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不够我还可以加,像什么调戏良家妇女啦,恶意造谣生事啦,非法人身囚禁啦······你要多少,我就可以给你列举出多少来!”
陆荏气势汹汹地指责,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说到兴头上竟不自觉地将他们的距离缩小了些。两人当下离了不过二十公分,她甚至可以细数男人长且密的睫毛。这人果然是妖孽,外貌竟比女人还要精致三分。
易君飏见她把话题又扯到了两人的关系上,知道再深谈下去,又不可避免地触及往事和故人,矛盾激化一发不可收拾。他不愿看到那样的情况发生。于是,当下即使再不忍也只得狠下心,天时地利人和地用“武力”解决问题。
面对易君飏毫无征兆的卷土重来,陆荏吓着了,再也抑制不住地流下泪来。然而身上的人仿佛未觉,或者应该说,因为她的示弱,引来他更加激烈的掠夺。
“易君飏,你不要乱来!我是你弟妹!你不要忘了!”
陆荏那一头被造型师精心设置打扮的盘发已经凌乱地半散开来,毫无章法地垂坠下几缕,横陈在她的眼睑眉间,在男人看来竟有动魂摄魄的魔力。
她整个人已经被易君飏放倒,黑色的抹胸小礼服在雪白雅致的被褥上铺陈开,像极了高贵冷艳的黑色玫瑰。礼服上镶点装饰的水钻在通明的灯光下闪着耀眼的火光,陆荏露在外面的雪白肌肤与黑色礼服的鲜明对比已经让易君飏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冲动,而灯光下钻石的间或闪动给了他更为直接的刺激。
眼前的小女人仿佛误落凡尘的仙子,澄澈的眸子里写满了慌张,灵动纯净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但五年岁月的沉淀又确实让她褪去了少女的青涩,眼角眉间无意识透露的娇羞姿态更显妩媚妖娆。
“弟妹?你为什么要一再提醒我呢?”易君飏把她扑在身下,却不急着动作,任她红肿着眼无声啜泣。
虽是顶级美妆的效果,但再完美的化妆品也禁不起陆荏久止不住的泪水洗礼。温热的液体在精致的妆容上划过清晰的痕迹,一道一道,残缺了一脸的无懈可击,却也有着醉心的摧毁之美。
那一道道斑驳,明明是花了女人的艳丽,却又更像是一把把尖刀,生生在男人的心上划了一条条露骨的口子。易君飏想,这女人大概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劫了。
“我提醒你,是因为不想你一错再错下去!”陆荏因为眼中泪水的晕染,根本无法看清男人的表情,但从他玩味的声音中,她不难听出男人的不屑。她抬手胡乱抹去眼角的泪珠,好容易可以将男人看得清明些,她清清嗓子继续说道:“易君飏,我们这样是在*******男人的眼里却因为最后的那两个字起了寒光。他一手撩起陆荏散落的碎发,绕着圈儿地玩弄着,不急不缓,并还嫌不够轻佻地拿至鼻端嗅了嗅。而后才轻嗤一声:“陆影后,你怎么忘了,我易君飏什么时候在意过那些道德礼法?七七的存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么?”说着,他俯下身子,凑到陆荏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散出来,她敏感的耳部立刻红了一片。
易君飏自然没有错过女人身体的微小变化,应该说,他对陆荏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诚然,多少个日夜的调教,他见证了她从女孩蜕变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女人。而她的身体,与其说是她自己的资本,倒不如说是他的所有物。他比她更了解这副身体,并为之着迷不已,欲罢不能。
“***你倒是提醒了我!这么不合规矩的事情你应该深恶痛绝吧?而你五年前就应该知道,你越不愿意,就越能激起我的兴趣······男人嘛,越是不可以,越愿意去试,又或者说,志在必得。而我,是不是一个合格的男人,你五年前就应该彻底明白了!”易君飏用低沉的声音在陆荏耳边呢喃着,但语气中的强硬霸道却是分毫未减。
陆荏的反应已经不止是耳朵通红那么简单了,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男人虽没有把全部的力量加诸在她身上,但压迫却还是分明存在的。
而他的话,她又怎会不明白!
易君飏确实是这样嚣张的人。五年前,他可以不管不顾地将她变成他的枕上玩物,五年后的今天,连孩子都有了,他岂有收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