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座位稍微偏后,所以女生很少,可以说是没有,而恋蓝却是我们这一排唯一的女生,所以我们谈话的内容要顾及旁边的女生,所以也就是谈谈一些体育事情。而我又是个体育盲,谈了没有两句,就只有听的分了。所以我所说的说话,不过是他们说,我听而已。有时我会说两句搞笑的话,这时大家会大笑,同桌的恋蓝,这时也会笑一下。
当没有什么事后,就是无聊地坐着了。无聊,就打开书假装看起来,有时会偷偷转过眼瞟一下恋蓝,当看到她的眼睛后就会做贼心虚似的马上转过眼假装看书,这时我会感觉桌子有些许的摇晃,也许是恋蓝在无声的笑,也许只是我的幻觉。
回到寝室,雨下得更大了。
络翼说道:“哎,这鬼天气。”这天气也真他妈鬼的,白天还艳阳高照,傍晚就下起了雨,现在还更大了。“喂,轻歌,艳遇了哦,呵呵!”他转过身对我说。
我莫名其妙:“什么艳遇啊!”
络翼说:“身边坐了美女还不算艳遇啊?”原来他是说位置的事情。“怎么样,好看不。哎,一学期多了,还不知道她到底长得怎么样,失败啊!”
我说:“什么嘛,我话都没和她说一句呢。要知道她长怎么样,你直接去问冰滔嘛,他俩在一起那么久了,知道得更多吧。”似乎有一些激动。
一个室友插话说:“那是肯定,没准身上有几根毛他都知道呢。”
我不说话了,闷闷地躺到自己的床上,看着天花板墙角一只蜘蛛在织网,它一圈一圈地织着,有时会停下来歇歇,然后又开始织。
突然又想起上网了。
QQ头像闪动:“想想我们在网上算认识很久了吧,轻歌!”
我打过去一段话:“差不多两个月。”
一段话发过来:“恩,不过你还是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回复:“......”
她问:“难道你就真的不想真的?”
我回复:“我说过,如果你自己要说,我也不介意!”
她说:“哦,这么说你就是不肯问我?”
我问:“为什么要我问你才回答呢?”
她问:“你这是算在问我吗?”
我随手回复:“随便你怎么想。”
她说:“你真的很奇怪!”
我说:“也许你自己应该想想你自己是不是很奇怪。”打过去这几个字我就有些后悔,这是不是有点太伤她心了,也许我应该问她名字的。
没有回复,QQ头像还亮着。
我又说:“要不,你说说你叫什么名字?”有些过意不去。
她笑:“呵呵,谢谢你哄我开心。刚刚想说名字,不过现在又不想了。”
我回复:“?”我哄她?原来这也叫哄啊,真不明白女孩子的心。
她说:“你一定很会说话,很会哄人开心!”
我噎着,天地良心,我是最不会说话的人。“我很内向,并不会说话,并且也不知道怎么哄人开心。”
她问:“有女朋友没有?”
我恶狠狠:“没有。不知道怎么哄人怎么会有女朋友嘛,真是,谁喜欢啊!”不过她是看不到我恶狠狠的样子。
她笑:“呵呵。”
我说:“呵呵,我下了,拜拜!”
她说:“又走啊,88。”
我隐身,对骗她耿耿于怀。
寝室熄灯了,雨还在下,也许雨要一直下!明天,向新同桌问好吧,我想着,头脑渐渐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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