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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虎道:“田叔,我已经安排好了,咱们吃完饭然后我送您回去”。
田管家笑道:“明儿吧,明儿我跟大小姐亲自登门拜访,你回去交差吧,老爷子快等急了吧,呵呵,我们就在这吃点,一会三爷招呼地儿住就行了”。
“呵呵,那好,那明天我在家恭候二位的大驾,告辞。”,笑面虎慌张的离开了,不用想也是那几把枪闹的。
等他驱车走后,顺哥忍不住说道:“三爷,干嘛这么便宜他们,”。
三爷苦涩道:“李家没落了,哎,记住,从今天开始,任何别的东西不沾,老老实实的安生度个晚年,以后麻子道李家是彻底除名了”。
随即看向田管家,笑道:“辛苦二位了这趟,吃点什么呢?”。
就在这时一直低头不语的田大小姐缓缓道:“三爷,好手段,既然事都成了,让您的伙计放几枪贺贺可好?”。
众人错愕了一下,本能的“啊?”了一句,就在这时三爷哈哈笑出声来,冲着田娜说道:“小小年纪有这眼力,佩服,离子,给大小姐开个礼花”。
离叔笑了笑冲对面招了招手。就在这时,我忍不住看向对面楼顶,几声“砰砰砰”的响动之后,天上散满了礼花,原来三爷根本没有真枪,怪不得让王家占了四成,不过随即细想,李家真的没落了,就算是真枪,拿下了地盘,以后照样抓不稳。
一顿饭吃的我毫无胃口,也不知道因为这个聪明绝顶的大小姐,还是因为李家的没落。
吃完饭后,田娜说要住在爷爷的祖宅里面,于是三爷派了几个人保护,我也随着住了过去,毕竟我住了20年了都,一草一木都是熟悉的。
再一次躺在自己的床上我满脑子都是爷爷的画面,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于是出去坐在石凳上看着月亮,天气转秋开始凉嗖嗖的,但是这空气十分的提神,而且快到中秋了,月亮开始变得大而圆起来。就在我思索嫦娥要是自己寂寞了怎么办的时候。
有人不觉的走了过来,坐在我旁边道:“你想什么呢?”。
这一下吓的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骂道:“我擦”。
一看是田娜,随后说道:“是你呀,怎么还没睡”。
她笑道:“北京大院的何少爷都跑过来了,我怎么能睡的着呢?您说对吧”。
我扭头看向她,皎洁的月光打在她脸上,精致的五官让我有些痴迷,一笑之下她的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里面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全都流露着清秀。
不过这次我只是扫了几眼便离开了,也许这又是一次成长吧,我组织了下语言道:“你故意来老宅子是有话想跟我说吧”。
她楞了一下后说:“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呆呆的,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你是李家的人的话,我还真被你虎住了,你这变化的挺快的,跟人格分裂似得,是吧十爷”。
我楞了一下,过了半天才说:“你连这个都查了,看来上次真的被你耍的不轻呀”。
“呵呵,从你爷爷那辈开始数下来,你是第十个,所以你狂妄的叫自己十爷,不过这名字有气魄”,她微微道。
我疑惑的问道:“当时不拆穿我我没兴趣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你设这个局是想从我这得到什么?我今年才20,三爷都说了,你应该二五六了,女大三抱金砖,抱两块我可是累个够呛的,要是这个想法的话趁早免了吧”。
她哈哈笑道:“你怎么就确定你20?说不准你是个千年老妖呢?那样的话你会不会嫌弃我太年轻了呢?”。
我惊了一下,手一哆嗦烟掉在了地上,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她故作生气道:“开个玩笑嘛,怎么幽默感瞬间就没了呢,真是的。其实有个地儿我想请你去趟,连活了千年的人都怕你,当然这个不是重点,主要是那里有段路全是蚂蟥,你不正好想找玉佩的答案嘛,我是根据一块玉佩找到了那个地方,但是去了几波人,全折了”。
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我想寻找的东西多了,我想了一下后道:“想让我去,得把事说说吧”。
她没有意外的点点头道:“十几天前,也就是你们刚刚下洞没多久,我收到了一封信,里面有一块玉佩,雕刻着白虎卧山。不过是块假的,跟玉都不沾边,而信上是份地图,有意思的是等我查地址的时候发现地址是假的,而寄信人的地址才是收信人的”。
