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枪崩下去,那棺材立刻就安静了,枪声在广场回荡,震得我们耳朵都疼了,我也是惊呆了,我竟然开枪了!
我心里怦怦跳,自己都能听见清晰的心跳声,枪震得我虎口发麻,二伯黑老七还有百里长生看着这棺材也是一脸的差异。
“青爷……”
黑老七对二伯道,手里忙活着,从包袱里掏出个黑驴蹄子。别看黑老七这人是个英武的,让他单独行动还好,什么事都成,但是一遇到二伯,他什么事都喜欢问二伯。
“青爷,这怕是个厉害的,您老退后,长生,拿着这黑驴蹄子先,我先给他打几个窟窿,管他是哪路的阴兵鬼神!”
黑老七说,百里长生接过那黑驴蹄子,二伯脸色萨白,咬咬牙。
“打!”
二伯一句话,老七立刻端起枪,刚要射击,那棺材就又出来了动静。
“哟,青爷,我白泽可是活人,你要是打死我,我可就真的是鬼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棺材里面传来人声,我们四个都愣了,青爷?活人?这唱的哪出戏啊,这里边是人?他姥姥的,似乎还认识二伯。
“长生……我靠,老七,你们不会把百里长生也找来了吧!”
棺材继续说道,显然也是知道百里长生的,我就纳了闷了,百里长生就那么出名,就算是我这位在道上出了名的二伯,我也没有突然见到个人就知道这家伙的。
而二伯赶紧抬手,阻止黑老七的射击,似乎是认出了这个声音,脸上立刻从紧张换成了一脸的恼火。
“玛得,白泽,你这疯狗,痛快给老子滚出来!你他吗是不是想想死我!深更半夜的,你小子怎么在棺材了,你他吗就不怕这山洞里的尸蟞给你埋了!这里这么危险,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跑来作死!”
二伯大骂,黑老七也是一脸的恼火,收了枪,抽出来那把军刺,百里长生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看到轻松了一些,似乎也认识这个白泽。
“白泽,你这死狗,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成筛子,把青爷吓着怎么办!他都一把年纪了,你催命呢!”
黑老七说。
“姥姥的,你要是赶着投胎你就吱声。老子一花生米送你去阎王爷那报道!”
“哈哈哈哈……”
黑老七骂道,棺材里反而传来了笑声,那棺材闷闷的,我也是很反感,玛得,活人吓什么人,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青爷,我是疯狗?白泽我可是神兽,而且要是真的能死也好,我都活腻了!青爷,这里我可守了两天了,活人没有,僵尸粽子我可是撩了好几个了!”
白泽道,我还真是对这家伙来了兴趣,疯狗……神兽?都他吗不是人,还真是第一次见有人叫自己神兽的,还真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百里长生,一个白泽。
骂归骂,但是黑老七还是去推棺材,一咬牙,一跺脚,狠狠地一用力,黑老七直接把棺材盖翻了个个,刚推开,那里面人刚要出来,黑老七一个军刺就刺了过去。
“玛得!”
“锵!”
一声响,里面的人竟是用一把斧子挡下了黑老七的军刺,两相僵持,那人嘴角勾起,一脸的邪笑。
“老七,兄弟我跟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了,还能不知道你?”
白泽笑着,黑老七也笑,“知道我,那可未必!”说完,黑老七直接从腰上掏出一把手枪,朝着白泽的裤裆那就是一枪。
“X你麻痹,老七你敢!”
“砰!”
黑老七直接一枪,“你看我敢不敢!”
一声枪响,我傻眼了,还带这么玩的?这特么根本就是两条疯狗!谁比谁疯狗啊!
……
我不说话,二伯看着这里,眼里闪来闪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百里长生握着那三节棍,一直手里握着那黑驴蹄子。
“靠,老七,你他娘的要断了我们老白家的后啊!”
白泽大叫,显然老七是吓唬他,没打上。
“断后?我他吗还真想让人看看人为鸟死的白家疯狗!”
黑老七一脸的不爽。
收了军刺,那白泽也从从棺材里出来了,也就跟我差不多的岁数,很年轻,穿的很休闲,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嘴里在这里两天搞的,这货有些灰头土脸的,长得很粗犷,不修边幅。
而白泽看到二伯和百里长生,那白泽果断的凑到了百里长生跟前。
“长生,你真来了,唉,我说你小子,还在找哪个什么破阁楼啊,怎么样,青爷没宰你?”
白泽打趣,百里长生摇摇头。
“没有,价钱我开的,我必须回异阁,我不是跟你说过的吗……”又是异阁,我心里好起,那倒地是个什么地方,而既然是认识,我就多少的放心了一点,把手里的枪也收了起来,那白泽看到我,微微一愣。
“青爷,只是你从哪弄来的小白脸?咱们这行可是不行用美男计的,你这要勾引哪路的女鬼?这小哥长得怪白净的,一看就是新人,小子,你之前是哪家的少爷?听我的,不想死就回去,这行当,不是好奇心来玩玩,说不得要鬼上身的!”
白泽道,我一脸的不爽,好吧,其实叶家的人长得都很白净,不仅仅是叶云,我也是。
但是这话说的我好像是吃软饭的一样。
黑老七也是不快。
“疯狗,别乱咬,这他娘的是我们青爷的侄子,我们小二爷!”
“小二爷?不会吧,看着可是没有青爷的样子,一点都不奸猾,看看,我就说了两句,这表情就在脸上了!”
白泽说,我心说这家伙真是神兽,不是人。
不过,我们是来办正事的,二伯他们盗墓的同行我不关注,但是叶云的事情我必须弄清楚,刚才的幻觉,搞得我对于叶云的事情更加的执着了几分,他是我哥!
哥哥的事,弟弟怎么能拍屁股,什么事都当作没发生过?
而白泽就像是一个话痨一样,开开了话匣子就没完没了的。
“青爷,你把长生都找来了,肯定是有什么好宝贝吧,说来听听,我在这里可是呆了两天了……”
白泽笑,摸着兜里,这是要分一杯羹啊,而二伯眼睛叽咕叽咕的,我叹了口气,二伯啊二伯,你果然有事情,单纯的为了囚狐镜,我就知道二伯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还找个帮手。
“青爷,你老一句话,咱们搭个伙咋样?”
白泽笑着,二伯看了看,白泽又道。
“青爷,长生是个单纯的,你找他来,他只是为了要找的东西,你看中他的,是长生对于机关和尸群还有他的身手,但是这里边……先跟你透个底,里边可是有个难搞的,我昨天差点栽在里边……”
白泽道,眉毛一挑。
“自然了,青爷您是老前辈,您办事,那自然我只是分一杯羹,呵呵……”
白泽的呵呵很有深意,二伯看向我和百里长生。
“长生,二侄子,你俩觉得呢?”
二伯问我们,百里长生摇摇头。
“无所谓,我只要那把剑。”
“二伯,你这问的,我又不是盗墓的,我是来找……找堂哥的……”
我道,那边白泽却是哈哈大笑。
“哈哈哈,就说跟青爷不是一路,还盗墓的?兄弟,记着,别人问,要说咱们是考古的!”
“噗!”
我差点没喷出来一口老血,考古的?我应该把你上交给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