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科学来说不该膨胀和分裂,难道这是难得一见的生物科学上的又一发现。
凌冉的心里不觉得激动起来,但还是得百度一下才能确定,“这唾液能分裂膨胀,你们知道么。”
零撅着嘴,一脸我不开心的道:“不造。”
凤璇鸣停下手中的活,摇头:“没听过。”
“不管谁分泌唾液,都不会膨胀和分裂,他们又不是细胞。”凤已经走出白沐沐的阴影,第一天没人进去,有一次他们有事出去了下,白沐沐的的东西就收拾完了,不见踪影。
白沐沐不知所踪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故意躲着他们,什么时候收拾好东西不好,偏在没人守门的时候收拾行李,也不知道白沐沐是不是在躲着他们,就欠一顿饭诶?那他们宁愿不吃这顿饭。
“细胞!我看是病菌。”零。
既然是病菌的话,就得先记下病菌的外形,运动,颜色。
椭圆,无规则扩散运动,荧光绿。
吴零用手术刀剥开老鼠连着肋骨的皮,手抖了一下,手术刀戳破了老鼠皮。
老鼠猛地翻身,不顾自己被刺穿的肋骨,一口咬在吴零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指上。
“阿呀!”吴零迅速缩回手,站了起来,桌子上的东西撒了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吴零忍着疼,从地上捡起手术刀。
凤离吴零最近,率先走到吴零身前,夺过吴零刚捡起来的刀,把老鼠头砍了下来,老鼠头从吴零手上拽下来,被咬的手指皮开肉绽,露出森森白骨。
保温箱又窜出一只老鼠挥舞着爪子晃脑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嘴咬在凤的虎口上。
吴零把捡起来的手术刀插在老鼠锁骨上,刀插进老鼠半个身体,老鼠挣扎了下才缓缓没了生机。
吴零掰开死老鼠的嘴,凤趁机缩回手。
竟然被老鼠咬了,凤气的跳脚:“麻痹,我们竟然同时被咬了,真是太侮辱我的技术了。”
吴零捂着自己皮开肉绽的手指:“这老鼠有没有打麻醉。”
凤想了想,不好意思的回答:“好像没有。”
“凤子,你干什么的。”吴零正愁自己痛了,没地发泄,这个凤就是出气筒。
“估计是犯活,比如貂,貂必须活剥,你活剥掉貂皮,貂也能靠顽强的意识,生存几分钟,甚至1个小时都有,估计这俩关系一样。都赶紧看医生去阿。”凌冉解释。
经过这一折腾,俩人都没有上班的心劲,把手里的活一丢,俩人结伴上医务室。
临走前眼神不经意的瞄了眼实验桌上的死老鼠,就觉的老鼠现在如同鬼魅。
凌冉津津有味的继续研究病菌,突然觉的右腿脚腕生疼,腿麻了?狠狠的朝自己腿疼的地方狠狠的踩了一下,就继续埋头工作。
——与这里相比,外面乱成一锅粥,处处硝烟弥漫,血流成河,人们哭喊、尖叫、恐惧、迷茫和自杀。
城市笼罩在一片血雾中,现实版的人间地狱,人们内心深处的扭曲人格,随着末日的到来开始显漏并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