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人宗谢馨带着几个人,骑马飞快地追赶着两个人,其中一人背着包袱,有一件长物也被包裹起来。那两人却不是别人,而是木人宗的两大高手,朱正和任光二人。
谢馨等人绕过坡地分作两路将朱正,任光二人围在中央。朱正,任光二人,无路可去,停下来,凶光毕露。
谢馨不解地道:“牛叔,任叔,你们贵为木人宗高手,如今木人宗有难,你们逃走也罢,为何还盗走本派至宝青玉囱和水绵诀?”
朱正冷笑道:“大难临头各自飞,顺手拿点东西又算什么!我奉劝大小姐,不要再舍命拦截我们,我们看着大家多年来相识一场,一直没下杀手。如你们再执意不去,就别怪我们不再客气,下手不留情。”
谢馨冷道:“就算你们今日脱逃,就不怕我木人宗全力追捕,我奉劝二位还是回去认罪,我请爹爹免你们的罪责。如今木人宗有强敌犯难,你们逃走也是人之常情。我爹爹也不会重罚你们。”
朱正嘲笑道:“如今宗主在千里之外,就算你们以后追捕我们,我们不会先找个地方把武功练好,才出来。只怕到时候,你们不敢来找我们算账。”说着,哈哈一阵大笑。
谢馨看着他们的神情,尤其任光面目神情掩藏,只笑了笑,且他又是哑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便问道:“任叔叔,你是什么意思?只要你现在你和我回去,我会和我爹爹说,是朱长老胁迫你,此事和你无关,如何?”
任光笑着和朱胤对视一眼,笑道:“事到如今,我看也不能让你活着,自留祸患。我就实话和你说了吧,让你知道怎么死的。”
谢馨没有想到这位平时哑巴任光,今天竟然能开口说话,心里又惊又冷,问道:“你,你怎么不是哑巴?”
任光竟然不是哑巴,至于平时的好善,顺从,平时全是装出来的。这时本色示人,让人惊讶非常,百般不解。
任光子是顿了顿,冷眼看着谢馨继续说道:“告诉你,朱正本就是我的手下,哈哈,而我们是清水宗卜段纠的下属,奉命潜入木人宗只为了盗取水绵诀和青玉囱,因为世间只有水绵诀配合青玉囱完美配合才有可能克制我们宗主的万元剑法和万灵真经。我们宗主志向远大,将来要掌管整个天下,自然要先一步清楚障碍。如今卜宗主已经拥有了半个沧海国,他日定能掌管整沧海国,进而整个天下。
我们这些年煞费苦心,才得到木人宗的重用,然后又费尽心思查到水绵诀和青玉囱的所在。可是密宗库的钥匙我们也花很多心思才知道藏在谢贯阳身上。谢贯阳戴整天在身边,又有黄梅季痴四人,形影不离保护。我们一直拿不到钥匙。唯有一次,黄梅季痴四人被派去外办,我们才得此机会,我们好奇那把圆形东西,便借来看看,然后画了图纸,又仿制了一个。没有想到真是密库的钥匙,而且真的能够的打开。现在才得机会取得水绵诀和青玉囱。”
谢馨嘲讽道:“我弟弟又怎么会把圆环钥匙借给你们看,纯粹是胡说八道!不知你们使了什么手段。”
任光笑道:“随你怎么讲,反正东西,我们已经拿到手了。”
谢馨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装哑巴?”这问题谢馨一直不解,这么多年来,竟然没有发现任光说过话,他能忍常人不能忍,他为何要装作哑巴。
任光笑道:“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哑巴不会多言,更是显得可怜楚楚,在加上我一只是忠心不二,容易被谢宗主和大家信任,我又不需要费尽心机说些阿谀奉承的话,只是没有想到会装那么久,是我所料不及的。好了,废话,我也讲完了。接着就送你们归西。”说着就挥剑,无比的果断和精准地刺死谢馨的一位随从,惊得大伙向后纵跃,注视对方的再次偷袭。
任光冷笑,接着道:“就凭你们几个还敢紧追不舍,这还不是送死!”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好笑的事情,犹如有痴人真的拿鸡蛋碰石头,欲要把石头打碎。
谢馨一边小心防备,一边故作镇定笑道:“马上就有大批人马增援,你们逃不掉的。我看你们还是束手就擒为好,还能有一线生机。”
任光更是笑道:“你说谁会来救你们?哈哈,真是可笑。”说着和朱正二人竟笑而不止。
谢馨心知不妙,却也想不到关键所在,便道:“你二人笑够了没有,又有什么可笑。”
任光笑道:“你指望他们来救你。哈哈~~季无悔,痴不二本就受了重伤,若不是惊动了他们,你们如何看到是谁拿了你们宝物,他们已经被我打倒在地,不知死活。牛胤,扬焕也好不到哪里去,不仅受了伤,而且喝了蒙汗药,若不是怕被你们提前察觉,我早就解决了他们。你这小娃虽是机智了得,不过还只是小孩子而已。”
谢馨脸色一寒,心里道:难怪出了这么大的事,没有见到牛胤,扬焕二人。眼前这两人真是老谋深算。自己知道对方说了这么多,肯定会对自己下杀手,便握剑凝视,更加小心起来。
任光哈哈一笑,道:“朱正杀光他们,我回去给你请一下大功。”
朱正和任光一起挥剑把谢馨那伙人打的七零八落。谢馨胳臂也受了小伤,手下却是死了四五个在地上,站着的也好不到那里去。谢馨眼看就要败落,想不到关键时刻有人出手相救。
任光一剑就要刺向它的脖子,结束了谢馨的性命,却无端多出一人弹出石子,打在任光的胳膊上。任光胳膊疼痛,去势凝滞,剑偏了数分,谢馨躲过一击,闪旁边。
任光抬头看,发现是一年轻人和一中年在马上张望这边,那年青人一个纵跃就站在了他眼前。任光却不认知这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