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C市桃园别墅区。
褚云飞家里灯火通明,褚云飞和他的母亲正陪着齐妙在餐厅里说话,五叔在厨房里忙前忙后。
“妙妙,你好久都没来了,是不是把阿姨都忘了。”褚云飞的母亲拉着齐妙的手责怪道。
“妈,你这话说的,妙妙最近很忙,没有时间。”褚云飞替齐妙解围说道。
“你说你这孩子,自身条件那么好,非要去当什么警察,挣得少不说,整天忙的不行,危险还大,要不你考虑考虑换个工作吧!我年纪也大了,云飞他爸也走了,就剩他一个人张罗着公司的事,依我看,你来帮把手最好。”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絮叨着。
齐妙低着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褚云飞急忙打圆场,岔开话题说道:“妙妙,五叔知道你今晚要来,特别高兴,他亲自下厨,准备了好多南方特色菜。”
“是呀,好久没见妙妙了,我这个老头也惦记着你呢。”五叔端着一盘文昌鸡笑呵呵地附和道。
晚餐很丰盛,五叔的手艺确实不错。
几杯红酒下肚,齐妙的脸微红,此时看来当真不可方物,褚云飞的眼神里略带几分痴意。
老太太年过半百,什么事情没经历过,儿子这幅样子,她又怎么能不知他心意。
“妙妙啊,老太太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用了,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属马的吧。”老太太问道。
“阿姨,您没记错,我今年25了。”齐妙淡淡说道。
“哎,时间跑的真快,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小时候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哩,你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老太太暗示道。
“阿姨说的是,我需要成家了,再这么单下去,怕是以后找不到合适的人了。”齐妙答道。
褚云飞一听这话,手中筷子险些没拿稳,这是话中有话啊,他赶忙向母亲眨眨眼睛。
老太太会意,问道:“妙妙条件这么好,想必眼眶是极高的,不知道齐妙钟意什么类型的男人呢?”
齐妙放下筷子,坐直身子,正色道:“我喜欢顶天立地的真男人,有责任感,有担当,敢于面对自己做的错事,而不是用见不得光的手段的下三滥。”说完,齐妙一直盯着褚云飞。
褚云飞不敢直视齐妙的目光,低头看着盘子,周围的气氛有点尴尬。
“好,妙妙真性情,老夫喜欢,你一定要擦亮眼睛,万不可别那些披着伪装的人渣欺骗了,老夫敬你一杯,祝你早日找到心仪真男人。”五叔大声说道,举起酒杯。
齐妙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太太看出端倪,这两人是话中有话,反观儿子,他一脸怒容,手中筷子都快被他捏断了。老太太何等心思,她知道齐妙有话要对褚云飞说,当下,站起身,说道:“我身体不太舒服,上楼休息下,你们吃着。”
“慢着。”五叔也站起身,继而说道:“事已至此,回避无用。”
“你找死吗?”褚云飞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指着五叔恶狠狠说道。
五叔面露鄙夷之色,说道:“终于装不下去了吗?要露出真面目了。”
“老五,你什么意思,我们家没亏待过你吧,你要做什么?”老太太爱子心切,动起怒来,指着五叔说道。
五叔恭敬地对着老太太鞠了一躬,真诚说道:“先生和太太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敢忘,今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但,你这个儿子千不该在我妻子遗像前做苟且之事,万不该把脏东西抹在她的遗像上。”
老太太愤怒地看着褚云飞,问道:“是真的吗?”
褚云飞没有答话,一直盯着五叔,眼神里全是杀意。
老太太心中了然,这个混账儿子,怎么好这口,真是变态,但她不能不理这件事,她大喝道:“阿彪。”
没人回应。
五叔拍掌说道:“真是护犊情深,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这么大的杀气,真是威风不减当年。”
齐妙在旁听得真切,原来案件里无法解释的点在这,五叔才是操纵一切的真凶。
褚云飞忍无可忍,从桌下掏出一把手枪,指着五叔,狰狞说道:“你不过是一个糟老头子,我杀了你。”
五叔笑道:“这才对,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五叔的话说完,整个房间的灯突然灭了,一片漆黑。
下一刻,五叔点燃一支蜡烛,放在餐桌中央,餐桌上多出一个人,这个人身穿红色连衣裙,一张干枯腐烂的脸上两行血泪不停地流着,这人正是萧萧。
“不可能,不可能,我有开光的佛珠,这种东西近不了身的。”褚云飞大惊。
“蠢货,我会让你把真的佛珠戴在身上吗?”五叔鄙夷说道。
褚云飞四肢僵硬,只能眼睁睁让人摆弄。
五叔指着褚云飞说道:“夫人,一年前,你儿子和他的两个属下,醉酒女干杀了这个无辜的小姑娘,求我料理后事,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答应帮这个禽兽料理后事,不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我宁可折阳寿,也要让他不得好死。”
老太太长叹一声:“冤孽。老五,我求求你放过他,我为他偿命,看在我丈夫的面子上,你高抬一手。”
五叔坚决地摇头说道:“这种畜生不能活在世上。而且我还要慢慢折磨他。”说完,五叔走到齐妙身边,对着褚云飞说道:“这个女人对你很重要是吧!你多年追求都得不到对吧!你喜欢银乱这口对吧!今天我要当着你的面做出你最喜欢做的事。我可是宝刀未老。”五叔拿起水果刀,慢慢割开齐妙的衣领。
齐妙恶狠狠地看着五叔,眼睛里欲喷出火焰,但无奈身体无法移动。
五叔抱歉说道:“对不起,齐小姐,这事情本和你无关,但没办法,谁让你和他们家有这么深的渊源,要怪就怪自己交友不慎吧。”
五叔的刀子继续下划,割开齐妙衣领下方的纽扣,齐妙眼含泪水,努力控制自己不哭出来。
“我X你吗!”褚云飞爆发出怒吼,“有本事你冲老子来。”
“别急,慢慢来,会轮到你的。”五叔指着一旁虎视眈眈的萧萧继续说道:“它会好好招呼你的。”
突然,五叔停止了手中动作,冷冷说道:“伤成这样还敢来,只怕你这次命就没那么大了。”
餐厅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对着齐妙说道:“对不起,我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