我想了一下之后道:“也就是说由于那假玉规格过不了,所以信原封退了回去,用这样的方式寄信,还真是有意思”。
她点点头道:“我派了人去了地方,但全折了,这事透着蹊跷,于是我联想到李王两家,开始以为你们两家耐不住寂寞想要出什么幺蛾子。谁知道一调查别的没有发现,却知道了你这个事,这时我才有了点感觉,这个信不是要牵扯田家进去,而是为了让我找到你,把你带进去”。
我望着月亮缓缓道:“田娜,从我爷爷被杀开始,有一条线一直在拉着我向里走,你说他们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她愣了一下,想来是没有想到我会问到这个问题,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道:“应该是你的处男之身”。
我咬牙切齿的瞅着她,道:“我跟你好好说话,掏个心窝,你拿我扯皮玩”。
她随即呵呵一笑站起身来,向屋子里走去。
到了门口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说:“世外人法无定法,然后知非法法也,天下事了犹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呀”。
我楞了一下,对呀,我又何妨让它不了了之呢,不过随即想到,看来她还是知道一些东西。
我收回目光,打了个喷嚏囔囔道:“阿嚏,他娘的晚上还真冷”。
裹了裹领子进了房间,我冷笑道:“死娘们,在门后还想看出点什么嘛?”。
随即又重重叹了口气。
一夜无语。第二天在田管家的主持下,王家接手了地盘,这一下折腾后李家只剩下一些糊口的店铺,所以也就不需要当家的了,不过我心里却是一松,这样的话我们李家就能安生了,不必为了权力,钱而兄弟反目,勾心斗角。等三爷他们走后,我也悄悄的上了田家的车,又回了北京城。
到了田家的别墅之后,典型的欧美风格,我心道:“这加上院子得几千平,好家伙,在北京城得多少钱。田家除了命丹还有什么行业吗?****?”。
就在我坐在客厅浮想联翩的时候,田娜拿出了那块玉佩,我接过来一看正是煤老板让我看的那块,一只老虎卧在山上,向外张嘴露出血盆大口,我摸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个假的东西,看来我这手子不适合鉴宝。
我低头看着图案道:“我那一块是从战国一个将军手里拿到的,而你引我的这块玉佩你说也是战国的东西,这玉佩到底有什么用?而且现在这两块玉佩,全是上古异兽,一只麒麟,一只白虎,我们下洞那只玄武的玉佩我却没有见到。这么说的话每一只上古的神兽都有一块玉佩,而且说不准都是战国的玉佩”。
田娜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好奇的却是背后的人,命丹这样的东西,传说中还能续命,他们自己不拿却费劲心思让你进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露出苦涩的脸,欲哭无泪的说道:“大姐,我他娘的还想知道呢?”。
田娜白了我一眼道:“那怎么着十爷,这次的道子您来平吧”。
我嘲笑道:“呵呵,你还真瞧得起我,我一个初生牛犊的小子,你让我平道子?不过我倒有个人选,贵阳张浩堂”。
其实此刻我心里想的是,轩哥和离叔有事瞒着我,威子也是,中邪之后还要杀我,而这田家大小姐肯定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不能不带一个自己能信任的人,所以我想来想去,这几个人里面我只能相信背头了,田娜笑了笑,我心道难道我这点花花肠子她都看到出来?
随即我故作镇定的说:“你笑什么呢?”。
田娜道:“没事,你说的这个人我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他说话没溜,跟个说相声的似得,你要带这个人我还真有点意外,我本来以为你会带上李济轩呢,他的野外生存技巧可是一大助手”。
我暗吐了一口气道:“这人说话是挺逗的,而且还视财如命,不过这家伙是个工种,我们下洞,他肯定能帮上忙,至于轩哥嘛,以田家的势力,这种生存的本事在你们眼里不是凤毛麟角吧?”。
田娜愣了一下,道:“呵呵,十爷,我还真想看看你的脑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不过这种生存也是一种能力,大智若愚”。
我哎呦喂了几声,道:“你这一会一夸的,整的我都有点飘飘然了姑娘,白虎山的地方在哪呢?”。
田娜收起笑容正色道:“越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