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另一方面,他却又极为羡慕他的洒脱。
南烈风脸色有些难看,但很快又道:“我怎么敢命令王爷,不过,陛下如果知道荣清王在外私藏了女人,不知道会做怎么做?”
闻人清安听罢,只是微微一笑:“你这口气,怎么听起来像在吃味?”
南烈风一愣,好半天才明白他话里的嘲讽,脸葛的一白:“我怎会吃味?你我明明都是男人!”
“你的意思是说,若你是女人,这味就吃的有理有据了?”论起嘴皮子,闻人清安若论第二,便没人敢论第一。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那孤清的性子并非寡言少语,而是根本不屑与人争论。
更确切的说,他是懒,懒得跟一帮低等的生物较真,这才导致他有了诸般冷清的称号。
想当年,二皇子闻人弘风,只因打自了他最心爱的一只硫琉杯,闻人清安足足教训了他二个时辰,硬是把健谈的二皇子训的哑口无言。
南烈风气急败坏,一张俊脸红的发紫,陡的抬手:“废话少说,我们的比赛还没结束,要么,你我回猎场决下输赢,要么,我就把你在外有女人的事情告诉陛下。”
“你在威胁我?”闻人清安深眸微眯,眼里闪过一丝狠绝。
南烈风心里涌上一丝退意,但男人的尊方不允许他退缩。
“怎么样,荣清王是想要江山还是想要美人?”
如果被皇上知道荣清王在外面有女人,一定会召之入宫,这女子即然被荣清王藏在此处,可想而之,身份必定十分的卑微。
宏国最是看重血源的尊贵,是万万不可能允许皇子娶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的,到那时,皇令一下,想他荣清王再大的胆子也不可能抗旨。
南烈风一抹志在必得,右手轻抚着焦燥不安的火凤:“我只是想绝一胜负,至于其它的,我南烈风也是多管闲事的人。”
正这时,医圣听到响起从后面跑了过来,一眼就看到头顶的南烈风。
南烈风不认识他,医圣倒是认得他。
想当年南烈风身怀异能,出生便身含二级灵力的消息迅速的传遍整个宏国。
他那时游玩正巧路过南家,一时好奇进去看了一眼,还顺便帮他治了治一些小毛病。
至于是什么毛病,他就不好说了。
医圣一看这场面,心里不禁一惊。
可看闻人清安一脸无恙,很正常的样子,又不由的放了心。
南烈风等到不耐烦,催促道:“王爷可考虑清楚了?”
闻人清安淡淡抬眸,正要说话。
医圣突然跑到面前:“这位可是南烈家的小公子,南烈风?”
南烈风闻声转头,将医圣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这才颦眉道:“你认得我?”
“南烈公子大名鼎鼎,小人岂会不信得?只是不知,南烈公子跑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来做什么?”
“这自然要问问你后前的男人了!”南烈风转向闻人清安:“你可想好了,荣清王?”
“荣清王?他是位王爷?”医圣惊讶道。
“你不知道?”南烈风一愣,“他在你这住着,你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哪知道那么多啊,他只是说这里风景好,想在这里住些日子,我哪知道他是位王爷?”
“哼,你们不用演戏来骗我,他在这里藏着一个女人,你会不知道?”
“女人?”医圣又是一愣,“这里有女人?”
南烈风颦眉:“公子不要开玩笑了,这里只有我一个老头子,哪来的什么女人?你要说母猪,倒是有两只。”
“胡言乱语!那女人就在那屋里,你还在这里演戏!”
医圣吓得急忙跪下:“小的真的没撒谎啊,南烈公子如果不信,大可以进去看看!”
他当然想进去,他也得能进去得了。
那个男的把着房门,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明摆着里面有猫腻。
只是可恶,他现在打不过他,不然他一定把那个女人亲自揪到皇上面前。
“我自然要看的,不过,不是现在!”
医圣急忙站起:“是是,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南烈公子动手,小人这就帮你把门打开。”
南烈风一愣,医圣己经跑过去,亲自将房门打开。
随着房门大开,怀里的情景也暴露无疑。
一张床,一张桌,一张椅,清雅至极,也简单至极,哪里有什么女人?
“南烈公子,小人每天都会来打扫房间,如果这里藏了女人,小人不可能不知道的,况且,您说这位,这位于荣清王,若是王爷想藏个女人在这里,怎会连个使女也不派来?放着他的女人和我这个老头子呆在一起,这传出去是不是太.。。”医圣面露难色,“我,我老头子也是要名声的。”
他说的娇羞,还用双手捂住脸,好像南烈风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
南烈风一僵,身上一阵恶寒。
“闹够了吗?”这时,一道沉声响起。
南烈风原本打算用女人来要挟闻人清安,可如今根本没有什么女人,他自然没有了筹码。
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荣清王,我早晚会找到证据,你最好把那个女人藏好,千万不要被我找我!”
说罢,拉着火凤疾弛而去。
“我闻人清安岂则荣你等宵小之辈儿戏?!”一道冷喝,紧接着一道紫光破空而去,直击向火凤。
南烈风及时躲避,火凤却没有那份幸运,腹部被光束激中,顿时鲜血如注。
火风痛苦的嘶鸣,摇摇晃晃的飞走了。
医圣终于松了口气:“可算是走了,要不是我在这屋子里早就设了屏障,恐怕还真的瞒不过他,可是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我们..清安?!”
只见月光下,闻人清安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突然被一层层的黑气笼住,黑气窜的很快,转眼就爬上了他的脖子,不一会的功会,他的指间也竟然漫上了黑气。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等医圣回过神,闻人清安己经软软的倒了下去。
医圣赶紧接住他,触手的皮肤却冰冷至极,仿佛九天玄冰。
正待医圣不知该如何,却听一道虚弱的声音:“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