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仙问我:“你刚才是在跟谁说话?怎么那么的久啊?”
我笑笑:“你不要三八了,我是办正事。”
他黑脸道:“正事!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揪他头发干什么?是要留作纪念,还是定情的信物啊?”
我用杀人的眼神瞪视他:“再胡说八道,小心哀家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诛仙无奈道:“微臣不敢呢,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了不成。”
浣碧挤过来好奇道:“刚才那个男子,好生性感,是王后的朋友吗?介绍我认识,可以吗?”
我觑了她一眼,她嬉笑道:“没啥子目的,就是想认识一下。”
我哦了一声,往前去了。她紧追不舍,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找他,要是有缘,你们自然会认识的。”
她瘪瘪嘴:“王后,好生小气。”
关于拥蓝的番外
大概在三个月之前,拥蓝晕倒在御花园。之后的夜里,她总会似梦非梦的看到一个身影,以为自己是被鬼怪缠身,也有请道士来清理。但是来了一次又一次,她依旧不时看见,那个身影。直到某一天,那个身影站到了她的面前。
“尊贵的公主,你就即将大难临头,为什么还这么样的镇定?是为了抓住我这个守护你的影子吗?”那声音,很压抑,像是故意压低了声音在说话。
拥蓝不解着问道:“你究竟是谁?说我有灾难,又是什么灾难。”
这一个月来,她一直被他纠缠,精神已经很恍惚。现在的她脑袋,都不是很清醒。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马上就要死了,你知道吗?你怀上了妖界的鬼孩子。”
拥蓝听他恶狠狠说完,觉得可笑:“你有什么证据,我一直身居深宫,何曾和什么妖界的男子有什么瓜葛?”
他笑的很阴险,许久才停下说:“你自己看看自己的手臂,你手臂上的黑印记就是最好的证据。你等死吧,很快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到时候看你怎么死。”
那得意洋洋的笑声,让她心烦。她看了一眼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手臂上居然多出来,这么难看的印记。她使劲擦拭,但是皮都要掉下来了,那印记却还是没有消失。她心里忐忑了,他说的会不会是真的?要真是这样,父王会把她砍死的,她绝对的相信。
“你要去杀死一个人,就是这个人叫你倒霉。这个女人祸国殃民,她就要抢走你父王对你的*爱,你会死在她的手里。”那声音怂恿道。
“这个女人*了你的大哥,她要害的你大哥和你父王互相残杀,到时候玉树的江山,就要落在渺疆的手里了。”
拥蓝不住摇头:“不,不是的,久夏不是这种人,我知道她不是的。”
那声音就像轰炸机一般,在她的耳边反复说着:“就是她,她就是这样的人,她会害死你的,会把你杀死的,你要杀死她。”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清空了,就那么两眼冒红光的跟他喊着:“杀死她,杀死她。”
那晚她坐到天亮,整夜都在想,到底要怎么除掉这个恶毒的女人。之后她看到桌子上,多出来了一些蛊虫。是不是要用这么阴毒的东西?她犹豫过,但是脑袋里有个声音在喊着:“去啊,快去做,不要犹豫。”
她喊了侍女过来,恶狠狠的威胁他们,要他们去完成任务。把这些蛊虫放到她的新房里,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除掉她了。哈哈,她狰狞大笑,感觉都不是自己了一般,但是她心里居然会有种快感。
是因为三年前的事情吗?难道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她们之间就成为了仇敌。不是吗?她今生唯一,一次的爱情,为什么也会输给她~李久夏。她注定是她拥蓝的死敌,是她命里的克星。
很想要孩子的王上
送回商王殿下,我就不再过问有关他的任何事情。我向王上建议,去一趟江淮。听拥蓝说完整件事情蹊跷之处,实在叫人不能安心。她在不知情的时候怀上了孩子,我不能叫她因此断送自己余生的幸福。
和仙界联姻的事情,我和她提了。她没有反对,说只要能做回长公主,一切就都不是苦难。我要赶在她大婚之前,替她找到答案。
拥蓝的孩子处理掉之后,她整个人就脆弱不堪,也许是中的妖气太深,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但是仙界婚期已经逼近,所以在去江淮之前,我还要去一趟仙界。我要到壁上国找邪龙商议,是不是可以推后举行婚礼。
“现在就要走吗?”王上似乎是习惯了把朝政都扔给我,一看我要走,整个人就没什么精神。
每日看他与嫔妃玩在一处,好不逍遥。一到晚上却总赖在我的寝宫睡觉,我对此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赶也不走,骂也不听,依旧故我。
我头也不抬回他道:“现在就走,先去仙界再说,我这次一定要搞清楚,到底是哪个混蛋胆敢对我的女儿下这般毒手。我一定要把他挫骨扬灰,方才消我心头之恨。”
他皱眉道:“你这么快就把她降服了,还真是有一套,真当她是自己女儿了。”
我冷笑:“那还有假。”
他伸手来摸我的肚子,假装无意的问我:“你说,你嫁给孤王也有三个半月了。你这肚子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是不是因为孤王,不够认真啊?”
