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大半天,别说人影,鬼影都没一个。
两个人看她的眼光已经有些变了,夜九尴尬的咳了咳,焦急的自言自语,“奇怪,怎么还没来?”
踱着步转了个身,从怀里揪出毛球儿头,几乎只动嘴而不出声,“能变令牌么?”
睁着大眼睛摇摇头,表情不屑,肉指头指指自己,指指夜九,点了点头,又指指石头,摇摇头。
“只能变生命体?”
点点头。
夜九果断又将它按了回去。
实在不行她也有办法,只是比较冒险,她可以利用心理术催眠,但在他们本来就对自己存在戒心的情况下不易成功,她也可以直接放迷药,但若是稍后有人来,就会马上知道出了问题。
进退两难。
“快点儿走,没吃饭吗?”骂骂咧咧的声音混合着鞭打声传了过来,夜九眼睛一亮:来了!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们这群卑鄙小人,有本事堂堂正正和老子打!”
“对!卑鄙!”“无耻!”
骂声虚弱无力,脚步声虚浮,初步预测是被药物控制,听声音,大概有6、7人。
她得意的瞅了两人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怎么样?我说会来的吧。
这一眼和得意的臭表情虽然欠扁,但成功降低了两人的怀疑度,转弯处刚一出现人影,她立即热情的迎了上去。
“小弟新来的,还请师兄多多指点,这点儿是孝敬师兄的。”兜帽罩着头,只露出她一截下巴,声音粗哑却并不难听,右手快速将钱袋别在来人腰间。
来人满意的拍拍腰包,笑得甚是开心爽朗,大方熟稔的拍着她的肩,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哦,原来是师弟,好说好说,哪个部的?”
“咳,”幸亏这些之前都大体套了点儿话。
“还没分呢,各个地儿转着帮忙。”
远点儿看,两个人勾肩搭背相言甚欢的样子,倒真像是认识许久了的狐朋狗友一般。
看了他身后一眼,5个人虚软的跟在他背后,看穿衣风格甚至有两名邻国的人,看布料都是非富即贵,走路踩一脚软一脚,看来果真被药物控制了。
此时看着夜九的样子恶狠狠的,似乎有什么血海深仇一般。
走上前立刻换了副凶巴巴仗势欺人的脸,她非常不屑的捉住一人的下巴扭了过来,成功躲过他迎面飞来的唾沫,恶狠狠拍了拍他的脸,“呦,都落小爷手里了还这么不安分!”
“师弟别气,落了水的凤凰不如鸡,这群人,有求我们的时候!”得意的招呼了两声,夜九立即换了副谄媚的脸迎了上去。
两人说的什么听不太清,但熟稔的动作却看得一清二楚,两个守门人对视了一眼:看来这小子说的没错。
那人随手出示了令牌,带着几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夜九一路好不心虚的大踏步跟着,就要消失在门内时还转过头得意的冲两个守门人笑了笑。
一个仗势欺人的狗腿形象扮演的惟妙惟肖。
那人虽有些奇怪,但看到夜九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也没在意,只以为大概是顺便进这儿有点儿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