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909300000018

第18章 终究是 流水逐落花(1)

杜若锦走出房门,轻吐一口气,刚走出纸渲堂,便看见大夫人、二夫人还有柳氏往这边走来。

杜若锦正要转身快步离开,就被柳氏唤住:“弟妹,怎么走得这么急?”

杜若锦回转身笑着寒暄了几句,才发现柳氏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大夫人颇有些炫耀,说道:“这是你大哥新纳的妾,名叫文谦。”

文谦站在那里娴静自若,朝着杜若锦恬静矜持的一笑:“见过二少奶奶。”说罢便不再开口说话。

杜若锦暗暗赞道,果然是个妙人儿,怪不得高笔锋一心要往家里安排,心里想着,不自觉就露出赞叹的神色来,当即朝大夫人笑道:“娘,儿媳恭祝您得一佳媳,您看文谦,谦和有礼,温文尔雅,配大哥当真是郎才女貌呢。将来再给您添个孙儿,只怕您老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还在后面呢。”

果然,大夫人顿时展露开颜,朝文谦望去,文谦矜持轻笑羞红着脸就低下头去,而柳氏站在那里,恨得双眼充血。

杜若锦经过柳氏身边时,冷哼一声,施施然而去。

杜若锦回到了墨言堂,发现绿意正带着几个人钉窗户,杜若锦左右环顾,左敲右推,想看看是否结实。

突然听见身后有人说道:“你觉得这样就能挡住他吗?”

杜若锦无须回身,便知是高墨言,当即说道:“挡不住也要挡。”

高墨言挥手让那些人下去,杜若锦正要发怒,便听见高墨言说道:“今晚,我在墨言堂。”

杜若锦心里一动,却嘴硬道:“要你管,墨言堂不需要你,我几次遇险,你都在哪里?现在还不确定是否会有危险,你开口要留在墨言堂,这算什么?”

高墨言没有作声,坐在那里不再出声,杜若锦赌气让绿意给自己拿这拿那,以便转移注意力,可是屋里杵着一个这么大的人,似乎是难以忽略掉的。

到了傍晚,张妈来说,大夫人让高墨言和杜若锦去前厅吃饭,一来是为文谦的进门,而来是高砚语也从翰林院回来了,大家在一起聚聚。

杜若锦不可置否,便听见高墨言开口说道:“张妈,你回去告诉娘,就说我和二少奶奶晚些过去,今晚我要宿在墨言堂,还需准备些物什。”

张妈眼睛里的惊讶掩饰不住,瞅了杜若锦一眼,随即便出去了。

“高墨言,你这算什么?想把这件事弄得人人皆知吗?”杜若锦冷冷得看着高墨言,她不喜欢他处理问题的方式。

高墨言走近杜若锦,用手捏起她的下巴,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我高墨言的娘子,这一切就是命数,这一切就是定局。”

说着不等杜若锦反驳,便径直出了房门,说道:“你先梳妆,一会我过来接你去前厅。”

杜若锦跺脚,干瞪眼看着高墨言的背影离去,心道,高墨言,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马上叫来绿意,吩咐她将门窗的钉子拆掉,马上拆掉,绿意更是一头雾水,还是应命去了。

到了晚些时候,高墨言果然过来接杜若锦,杜若锦别扭着就是不肯出门,被绿意好说歹说连推带拉得送出了墨言堂,那才随着高墨言去了前厅。

人都到得差不多了,只有还是养伤的高纸渲未来。

新进门的文谦,并未落座,高笔锋看她站在柳氏身后,有些不忍似得,随即说道:“文谦,坐下来吧,你刚进门,别人说不出旁的来。”

文谦矜持一笑,回道:“大少爷,不用管我,文谦既然进了高家的门,自然要守高家的礼数。连二少爷的妾室,也是服侍着二少奶奶的,文谦自然也应当伺候大少奶奶。”

大夫人听她说话得体,倒是有几分喜欢,不过她往阮真那边看了一眼,随即说道:“既如此,你就在旁边伺候着吧,高家规矩不能因为你废了。”

文谦低低应了,站在柳氏身后不出一声。

高笔锋看起来十分惦记她,不时回头对她轻笑,柳氏看在眼里气不过,于是说道:“文谦,这鱼刺太多了,给我去了刺。”说着就将盛鱼的碟子递给文谦。

文谦接过来挑着刺,看起来耐心而又没有任何的抱怨,高笔锋瞪了柳氏一眼,柳氏虽然有些害怕却极为不忿。

“文谦,我让你给我去鱼刺,你可是心里怨恨?”

