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客厅,地板铺着厚实的红毯,华灯高悬。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柱着拐杖的中年男人,目光如刀锋一般税利的扫过身旁的管家,“人带来了?”
头发半白的管家半弯着身子,恭敬地道:“是,老爷,已经安置在少爷隔壁的房间。”
“去看看。”中年男人拄起拐杖,离开客厅。
沉重华丽的大门打开,管家候在身侧,让主人先一步走进去。
灯光亮起,照亮整个房间,富丽堂皇,一个身穿着圣洁婚纱的女子昏睡在雕琢华丽的欧式大床上。
中年男人见状,儒雅的脸庞冷冽下来,威严瞥着身旁的管家,“怎么一回事?”
管家毕恭毕敬,沉静的解释,“夏小姐今天结婚,我们派过去的人赶在她进礼堂之前,把她带过来。”
中年男人并不关心要代孕的女人怎么突然结婚,他要的只是结果,只要这个女人还是完璧之身,能健康顺利的孕育孩子。
“让女佣把她的婚纱换掉,这件事不要透露给少爷知道。”否则,他那个儿子绝对不会用别人的女人代孕。
“是,老爷。”
……
黑暗中,夏晏沫脑袋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她想要坐起身,却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劲。
隐隐约约看到前方一个影子,伴随着轮子滑动的声音朝她过来。
“你是谁?”她声音软糯无力,微微有些沙哑。
已经在床旁的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他缓缓地从轮椅上站起身,漆黑的夜里,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夏晏沫半睡半醒,脑袋浑浑噩噩一团浆糊,她忍着莫名的睡意,再一次软绵绵的开口:“你是谁?”
半晌,回答她的是男人覆至而上的身躯,还有温热柔软的嘴唇:“你很吵!”
如似火山喷发,男人炽热的气息,毫不温柔的动作,将她拉入男女之间极尽快感的欢(和谐)爱。
嘤咛的喘息声,软绵的身子随着愈发的深入,在男人身下化作滚烫的春水。
旖旎缠绵,难分难舍,直至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四肢百骸,她疼得五指抓着男人的背,“痛……出去,你出去……”
男人嫌弃她聒噪的尖叫声,薄唇堵住她的嘴,舌长驱而入,伴随着猛烈的撞击。
“唔唔!”她痛得含着泪,发狠地将他的唇咬破。
一场男欢女爱,最终她以遍身紫痕结束。
她每天过得昏昏沉沉的,不知今夕何夕。
每到夜里,迎来一次次激烈的欢(和谐)爱。
她无力,哭泣,反抗,质问着他:“你是谁?”
换来总是他更加猛烈的撞击。
他们之间很少言语,他像个机器人一样,把上床当做任务执行,每一次结束后,他冷漠的离开,独留下她一人躺在大床上,默默哭泣到天明。
而男人些许的温柔,只在床上,有时动作太过猛烈,弄伤她,他会轻柔帮她拭去泪水,含着她的唇说:“别哭,放轻松,我会小心点,尽量不弄疼你!”
这样被禁脔的日子,直到某一天,管家拿着一份孕检报告,递给中年男人:“老爷,朵小姐已经怀孕两周,胎儿在母体里很健康,没有任何异常。”
中年男人翻看了一眼,然后把孕检报告扔在桌上,抬头望着窗外,沉声说:“把她送走!”
……
浪漫唯美的婚礼现场。
今天是朵凝蕊和叶天熙的结婚典礼,他们在众多宾客的祝福中,正准备交换结婚戒指时。
看守着孩子的保姆惊慌失措的跑过来,大口喘气,惊恐的说:“朵小姐,宝宝……宝宝被抢走了……”
拿在手中的戒指掉落在地,响着叮叮当当的声音。
“宝宝,宝宝!”朵凝蕊发疯的拔开人群。
“凝蕊。”叶天熙丢下另一枚戒指,跟了上去。
远远看着一行穿着黑衣的男人手里抱着一个嚎哭不已的婴儿,朵凝蕊眼眶一热,眼泪几乎控制不住夺眶而出。
她扔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双脚,拼了命的往前跑,那些黑衣人却先一步坐进车子,驱驶着车子离开。
“宝宝,不要抢走我的宝宝!”朵凝蕊声嘶力竭的嘶喊。
“凝蕊,快上车。”叶天熙驾驶着车子停在朵凝蕊身旁。
他们紧紧跟随着前面那辆黑色轿车,朵凝蕊一颗心系在宝宝的身上,望着那辆还距离很远的车子,她掉着眼泪催促着叶天熙开快点。
“凝蕊,我已经开最快的。”叶天熙也急,但在高峰期的高速公路上超速飚车,很容易出车祸。
“天熙,求你了,快一点,再开快一点!”
叶天熙一狠心,咬牙点头,“好。”
油门踩到最大,车子穿梭超过前面的车子。
就在越来越接近前面那辆黑色轿车时,前方闪光灯一闪,一辆大货车横空而出……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