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水姐,杨水苏,虽然这么称呼,可是一位小我几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姑娘。
认识水姐是在一个qq群里。
就在我终日晃晃和简言之以及聪妹,胖子夫妇混迹在那所二本大学的时候,若要我具体来说和萍姐熟络起来的原因,我大概是说不清了,以至于现在我想起这个女孩,也就顺便想起她告诉我的一些她的故事。
恩,还是称她为——水苏吧,若是她看到这里,也好明白现在说的是她。
见过水姐的照片,是南方人,与蒋青同样,除却水灵灵的形容词之外还有温文尔雅,再来就是n,l不分的口音。
但温文尔雅也不同。
蒋青的温文尔雅要向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上拢,水姐不同,她则是及其理性考究以及感性认知之后的结论选择。
所以,我一直认为水姐更适合理科。
高中考试失利后,进入一个不怎么称心的大学消磨时光。额,如果是我的话,这么形容的确不错,水姐则不是,以她在高中就加入学生会和各个社团的交际能力,果不其然就在这个大学里担任某部门的代理部长。
虽说是代理,没少和我吐槽大三的部长不理朝政,整体想着下放权力,扒拉扒拉的,总归是担起了重任,整日忙忙碌碌,生活充实。
与我这条咸鱼有了天差地别的人生。
这边是要说水姐的故事了。
和很多时候一样,我和水姐讨论爱情,讨论友情,讨论日常,讨论前任,讨论现任,在过去自我矫情的孤独岁月里,我们几乎无所不谈。
某日,我不晓得被哪部电影刺激,沉痛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的操蛋丧时候,突然对好久没有联系的水姐甩出一句:
“好像要平等的爱情。”
啊,有点羞耻,所以我拖更是因为羞耻···
咳咳。
那个先澄清,这句话的感概并非源自于我对于爱情的顿悟,正常来说,这是我对自己尚未努力寻找爱情,还希望爱情不请自来的奢望。
忙碌的水姐自然而然的是在很久之后才回答我的问题,原话大概是——“什么是平等?”以及,“不会有绝对的平等的。”
而后,我们并为深入探讨关于,平等爱情的话题。
只是说,我在当时因为这句话而惊讶很久。
我尚未得到过爱情,于是我渴望爱情,在此同时,我很理智的希望爱情是平等的。
我现在写出这段话,颇是有种我已然在爱情中浮沉数回而追求公平的人。
而水姐说出,‘不会有平等的爱情’如此蕴含哲理的话,却让我觉得她可能是因为言情小说看多了,对爱情产生了那么些许恐惧的单身狗,或者说是,经历了爱情的大彻大悟?
真的,不然。
我的确认认真真的思考过未来爱情的模样,考虑过大多数爱情的结果,有过最接近爱情的时刻,也尝过暧昧的禁果。
所以,于我来说,那些时候已经得到过爱情最好的模样,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足够我清楚明白的知道于未来的爱情中,以我的性格来说,我需要扮演怎样的角色,若非这种的角色,我的性格决然无法和任何人经营好爱情。
于是,在我累的时候我会想说,如果有平等的爱情就好了这种不负责的话。
所以,我也挺理性的对吧。
太可怕了。
水姐在告诉我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和男朋友热恋,唔,不算热恋。
水姐只是在一众追求她的男孩子中,选了她最喜欢的。
相对于喜欢的。
她告诉我说,可能,她很难再那么喜欢一个人了。诚然,在后来遇到蒋青的时候,我脑海里有闪过水姐的名字。
蒋青说,再没男人能入她眼,这种出自南方姑娘的温婉霸气,和对爱情的决绝实实在在让我对她起了好奇。
而当时水姐这么说的时候,我却已经不太记得请关于她告诉我的故事。
得,说这些的话,水姐又要生气了。
不过,气归气哈,咱们继续说,来。
水姐说,‘很难再那么喜欢一个人’却有一种对爱情的妥协。
我还会继续喜欢人,继续谈恋爱,继续我在生活中将会遇到的美好,但这些喜欢,爱情,生活,都不再是我曾经幻想的那样。
所以你看,水姐是理性的。
她明白现在所有的喜欢都是替代品,但她还在锲而不舍的寻找,是不是对有些人不公平?
比如,那时候和水姐交往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