文谦小心得将碟子放在柳氏桌前,低声回道:“大少奶奶说那里话?文谦自知身份,不敢有任何怨言。而且大少奶奶对文谦很好,文谦怎么可能会去怨恨大少奶奶呢?”

大夫人赞道:“不错,不错,既明理又懂得进退,静容,以后有文谦在你们房里,也算是有了个帮手。文谦,你可念过书?”

文谦恭敬回道:“文谦读过几本书,家里还未败落的时候,一直请着西席。”

“好,果然是识文断字的好姑娘,文谦,以后你要好好侍候大少爷,将来给高家生下一男半女来,我一定重赏你。”

文谦谢过了大夫人,高笔锋也颇有几分得意得看着文谦,而柳氏的脸色极为难看,青白不定。

坐在末座的高美景,有些幸灾乐祸,说道:“大嫂,别人都夫君纳妾,都不过是挑容貌一般资质平平的女子,防止将来她争宠。大嫂你却找来这么标致的人才来,咱们家如果没有二嫂在,只怕任谁都要给比下去了。”

柳氏硬咬着牙,皮笑肉不笑道:“二妹,将来你要有这一天,还是学着点吧。”

“要我说,大哥也算是有福之人,这女子如果是大哥自己选来的,那可真是有眼力劲的。”高美景啧啧咂嘴,说起来刺得柳氏干瞪眼。

杜若锦冷笑一声,自从进门以后,高笔锋一直不敢看杜若锦一眼,可是杜若锦心里还是存了气,讥讽道:“二妹,这话我可不认同,要说大哥有眼力劲,那瞎子也能看见东西了。”

或许这话太过于刺耳,引得大夫人也皱起眉头,高墨言也跟着看了看杜若锦一眼,用腿在桌下碰碰她的腿,大夫人说道:“这话什么意思?”

杜若锦作讶异状:“哟,大哥,别人不知道什么意思,你总该知道的吧?”

高笔锋略略有些不自然,可是仍旧温和笑道:“弟妹,这话作何讲?大哥整日处理生意,难不成在大街上遇见过弟妹,却没认出来吗?弟妹可千万不要怪罪大哥,其实,如果你主动跟大哥打声招呼,咱们一家人有什么两样呀?”

这句话倒是提前将漏洞堵上了,杜若锦此时如果要说,高笔锋确实在酒楼看见自己后,装作未认出自己,还偷着去报了官,怕是谁都不会信的。

杜若锦朝高笔锋笑得不怀好意,说道:“大哥,说起来倒是弟妹的不是了,可是弟妹见你那日,怀里拥着一位姑娘,就没敢过去打扰,当时弟妹还以为这可能就是你要妾呢,后来见了文谦,才知道根本不是……”

杜若锦说完,掩口惊呼,问道:“大哥,弟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果然,杜若锦的话音一落,不仅柳氏的脸色变了,连文谦的脸色也微微变了变,随即恢复了温柔似水的模样,说道:“或许是二少奶奶看错了吧,再说,即便是真的,大少爷生意场上应酬多,难免少不了逢场作戏,别说是大少奶奶,即便是文谦也能体谅的。”

文谦的话,赢得了大夫人的点头称赞,也赢得了高笔锋感激的笑意。

柳氏只是从鼻子里哼哼出声,并不答话。高笔锋却略含深意得望了杜若锦一眼,温和说道:“弟妹怕真是看错了,我在外一向是谨言慎行,别说是逢场作戏,即便是些许轻浮的话,也是不会说的。”

