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光线照在李子萧的脸庞和白熊身上,地上扬起小小的灰尘,金佣现身,后背的湖水在此刻有了点波澜,金佣知道,水冥子肯定伤心了欲绝,要不然,这湖面也不会有这么大的波澜汹涌着,就连上空的野鹤都不翼而飞。
一股股寒气侵湿在后背,眉宇间上了一层白色的霜,只让自己打颤,岸上的植物被这股寒气笼罩,春天的季节在此刻变得像冬季,躺在岸边的李子萧虽然没醒,只见两只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
“今日温暖不了你的伤悲,若日后,我必将与你赏明月,共婵娟,冥子,一定要等着我。”
至于不能让两人在一起的缘由,只有金佣自己晓得,深情一撇身后的湖面,此时的湖面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依依不舍的神情控诉着不舍离别,像是看到水冥子的背影,带上李子萧和白熊忍心的离开。
鬼阳带着皱大鸣和章仲来到自己的巢穴,和水冥子一样,到门前,石门自动的打开,辰钧手一甩,把这两人甩到室内。
鬼阳一脚踏进,灯火全明,富丽堂皇的居室让人咋舌,一摞摞古老书籍堆砌在书架上,一个飘逸魅影坐到椅子上,这椅子可是珍贵的梨花木,纯手工雕制,两手握在椅子扶手的麒麟头上,慢慢的抚摸,像是在琢磨着什么。
“醒了。”
被两人翻动的声音惊扰过来,鬼阳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人。
“我们怎么会在这。”
“你们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家。”刚醒来的两人没听懂鬼阳的意思。
“什么……”皱大鸣差异的问道。
“我是说,以后,这就是你们居住地。”
鬼阳手一挥,两人像是中了魔,轻而易举的被鬼阳控制住。
“重新认识一下,我是辰钧,以前怎么叫的我,现在就怎么叫着我,明白了吗。”
“是,辰老板。”两人抱拳而握。
“先休息一会,想要吃什么,后厨房都有。”鬼阳吩咐着两人。
刚刚的手一挥,已经把这里大致的环节融合到这两人身上:那你们下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需要你们的时候我会传递你两人。
这两人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出去后,一如既往侃侃而谈,也不觉得这里奇怪。
皱大鸣说道:这次又让李子萧跑掉,下次逮到这家伙得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没错,特别是他的父亲李权,千刀万剐才能解恨。”
“忙了一天,都快饿死了,走,做点饭。”
“行,好久没尝你的手艺,看看最近有没有退步。”
“放心,我这手艺没去当五星级大厨可惜了。”
“尽是给自己带高帽子,你要是去啊,五星级得要改成没星级。”
“不带这么损人的啊,小心在你的饭菜里下毒。”
“要死一起死好了,反正有你垫背。”边走边来到厨房,对这里熟悉的很,没有一点的异常,两人抄起炉灶做起饭来。
鬼阳来到秘密室,为的就是和辰钧的身体融合融合,其他的事情容后再思。
金佣把李子萧放到白熊的部落,放心的离开,当李子萧醒来却对着白熊说道:刚刚就应该咬死辰钧他们,你不知道,我这身上所有的伤都是辰钧一手造成。
在金佣离开的之前,已经把李子萧看到的战斗切断,只留下白熊和辰钧作战的信息。
金佣来到李权的地下室,背对着李权和徐子卿两人。
“李子萧安然无恙。”
“只要他没事就行,其它的都是小事。”徐子卿看着那不死之门惊讶的喊道:亲家,过来看一下,这上面的不死之门好像动了。
“大白天的还装神弄鬼,不想我儿子做你的女婿了。”
“没跟你开玩笑,过来看看。”
李权不情愿的来到徐子卿边上,看着这不死之门四个字:你看,这哪里动了,你要是眼花去配个老花镜,没钱我给你。
“难道真的是我老眼昏花了,刚刚确实动了啊。”
“等一下。”
李权看着不死之门四个字,确实在走动着,如蜗牛慢慢的挪动着,一怔毛骨悚然。
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个四个慢慢的走动着,不一会儿,这四个字停了下来,两人互相对望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就这样展现在两人面前,气氛相当的严肃。
金佣上前一个小步,沉重的金属声响在地面上滚动着,却吓的两人直哆嗦。
“什么声音。”
“是我。”
“虽然我们两人活了两千多年,但我还没活够好吗,你要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赶紧过来看看。”李权埋怨着金佣,却也吓坏了两人。
金佣指着上面一条线说道:这条线是一条河流。
“讲重点。”李权当然知道这条线是河流,不厌其烦着金佣。
“哦,这线的尾部是河流……。”
“讲重点。”徐子卿也不厌其烦起来,看着木讷的金佣狠狠的说道:我真想不明白,水冥子怎么就看上你这呆货的,这是河流的尾部我们会不知道吗,又不是傻子。
“你当我是傻子啊。”李权瞥着徐子卿,徐子卿微微一笑:哟,还有人不知道这个啊,不得了,不得了。
数落着李权。
“这不是河流的尾部。”
“讲重点啦。”两人同出一辙的喊道,无语的看着金佣,而李权也笑起来:刚才是谁说这是河流的尾部的啊,卿啊,你又错了。
“别叫的这么亲,谁是你的亲啊,一边去。”
“我的乖乖,你丫的讲重点行不,在秦国时,我好歹也你是师父,两千年过去,这么快就健忘了。”李权实在拿这个徒弟没辙。
“这个不死之门之所以会移动,说明秦始皇陵也在移动,还有,这不是一张完整的战图。”
“这才是重点了啦,知道不,你这个笨蛋,真不知道水冥子看上你哪点。”
徐子卿好奇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张战图还有一部分。
“没错,只有找到另一张秦时战图,才可以完全的看出秦始皇陵的时刻动向。”
徐子卿搭着金佣的肩膀寻思着:不对啊,金佣,这张战图可是跟了我们三人两千多年了,而且在秦统一六国时就这一张啊,这张战图可是你一直保管的,你可得要给个解释。
“另一张战图在鬼阳那边。”
“鬼阳那边,鬼阳是谁。”李权疑虑的问着金佣,徐子卿那质惑的眼神盯着金佣。
“麻利点,别卖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