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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曾经的纪二

王小山看着眼前,估计现在老人心里十分复杂吧。妻子被儿子给气死了,儿子又被人给杀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妻子的死是因为儿子,他无法把儿子也杀了。这杀儿子的凶手现在却还活着,而且还在杀人。可怜他老了,也没有实力,根本无法改变什么。现在官府插手这件事情,老人看到了希望。

“老人家,您儿子之前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啊”王小山冲着眼前的老汉问道,他觉得,现在是紧张时刻。这凶手的多少方面都指向了胡家,可那最后一张纸符又是让他一阵糊涂。凶手一直在暗处,以纪灵的本事都只能以他人为诱饵,到最后的结果还是连连吃亏。这凶手太厉害了,不仅武功高,还隐藏得很好。

纪灵这一回为了保护亲儿子,他亲自调动了纪家的精锐,准备与凶手分个高下。也许之前凶手一直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的案,他低估了凶手的实力。但是这一回,应该算是见识到了,真强。

王小山觉得,有时候,人到底智不智慧真的很难说。你明知道凶手要来,为什么要偏偏要与他正面交锋呢。要是在外边挖几个陷阱,就算凶手武功再高,也不至于这么惨吧。

“得罪人,得罪什么样的人”老许想了想,有些疑惑的说道。他这个儿子在染上赌博之前还是挺老实的,每天帮着家里干农活,有说有笑。可自从那次被人带去赌场,赢了点小钱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变了。开始不务正业,经常从家里偷钱去赌场赌钱。

之后家里没办法,将所有的钱藏了起来,希望断绝他的财路,能让他回头。没想到不仅没戒去赌博,反而越演越烈。家里没钱,倒是学会从别人家偷钱了。有时还在赌场里赖帐,这倒是地罪了不少人,被打得很惨。

“就是,得罪的太过,要置他于死地的那种”王小山眉头微微一皱,听老人的语气,这纪二以前得罪的人似乎还不少呢。幸亏他以前没染上好赌的习惯,要不然真是害人哪。

“没有,绝对没有”出奇的,这一回老汉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他现在的情绪就像是那一次听到要抓到凶手一般激动。

“老头,你确定没有吗”这一次,就连马太阳都有些怀疑了。王小山前边说完,后边就冒出来了这句话。快刀斩乱麻,真的很值得怀疑。

“二位官爷,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儿子在染上赌博以前,几乎每天都遵行日行一善,在我们村里面好评如潮。即便染上赌博之后偷别人家的钱了,我们也尽数归还了。可以说,我们并不欠谁任何东西,哪儿来的仇家”老人说着说着,声音也放大了不少,一脸的决绝。

王小山和马太阳对视一眼,又纷纷移开。自古以来,有很多人对这些极为看重。尤其是大家族,好面子,看重身份,在这种方向做的比较严格。而穷人之中也不乏志向高远的人,自小就为家里的子女打下良好的道德基础。

显然,纪二没有读过书,这位老汉虽没有什么大志向。但是也强调做人的原则。如若不然也不会这么激动。马太阳觉得,老人家的确敦厚的有些过头了。自从听到他们是官府的那一刻,老人也不管其他,还真的就相信了。都这么老了,一遇到关乎自己体面的问题,还是容易被左右情绪。

“老人家别激动,其实您儿子老实的的为人我们也是颇有耳闻的。都是因为这一次的杀人案子,所以才让我们起了怀疑,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王小山伸出手向前,一边轻声安抚道。这完全是做样子的,死的几个人出了纪大还有点老实人的口碑以外,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尤其是那纪二更是个好赌狂人,听说来到纪家得到纪灵的撑腰后。还是偷别人的东西拿去当卖,在纪家一天下来都不见他的半个人影。怀抱着今天输的钱明天一定可以把它赢过来的信念,几乎是恨不得整天都泡在赌场里。唯一能挑出来的优点就是,要是真的偷了人家的东西。当时没有被别人看见,那么那个人之后来找他,他也承认。反之,他没偷就是没偷,很诚实,这方面倒是取得了不少人的信任。

“我儿子的表现我也知道。赌博这东西害人,他染上这个注定会得罪人。但要说值得生死相向的,我老头子敢打包票,没有,绝对没有”老汉慢慢平息了怒火说道。此时也算是清醒了,虽然对家教特别看重,但他儿子在外面的名声他也知道,。

“是是是,赌博这东西的确害人不浅”王小山回答道,心里却是一阵不满。知道你儿子不是什么好人,还死要面子的维护一下,这不是耍人吗。

同样,这个问题他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纪大是第一个死的,之后相继几个人都难逃毒手。这原因,与这个问题可就差远了。

“二位官爷还有什么事情吗”老人目光一闪,疑惑道。

“当然。不管怎么样,我们今日来就是想来多打听打听您儿子的”王小山见对方似乎下了逐客令,又缓缓说道。这老人的脾气似乎不大好,总感觉怪怪的。

纪晓武的亲人和这老人是现在唯一的家属“幸存者”,想从纪家人口中掏出什么那是不可能的,恐怕还没得到什么自己就先暴露了。在他看来纪家人比这老人怪多了。现在这位老人是唯一可以寻找突破口的死者家人,他必须要抓住。

“我儿子在染上赌博之前很优秀的,村里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想着嫁给他”老人眼中露出了些许自豪的说起了他的儿子。

老人性子比较耿直,他的话还是比较可信的。有些人就是这样,封闭的久了,一遇到新鲜的事情就情不自禁。显然纪二再优秀,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村子里的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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