杜若锦心道,那是你藏得深罢了。你当然不是轻浮,你是阴毒。

高砚语这时插话说道:“大哥的话,砚语信。砚语进了翰林院,有些大人家里经营着生意的,也知道大哥的名头,都夸大哥是把好手,人品也是顶顶好的。”

也不知是因为高砚语的话是夸赞高笔锋的,还是由于高砚语进了翰林院当了差,大夫人难得的对高砚语一笑,赞道:“咱们家老四,如今做了官,也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大家一起喝一杯。”

“怎么?庆祝之时单单就少了纸渲一人?”

众人抬头望去,看到高纸渲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面色仍旧苍白,眼神却是炙热的,环顾了一周,还是落到了杜若锦的身上。

杜若锦紧忙低下头来,感觉到高纸渲落座,在她的右手位。杜若锦装作没看见,也不理会,径自吃着碟子里的小菜,却吃不个什么滋味来。

“我的祖宗哟,你伤势还未好,怎么就跑来了呢?快些回去躺着歇着才是正经。”毕竟是自己的亲儿,二夫人着实担心,催促着高纸渲。

高纸渲笑吟吟得说道:“无妨,娘不用担心。纸渲的身子纸渲心里明白,身体上的苦都承受得住,只有心里的……”

杜若锦急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高纸渲在胡说什么呢?

杜若锦一急,脱口而出打断高纸渲的话,说道:“三弟,我给你送过去的补品,你可曾用了?”

高纸渲看似是理所当然的转过头望着杜若锦,眼神却有些痴缠,笑道:“用了,用了,只不过原先还不怎么地,自从用了那些补品,心里就没来由得痛了起了,二嫂,你说这算怎么一回事呢?”

杜若锦猛然心惊,着急得瞪着高纸渲,但是高纸渲还是我行我素,正要张口,便听见高美景笑道:“三哥就知道胡闹,那些补品是二嫂的一片心意,好端端得怎么就胸口痛了,肯定是整天在外面瞎混,现在在家呆着,闷得心口痛。”

杜若锦朝高美景望去,高美景也一脸担忧,她是误会杜若锦和高纸渲两情相悦的,所以也怕高纸渲在人前乱说出什么来。两人相视一笑,都是笑得极为勉强。

高纸渲不置可否,低下头来默默饮了几杯酒,只是喝的急了些,不过片刻,脸色就有些红了。

杜若锦思略再三,还是忍不住说说道:“三弟,你身子未好,还是少饮些酒吧。回头再伤了身子,遭罪的还不是自己?”

高纸渲嘴角抿起,意味深长说道:“二嫂这话真可谓是警世良言,遭罪只有自己而已,请问二嫂,你可知,如何才能做到既自己遭罪,还要让那个人遭罪吗?”

杜若锦顿时语塞,但见大夫人不悦得拍桌:“老三,你也太无状了,不能仗着自己受伤,就胡言乱语没了章法,什么遭罪不遭罪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如果病了,你娘就跟着担心遭罪。”

大夫人又朝二夫人喊道:“这孩子实在是太狂野了,赶明儿个也该给他娶房妻室收收心,否则再这样下去,迟早酿出大祸来。”

二夫人虽然听得大夫人训斥高纸渲,觉得有些不服,可是听到她说,要给高纸渲娶妻室,她是千肯万肯的,当即回应道:“是,是该这样了。”

高纸渲不语,杜若锦心里千万滋味上心头,高美景担忧得望着两人,又想起自己坎坷波折的爱情,不禁有些潸然泪下。

柳氏见气氛沉寂下来,又将火往杜若锦身上引:“弟妹,听说二弟今夜要宿在墨言堂?这也是天大的喜事哟,你们成亲两年多了,都没有圆房,今晚上也算是洞房花烛夜了,对不对,二弟?”

