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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相对无言,只剩泪千行。完全接不上话好不,文梓发誓人丑就要多读书,这句话简直是真理,虽然她自我感觉并不丑。
沈北辰意外地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文梓熟练地解锁,划开,然后点开短信。
今天,只是大家一起吃个饭而已,你不要误会。
误会?她拿什么误会,她应该误会吗?他在解释什么呢,心虚吗,因为心虚才会解释,如果理直气壮,又何必解释,多此一举。
文梓直接删除了这条短信,既然准备说再见,那就再干脆一点。做不了恋人,那就连朋友也不要做好了,让她每天看着他和别人女人亲亲我我,她做不到。
饭过中旬,盛夏过来串场子了,热闹了一阵。
庄喻白起身说是去抽根烟,文梓有些尿意,也出去了。盛夏只好又回了自己那桌。
从卫生间出来,要经过前台,前台有一中年妇女守着,文梓想着正好把账给清,吃完直接走人。“阿姨,我过来买单!”她顺口说而了包间的房号。
中年妇女随手看了看账单,盈盈笑着说:“你们那两桌,一位姓庄的先生刚刚已经买过单了。”
文梓心一惊,庄喻白?
他替她结账了?文梓抽了抽鼻子,转念一想,结了那就算了,省了自己的银子了。
她离开前台,转手给庄喻白发了条短信:你把帐给结了?
不一会儿,庄喻白就回了过来:怎么,有意见?
文梓回:没有,谢谢你的银子!
那头,庄喻白靠在门框旁,眼含笑意地看着短信,不一会儿,长指如飞:不用,一些碎银子而已。
文梓哭,资本家就是资本家。
回了包房,文梓没看见庄喻白的身影,猜想他一定是躲在哪个角落解决烟瘾的问题了,说到烟瘾,文梓想到了父亲生前,也是一个烟瘾,因为工作而熬夜的时候,文梓经常闻见书房里传来刺鼻的烟味,她的房间离书房有些距离,但是却仍然能够闻见,母亲无数次提出让父亲戒烟,父亲却仍然改不掉,说烟瘾哪有那么好戒。
文梓永远记得那天,父亲喝的烂醉如泥,躺在凳上,竟然就以那样坐的姿势活活被烧死。而母亲发现火势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时候她还小,她问舅舅家里是怎么被引燃的,舅舅总是闭口不谈,时间一长,她便也不再问了。
文梓去舅舅家陪盛夏写作业,当天太晚了,就没有回去,第二天一大早警察就上门来,告诉了她这个噩耗,极其惋惜的语气。从那开始,文梓就极其讨厌抽烟的人,她在心底暗暗发誓,将来长大一定会找一个不爱抽烟的男人,恰好沈北辰就是这样一类人,积极健康,从来不会沾染这些坏毛病。
正想着,庄喻白从外间进来,镇定自若在文梓左边落座,文梓凑上前去,仔细嗅了嗅,似乎并没有闻见烟的味道:“你不是抽烟去了吗?”她问。
庄喻白不动声色挪开身体,答:“只是出去散散火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