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班上来了那所谓的新同学。其实我们谁不是新同学,也只不过是早来学校几天,但也正是这早来的几天,让我们成了老同学了。
“新同学”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因为我坐在教室最后,加上眼睛有点近视,所以并看不清她是不是很漂亮,不过从她的穿着来看,她应该属于“漂亮”这一类型的。
她自我介绍:“嗨,大家好,我是你们的新同学,我的名字叫恋蓝。我来自远城初级中学,希望大家以后多多关照。”
我们一起拍掌。
我在心里想到:“恋蓝,很甜的的名字啊!”并不时往讲台上望,希望能看清她的脸蛋。但我又不敢多看,生怕被人看见我在看恋蓝。
班头马研指着窗户边的一个位置对恋蓝说:“恋蓝,你坐在那个位置上。这只是临时的位置,以后大家熟悉了再编排位置。”
那个位置的前面坐着我们寝室的“军事家”祝德。之所以叫他军事家,一则因为他喜欢军事;二则因为他叫祝德,跟朱德名字同音。这小子很会和别人打交道,这下可以好好问一下这小子恋蓝的情况了。
上课,物理吴正在讲台上津津有味地讲着,而我却在下面无精打采地听着。用手撑着脑袋望着“新同学”恋蓝那儿,祝德正转过头和她在小声地说话。
我放下撑着脑袋的手,转头望着窗外,看到一片叶子在空中飞着,随着风飘动。我大喜,转身对正在认真记笔记的昼残说:“昼残,你看你看,落叶,秋天来了。”
昼残头也不抬地说道:“秋天不是早就来了吗?”
哎呀,是啊,秋天不早就来了吗,只不过天气太热罢了,让人还以为生活在夏天。我拍拍额头,又转过头,用手撑着,望着正和祝德说话的恋蓝。恋蓝,多么好听的名字,不知道你是否知道现在正有一个人在注视着你,因为他想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到寝室,刘柳就问军事家:“喂,军事家,那个什么恋蓝长得怎么样?”
昼残问刘柳:“你不是最先看到她吗?你不是说他很漂亮吗?怎么现在还来问军事家啊?”
刘柳说道:“哎,不是看得太急没看清楚吗!”拉住祝德,说,“快说说,她长得怎么样,漂亮吗?”
祝德一边感叹一边说:“恩,岂只是漂亮,简直是美女啊。”
络翼叹道:“哎呀,军事家,那你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美女又被你占了?”摇头,“哎,我们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我对络翼说道:“谁叫你坐在前面。”
络翼反问我:“你坐后面不也是没有得月吗?”
我笑:“至少我可以从后面看美女。”
络翼说:“哎,谁叫我海拔只有这么高呢?”看着我,“轻歌,你为什么要有那么高的海拔,快给点我。”
昼残笑着说:“基因问题,又不是泥巴,轻歌怎么给你。你还是去做个基因手术,将基因改一改,免得以后你的娃娃海拔也低。”昼残喜欢生物,他说他以后要当个医生。
夜晚,熄灯后,我们寝室里一直在谈论着恋蓝。也许别的寝室也和我们寝室一样在谈论她。
恋蓝的到来,给我们平静的日子带来了一丝波澜,就像平静的湖面吹过一阵微风,带起阵阵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