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别伤心了,像小孩子一样多让人笑啊!”马竣松像安慰小孩一样哄着她,没想到却哭的更厉害。
“你不就是要我做里面的那个男的嘛,真是的。这样的举动与行为只要是真心相爱的哪个人不会豁出去啊,我也会!”马竣松自信满满的在海莉面前拍拍胸膛。
“真的?”海莉立马认真的望着他。
“嗯!”马竣松苦笑着点点头,不时为海莉的神态大转变为之吃一惊,这也太夸张了吧,分明就是在套他的话嘛。
“那你说刚才的故事感人吗?”海莉擦拭去眼角的泪水问着马竣松。
“嗯……我想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吧,如实答复我哦!不许撒谎!”
“是啊!怎么样?”海莉犹豫了一会还装作不想说的样子。
“平淡!无聊!庸俗!幼稚!”马竣松毫不客气的一一举出她的不是。
“什么?气死我了!竟然不夸奖我还敢指出错误。”海莉两手挎腰肩,气哝哝的瞪着马竣松。
“呵呵!你个小傻瓜就会被我骗的头头转。”马竣松点了点海莉的鼻子,不时的又为自己阴谋得逞而奸笑着。
“哼!你才傻瓜呢,无聊!”
“其实你那个故事还没讲完呢,应该还需要补充。”马竣松扬了扬妩弄的睫毛。
“是吗?那你说还有些什么呢?”海莉不相信眼前的他也会编故事。
“这是个小秘密,现在我不告诉你!嘿!”
“哼!没文化,说不出还大言不惭的说有后续,我看狗屁啊你!” 海莉用力摁了下他的额头,使他出奇不备的赶紧抱上她一起倒在了草地上。
天上的星星被迷云遮了一层又褪去了一层,给这黑幕色的天际换了换适合它的礼服,来面对着地面正直视着的这对郎才女貌的缠绵。蟋蟀悠然地在他们面前跳跃而过,蝙蝠也忽闪的从夜空一掠,树叶已停止了戏耍的举措,一切都显的那么静谧。
两人的美眸相对了一会,海莉急着问道:“竣松,你真的爱我吗?
“那当然。”
“那用什么行动来表示呢?”
“不知道哦,随你说吧!你想怎样我尽量满足你!”
“你怕流血吗?”
“干吗?”
“你回答就是了,别问这么多!”
“男子汉流血不流泪!”马竣松颇有男子汉气概的说道。
“那怕疼吗?”
“疼?流血都不怕了还怕疼!”
“那好,做起来。”海莉扶起躺的跟死猪一样重的他。
他疑惑的坐了起来,搞不懂她傻傻的脑袋瓜里又在想些什么?
海莉直视了马竣松一会儿,拿起他的左手臂一口咬下去,痛的马竣松情急之下差点一个巴掌拍向海莉,可无奈之下还是莫名的忍了下来。
“好了。”海莉直起身子向马竣松露出让他感到寒毛发直的笑脸,那对洁白的牙齿上还带着点滴的血迹。
马竣松一看自己的手没差点昏了过去,眼看自己的手臂是血迹斑斑的两排牙齿印,这简直就是烙印嘛,怎么感觉像是猪被烙印一样啊,什么思维嘛,真的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你到底在搞的什么呀?痛死我了。”马竣松对事项不明的举动犹为愤慨。
“这是标记啊,我们俩爱的标记啊!”海莉抿着嘴笑的很欣慰。
“什么?爱还需要标记?我晕倒!你这也太……”马竣松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是好,是说她傻呢还是可爱的变成可恶呢,唉!自己还真是活受罪了。
“喏!你也一样!”海莉伸出自己的右手臂,示意他也要做她刚才那愚知的举动。
“得了吧你!你咬我还不够还要我咬你,你当我猛兽啊!我可办不到。”马竣松一口回绝,要咬女孩子这简直天方夜谭嘛,又不是小孩子为了强东西而动手打起来,就算如此也用不着这一招吧!更何况这么漂亮的女孩子细皮嫩肉的被他这么一咬,自己恐怕以后都会羞与难做人了吧!
“办不到也要办!”海莉的声音利马转变的粗声粗气。
“办不到就是办不到!”马竣松立场坚定,就算死也办不到。
“哦?是吗?快咬!”海莉磨蹭了一下,用力的打按下马竣松的后脑勺,这回她又开始使用暴力来解决问题了。
马竣松把脸撇到一边,真是临危不惧。
“我知道你是对我好,为我着想,可我不怕疼的,你放心。”海莉意识到硬的不行该来软的。
“干吗爱也要什么标记啊,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还真是胡闹哦!”马竣松无奈而气愤的嘟着嘴。
“不好,我就喜欢这样,你到底是咬还是不咬。”海莉打算最后一次警告,她可没这个耐心再等。
“不咬。”
“你还敢不咬。”海莉马上扯起他的耳朵,气愤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啊!救命啊!你就饶过我吧!”马竣松痛苦的歪嘴求饶。
“不行!你不咬我就要你死的很难看。”海莉恐吓道。
真不知道上辈子是欠她的还是怎么着,真是命苦哦!马竣松欲言欲哭,不得不张口道:“我,我咬还不行吗。
海莉得意地眯起眼角,伸出手臂,直接伸到他的嘴边,坦笑道:“喏!速战速决!
马竣松捧着她的手臂,看到光滑白皙的嫩手实在是不忍心,刚触碰到嘴角,又讲起了条件:“要不我咬自己的手,代替你的手总可以吧!
海莉把眼睛瞪的跟个鬼夜叉一样的凶狠,示意他没条件可讲。
马竣松只得把嘴巴张了又闭,听见海莉一声吓厉,又不得不张开嘴巴把牙齿轻轻触碰到了皮肤又缩了回去,因为他实在是太喜欢她了,话说对自己喜欢的人能用这种方式对待吗,答案是否定的。
“快啊!”海莉等的不难烦了。
马竣松只得硬着头皮,紧闭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咬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