杜若锦暗恨高墨言,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恼恨之下,伸出手用尽全力便往高墨言的大腿扭去,抬头看高墨言之时,高墨言淡定自若,并未露出异样神情。

杜若锦觉得好生奇怪,难道高墨言就一点也不痛?自己也算是拼了全力了呀。

忽然听见,身边的高纸渲倒吸一口凉气。杜若锦这才发现,自己出错了手,扭错了人,高纸渲皱着眉忍着痛正望着杜若锦。

话说杜若锦出手扭错了高纸渲,慌得将手伸回来握住筷子时,连筷子都掉落在了地上。

不等阮真和绿意反应,高纸渲忙道:“二嫂,你可真是不小心呀,就让纸渲给你捡起筷子来吧。”那句不小心咬得格外重,杜若锦故作未闻。

就在高纸渲俯下身子之时,杜若锦没来由地心慌了下。果然,杜若锦感觉到,自己的脚被高纸渲握住,轻轻地揉捏了下,顿时酥痒不已。杜若锦不敢惊呼,慌忙拿起手里的酒杯,故作掩饰得猛然一饮而尽,呛得眼泪都要流下来。

高纸渲将筷子递给她之时,眼神笑吟吟的,意味深长得说道:“二嫂,滋味不错吧?”

谁都以为,那不过是问杜若锦喝酒的滋味,只有杜若锦自己知道高纸渲的调侃,杜若锦羞红了脸,别人也只当是酒意上来了,

杜若锦匆匆吃完饭,便欲先行告退。高墨言当即立身,陪杜若锦回去,众人互相咂嘴,只有高纸渲不停饮酒,一杯又一杯,眼神似是伤痛,似是决然,这根本是杜若锦无力承受的痛。

回到墨言堂,杜若锦卸了妆,绿意给两人端来了甜汤,就识趣得下去了。

杜若锦扔给他一床棉被,说道:“睡地下吧,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

“你没有资格介意……”

高墨言止住话,有些无力得扭过身子,背对着杜若锦,怀里抱的棉被放在桌上,不再出声。杜若锦和衣躺下,或许是乏了,或许是安心,慢慢竟忘记担心楚惜刀会夜访之事,沉沉睡了过去。

夜半,杜若锦被惊醒之时,高墨言已经越出房门追出去了。杜若锦抱着锦被而卧,有些惊惧,正要从床上下来,发现楚惜刀赫然站在自己面前。

杜若锦指着门外说道:“你在这里?那么他追的人……”

“不过是些小把戏罢了。”

“楚惜刀,那名册现在不在我的手里,你如果想现在拿回去杀我灭口的话,肯定是不成了。”杜若锦傲然说着,其实在看到楚惜刀越来越沉沦的眼神下,失去了底气。

楚惜刀上前一步,一把扯过杜若锦的手腕,稍一用力,杜若锦便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只听楚惜刀说道:“别跟我玩这些把戏,那名册放在你的手里,我还是放心的,只要你好好珍存,说不定我还会对她好一些,否则我明日便让你见到她的尸体。”

杜若锦大惊,知道楚惜刀说的她,便是高美景。

“是吗?那你不如亲手杀了她吧,她愿意为你去死,能死在你的手底下,相信她在地下笑都笑出声来,反而是我,只怕做鬼都饶不了你。”

杜若锦的话声音低却决绝,楚惜刀听见后,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得小了些,说道:“她真的会为我死?”

杜若锦辨不出他什么意思来,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楚惜刀邪魅一笑,说道:“好,那么我就让她为我死。”

杜若锦大急,扯住他的衣袖,不放他走:“不要走……”

就在这时,高墨言回来了,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场景,脸色顿时难看到极点,持剑就往楚惜刀劈来,楚惜刀闪转腾挪跳出门外,临走还不放对着杜若锦暧昧一笑。

高墨言没有去追楚惜刀,而是冷冷看着杜若锦,问道:“这才是你要休书的原因?杜沉香,你让他不要走?你有胆量在我面前再说一遍吗?”

