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盖长老携志承乘快马赶至蜀山脚下。
盖长老道:“蜀山守山童子,玄龙族长老求见你们代理掌门,速去通报。”
守山童子听罢,御剑飞向蜀山大堂。
一刻钟过去,一名长发披肩,胡须及地,身穿蓝色道袍的老道长驾祥云而来,此人正是蜀山代理掌门云虚道长。
云虚道长双脚及地之时,盖长老跪地参拜道:“叩见云虚前辈。”而后,志承也跪地参拜道:“叩见云虚老前辈。”盖长老瞟了志承一眼说道:“叫前辈就好了,何来的老前辈之说。”志承道:“爹爹叫前辈,那孩儿就叫老前辈了。”盖长老大怒,道:“在云虚前辈面前疯疯癫癫,成何体统。”云虚道长一手抚摸胡须,一手轻轻抬起道:“无碍无碍,快随我一同前往我蜀山大堂。”说罢盖长老携二人之手,驾祥云前往蜀山大堂。
三人走进大堂,云虚道长坐上了正座,命弟子给二人看座。志承与盖长老坐上椅子。云虚道长问道:“盖长老来我蜀山何意?”盖长老答:“前辈,犬子志承方年一十六岁,武艺微薄,整日无所事事,因此送来蜀山学艺。”云虚道长道:“你父亲与我交情甚好,不如就让志承拜于我大徒儿淳乐门下,我赐他道号寂延如何。”盖长老答:“如此甚好,那犬子就在此地学艺,但愿其早日学艺归来。”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下山去。尽管志承在不断地叫:“爹,爹…”盖长老始终没有回头看志承一眼。志承知道自己此次只能在此地学艺了,便对云虚道长说:“谢老前辈让我在这儿学艺,只是我住哪儿。”你与师兄寂沉住在一起吧,先去房间看看看吧。”志承作揖道:“晚辈告退。”后来便跟着守山童子去看房间了。
志承随守山童子走进禅房,禅房摆设及其简单,只是一张桌子一个木椅和一张床罢了,志承定神一看桌上摆放着一副字画,不知是谁人所写。志承拉开字画,字画上写着一个“缘”字。志承转过身对守山童子说:“师兄,此字乃谁人所写?”守山童子答道:“此字乃云虚师叔所写。”“师兄,师祖给我这个“缘”字的用意是什么?”守山童子答:“我只知道这幅字画是师叔送给你的,却不知道师叔的用意。”志承说:“不知道也罢。”志承边说边把字画挂在了墙上。志承挂好字画,回头问道:“师兄,云虚道长不是掌门吗?”守山童子答道:“掌门是玉乐师伯。”志承说:“玉乐师伯,这名字好奇怪,就像女人的名字。”守山童子说:“玉乐师伯本来就是女人。”“啊。”“你啊什么啊。”说完,守山童子挥手让志承过来,怎奈志承无比愚笨,呆了半天仍是不明白。守山童子走了过去让志承附耳过来,志承附耳过去,守山童子小声说:“玉乐师伯是蜀山第一个女弟子,也是最后一个,当年蜀山师祖身怀绝世武艺,却无处施展,只得终日云游四海,那日见了玉乐师伯,心中甚是喜欢,便收其为弟子,传奇武艺,二人一起云游四海,当二人来到蜀山,当即决定建立蜀山派。”“后来怎么样了。”守山童子自打了一下嘴巴说:“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你先收拾,我走了。”
志承送守山童子走出禅房,一转身向蜀山大堂走去。志承想:守山童子为什么不跟我说玉乐师伯的事情。结果稀里糊涂的撞到了一位身穿青色纱衣,长发披肩,器宇不凡的女道士身上,志承虽愚笨,却也知道蜀山只有一名女道长,玉乐师伯。志承心想:我怎撞到了掌门身上,如此完蛋了。玉乐师伯后面跟随的两名道士叫道:“大胆。”正当志承两腿发软时,一声“智天”传来,志承抬头一望,叫他的那人竟是玉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