆,结结巴巴的问赵芬“它能听得懂你的话?还蹦的这么高?确定它是狗?”
赵芬见雷永年的样子,就知道小黑把他吓得不轻。
“这有什么?它叫小黑,是老板从它没睁眼就开始喂养的,十分聪明,能听得懂我们的大多数话。这次你说要吃它,你可是得罪它了,以后少不了给你苦头吃。”
雷永年听到赵芬这么说,就问“这狗有这么聪明?它什么品种?”
赵芬边走边说:“用老板的话说,这是纯种的中华田园犬。”
这时,几人穿过竹林,来到了后院,走着绿油油的葡萄树下,看着葡萄叶下不时露出的已经紫了的葡萄。心中从刚刚对小黑的震撼中走了出来,又被这葡萄吓住。
苗夕儿忍不住问:“赵总经理,为什么老板的院子里现在就开始有葡萄了?而且还都熟透了?院子外面的树木才刚刚发芽,而且院子也没有用玻璃什么的罩住。”
其他人,包括一直沉稳的朱阳炎也一脸的问号看着赵芬,期待着她给与解答。
赵芬回身看着大家“我也不知道,我只能说,这是老板的私事,我们最好别问。”
苗夕儿见赵芬这么回答,一脸的失望,嘴里只好回答:“哦”
其他几人,刁浩言若有所思。雷永年粗大的神经,很快就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要是在执行任务中,他却会把这当作一个危险的因素考虑在内。菜采依然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典型的中国的小女人。朱阳炎却马上收起了自己的好奇,脸上又恢复了君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