“你不要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说那句话的意思,不过是因为……”杜若锦辩解。

高墨言轻轻摇头,止住她的话:“原来,我在墨言堂的守护,根本就是一个错误,我真是傻,傻到了极点,杜沉香,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对于一个男人最大的讽刺。”说罢,冷傲而伤痛的离开。

杜若锦在他身后,虚幻无力得伸手试图去拉他,只是连衣角也未碰触到,他走了,杜若锦低低念道:“谁傻?谁又不傻?难道受伤害的只是你一个人吗?”

杜若锦又猛然担心起高美景来,楚惜刀真的会去找她吗?会不会伤害到她?

杜若锦放心不下,偷偷溜出了墨言堂,顺着记忆中美景阁的方向走去。

杜若锦听见远处有一房间传出争吵声来,杜若锦慢慢靠过去,竟又是高笔锋和柳氏的房间,只听见柳氏哭着不依,说道:“不行,今晚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去她房里。”

高笔锋怒道:“柳静容,你明白我的底线,不要来干涉我的事情。”

柳氏哭着,气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所以,柳静容,你要识趣一点,如果不是你还在当这个家,你该明白,我会怎么对你。还有,以后不要为难文谦,她一个弱女子没有你那些手段,让我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一定十倍奉还。”

高笔锋的话犹如刀子一般,刺进柳氏的心口,只见窗影映照下,她捂着胸口,哭的几乎断气。

正在恍惚间,柳氏的房门突然被打开,高笔锋从屋里怒气冲冲走了出来,杜若锦急忙往树后一闪,才没有被他发现。

高笔锋径直去了对面的屋子,推开房门边一声轻笑:“好谦儿,让你等久了,都是那贱人拦着不让我过来。”

同类推荐
  • 戏若青春之浪漫预演

    戏若青春之浪漫预演

    一个是向往平凡生活的神秘女孩,她爱冒险,爱挑战一切不可能,可她也喜欢平凡,越简单越好,她表面上乐观单纯,却是个绝对腹黑的主;他?同样的神秘莫测,对谁都是冷若冰霜,残酷不仁,结果在遇到她之后,一切都在改变,他对她的在乎几乎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只因为她不一样……
  • 无害公主是恶魔

    无害公主是恶魔

    表面上她是个温婉无害的天使,可背地里却是个十足的恶魔,她云:人不犯我,我必犯人。人若欺我,放老公咬之……………看吧,她的人生格言多温柔!惹了她的人,就照她那句话:你丫丫的,是嫌寿命太长还是你的人生目标是纯粹找虐啊!人听到她这话大多是害怕,而某男呢?正在某旮旯里一边长着蘑菇,一边对他的小猫儿拍手叫好……众人叹:恶魔腹黑真是绝配啊!现今世道也真是奇葩朵朵向阳开!怕是难以平静了啊…………………
  • 遗失光明

    遗失光明

    本文作者以凌霏的角度,描写了一个身在重组家庭中,以及在高中校园生活中的形象。
  • 青春的六年级

    青春的六年级

    “张睿,别跑。”哈哈哈哈哈,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校园中回荡,可真分笑意能保持多久?即将,毕业的我们,拥挤而又充实的六年级将让我们永生难忘。
  • 小小年纪的我遇见你

    小小年纪的我遇见你

    开学的第一天某女就一不小心得罪了某个恶魔,于是她就被某恶魔盯上了,在高中学院里先是开展了一场恶战,后来某女渐渐习惯了这个恶魔的刁难,发现这个恶魔似乎可以带回家包养,于是在高中毕业之际向某男告白了.......
热门推荐
  • 皇爷太嚣张:毒妃心计狠攻心

    皇爷太嚣张:毒妃心计狠攻心

    天才医女顾千城,为寻修罗殿屠宫凶手,不远万里来到仙都皇城,在皇城买房置地,靠自己的医术,一步一步成为皇城最有名望的人。可是一个人的出现,却让她失去了初衷。她慢慢沦陷在他的爱河里。原本她以为他是真的爱自己,却没想到,让她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 醉王心