他有意要留我,随即说道:“你就不要往外跑了,诛仙不是很得你的信任吗?何不如叫他去办。他也老成可靠,你就好好在宫中养身子给孤王添个儿子。”
我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瞪视他:“不是你把朝政,都撇着不管吗?现在又要怪我没怀上孩子。我是累的,你还怕我不能怀?”
他忙说:“管,都管,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休息。”
我摇头道:“说什么都晚了,现在想下我的权力,我还不给了呢。”
他从身后抱住我:“孤王,是认真的。”
我轻声说:“臣妾知道,但是事情总是要去处理,臣妾总要帮王上分担一些。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你还当真了。孩子的事情,我看要顺其自然,只要你不念叨啊,他就来了。”
他把脸贴在我的背上:“不要走了,好不好?”
我回身看着他:“王上难道希望事情就这么搁置吗?”
他见劝解无用,就对我说道:“那你要小心,这次是最后一次。以后孤王不要你处理朝政了,要你好好做孤王的妻子。”
我答应他:“这次我回来,我就不处理朝政了。你叫我做,我都不插手,就好好的等着给你生个孩子。”
他强调:“是儿子。”
我忙说:“好,好,是儿子,是儿子。”
他捧着我的脸:“孤王很想要一个我和你的儿子,孤王百年之后,要他来接任江山。”
我摇头:“还是看情况吧。”
“你是不希望儿子再当王吗?”
我解释道:“没有这个意思,我是在想,什么事情都要按照自然的规律。我还是不想过早的就寄托他太多的希望。那样对他的成长不好,我想他有个快乐的童年。”
王上,笑道:“你说的孤王明白了。孤王不会强求了。”
立个衣冠冢
“你该去处理一下,雨儿的事情。”我始料未及,看向他的目光,满是诧异。
王上却淡然笑了:“也许是孤王的不是,霸着江山,霸着你,我理解雨儿的做法。至于怎么处置他,要看你的心情。这件事情,交给你全权处理,孤王自此就当没有过这个儿子。”
我嘴唇动了动,话语还是没有出口,因为他说完,就大踏步离开了,根本不想,听我讲其他。
商王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阴郁,我不知道,青春年少的他,究竟都在想些什么。也许多年之后,他想起现在的举动,也会诧异的笑笑吧。我总觉得,他不是长大了,而是变得更加幼稚了。他现在就像个,人生观,是非观,都很模糊的孩子。心理年龄顶多也就*岁,一个容易学坏,容易被人蛊惑的年纪。
我轻轻推开门的时候,他正吃着早膳,见我进来,也只是条件反射着,抬头看了一眼。继续狼吞虎咽,在他面前坐了许久,看他吃到马上要吐出来,才停住筷子。两眼愣愣看着我,倒好像是在可怜我。
“吃不完了,不介意的话,你就吃点吧。”
他往我面前移动杯盘,狼藉一片的桌子上,随处可见,咬了一半的菜叶子。我慢条斯理推开盘子,看着他,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他终于害怕了,问我:“是不是代表父王来杀我的?”
我没有回答他,叫侍女把桌子收拾干净。
“给哀家再上点好菜,哀家早膳还没吃呢。肚子饿的直叫唤。”
外边的人应声是,立刻去张罗了。很快就一道接着一道的上菜,舒张一下紧张的肩膀,最近真是劳累啊。我开始品尝,吃的很是有滋有味。
“你这是在干什么?还我眼色是吗?”
我没有理会他的不满,只是下筷子,吃吃喝喝。他奋力掀开桌子,满地开花,噼里啪啦的声响,惊动了门口的侍卫,慌忙进来,跪问。
“王后,出什么事情了?”
我朝他挥挥手,淡然道:“没什么事情,你先下去。”
侍卫应声是,就退出了房间。
“你究竟想干什么?为什么不生气,来也不说话。你要干什么?要杀就杀,不要这么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