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迦岚的茶楼里。
“诶,你听说没啊,皇上和丞相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听说了听说了,这都传多久了。”
“这不是又有新消息了?”
“没想到皇上竟然有龙阳之癖。”
“行了行了,皇上哪是我们能议论的?”
再转眼看话题中心的人物,丞相府。
一个人坐在花园的石桌旁晒太阳,而石桌的旁边站着一个白衣男子,脸上倒是焦急之色,“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你怎么都不着急?”
被询问的那个倒是一脸淡定,边喝茶边道:“外面的人不早就传我有龙阳之癖了吗?急什么?”
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那个白衣男子没话可说了,也是,之前都传出来丞相包养了九个男宠的事情,也不差皇上这么一个,只不过皇上比较……显眼。
没过多久,就有一个黄衣男子,面容清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相比那白衣男子要来的冷静的多,在石桌前站定后道:“宫里来人,让你进宫。”
“又进?”这离早上下朝也没多久吧,这么快就宣自己了?说到底还是圣旨,不得违抗,即使心中有万分的不乐意,也只得动身。
这人身着一身黑衣,身高不高,但是气势足够,拍了拍衣摆就动身往外走,刚到丞相府门口就遇到了宫里来的公公。
“丞相……”
“我知道了,进宫吧。”
“是。”
公公也不奇怪丞相是怎么知道的,每次他得到皇上吩咐,只要他刚到丞相府,丞相就已经出来了,而且知道要干什么,虽然奇怪,但久了之后也就习惯了,也全部当成是丞相的神机妙算。
到了宫内,只见御书房坐上坐着一个身着龙袍的年轻男子,曾经是有果规定的,只要是丞相进宫就不需要禀报,可以直接进来,这算是皇上给丞相的最大恩宠了。
“爱卿,可知朕叫你何事?”上首的那人也没有抬头,只是看着自己的文书。
“臣不知。”
废话,这人怎么想的,至少这么久以来她是从来没有明白过,包括这人为什么让自己当丞相这一点都是不明白的。
“外面的传言可有听说?”
“嗯。”
这传言指的是什么她当然是知道的,人又不傻,其实还是精明的很的,兴师问罪的可能性不大,她没有必要不承认。
闻言,皇上抬头看向丞相,随后道:“那爱卿可知自己为何让你当丞相,又为何待你不同?”
丞相当然没有想过皇上会说的这么的直接,先是一愣,“皇上的心思,臣不敢揣测。”
不是不敢是根本想不通。
“白晞,朕自认待你不薄,你却从来不知朕的心思。”
说实在话,这问题问的真的非常的突然,完全不让人又任何的准备,这让人怎么回答?下面那名为白睎的黑衣男子,低下了头,然后道:“世人都说皇上的心思是最不能猜的,要是真的能看透那就离死不远了。”
既然要坦白,那么就说的再直接一点好了,上首的人被她的这个回答惹笑了,这个回答倒是很……有诚意,估摸着白睎也是第一个敢说这话的人。
“不愧是朕的丞相。”
白睎知道皇上不可能只是因为这么一个问题的答案而召自己入宫,那肯定是有什么必要的事情。
没过多久上首的那人就说了,“丞相,近日有探子来报,蒹葭蠢蠢欲动,随时可能会出兵。”
“那……不知皇上可有应对之策?”
明明这种东西应该找将军商量的,可怎么就喜欢找自己这么一个文臣呢?
“这不想看丞相是怎么想的吗?”
白睎顿了一阵,也不知道这是一个坑还是一个什么在等着她,实在是不敢妄言,只是试探的道:“如果敌国出兵,那不应该是要问将军吗?怎么……”
上首那人的目光突然的危险起来,直勾勾的盯着白睎,随后道:“如果朕说……要丞相去领兵呢?”
无论如何白睎都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的,让文官领兵,那些人怎么可能会服气,实在是不知道这位年轻的帝王在想一些什么。
“这……怕是臣无能,让文官领兵,怕是不能服众。”
听到这话,上面那人笑了一声,“全迦岚都知道丞相之才实属百年一遇,不过区区带兵出征,怎么会难道丞相,再说了,无数的将军可是很崇拜丞相的。”
商业互吹?不存在的,激将法?不存在的。白睎确确实实是显露出了无尽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