    醉王心

    一个天真的齐国三皇子,柳逸。本该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却因为自己的血脉,要被皇室练制成强悍的人形兵器。自己被哥哥柳明晰救走后,柳明晰被处死。意外的奇遇让他明白自身血脉的真正能力,从此不在天道之中。主宰大千世界,一统三界圣道。
  • 福妻驾到

    福妻驾到

    现代饭店彪悍老板娘魂穿古代。不分是非的极品婆婆?三年未归生死不明的丈夫?心狠手辣的阴毒亲戚?贪婪而好色的地主老财?吃上顿没下顿的贫困宭境?不怕不怕,神仙相助,一技在手,天下我有!且看现代张悦娘,如何身带福气玩转古代,开面馆、收小弟、左纳财富,右傍美男,共绘幸福生活大好蓝图!!!!快本新书《天媒地聘》已经上架开始销售,只要3.99元即可将整本书抱回家,你还等什么哪,赶紧点击下面的直通车,享受乐乐精心为您准备的美食盛宴吧!)
  • 十字契

    十字契

    你,本来就是王,无论在哪里你的专属骑士总会把你找到你,本来就是主宰,无论你在哪里世界总为你而存在你,本来就是希望,无论你在哪里光明总会到达那里你,本来就是梦魇,无论你在哪里噩梦总会挥之不去“当光明到来时,别再为我悲伤。因为,天亮了,我也该走了。”——白黎“我既然属于黑暗,就不应该奢香希望。”——玖玫(坐看傻白甜崛起,女王归来,驯服天下)
  • 猎捕游戏:腹黑圣王的血妃

    猎捕游戏:腹黑圣王的血妃

    (新书《隔壁有竹马:错吻大野狼》发布,欢迎入坑)她是狩猎家族的狩猎者,以猎杀吸血鬼为己任。他是血族冷魅残酷的王,高高在上,无人可攀。床榻之上,他捏起她的下巴:“记住我的名字,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王,你的皇。”神圣教堂,他邪肆一笑,步步紧逼,“你杀我一次,我毁你终身,冷子夕,这一生,我们注定纠缠,你跑不掉的。”***传说,血族本性凉薄,绝不轻易爱上人类,若是爱上,便是永生永世,万劫不复。感谢阅文书评团提供书评支持!
  • 逆天成凤:独占邪王殿下

    逆天成凤:独占邪王殿下

    惊才绝艳的超级特工,穿成东临国第一废柴。欺她懦弱无能?她淡定报仇;笑她灵修为零?她成强者至尊;咒她灭世妖女?她冲破血脉桎梏,逆天成凤。他是不世天才,绝世战神,凶残霸道,冷血无情,却对她纠缠不休、柔情百转。龙与凤的争斗,强与更强的对决。凤七欲哭无泪:我只想自己默默修灵而已某邪王冷笑:你可以选择做本王的人,或者本王的宠银离的群367480707,喜欢的亲们加群吧~
  • 流浪的猫猫

    流浪的猫猫

    简简单单伴随着小小的思考这是本人的初作没有更本有灵感便写有点对不起读者但是更希望以后会有更多的人一起思考,一起感悟生活,一起走下去。
  • 哈利波特之扫地僧

    哈利波特之扫地僧

    杨明意外穿越到一个叫道格的婴儿身上,还发现这是哈利波特的世界,不过他并没有仗着熟知剧情到处张扬,而是默默地修炼增强自己实力。他就如同天龙八部里面的扫地僧,平时普普通通看不出什么,一出手则天崩地裂……
  • 作文百科

    作文百科

    度娘没用,找作文百科,啊哈,能和一个网站的简约量比的书。
  • 紫缘觞

    紫缘觞

    为何呢为我受的百万年的苦都可以忽视,而我因你丧生一次你却要耿耿于怀!我追求极致的力量就是为了可以保护自己身边的人,而为什么我在乎的人都是在这追逐力量的途中一一被我所负!我今日解了冰封你的寒冰,今生你温暖我的心可好?…………且看腹黑神医是如何在缠绕了百万年的密网中拾起一份份情,落下一滴滴泪,失去一个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