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溪在凌乱中看向邪恶美男带笑的眼睛,立刻就淡定了,这年头遇强则强,遇见邪恶的你的比他更邪恶才能赢,于是苏小溪做出了一件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居然会做的事情,她碰到某物之后没有立刻放开,而是抓了一把,然后手中的物件居然硬了。苏小溪面上不动,从容的放开手中之物,心中又凌乱了一把。尼玛!还是个种猪,这么挑逗一下就有反应了。
邪恶的美男也僵了,他想不到一个小姑娘居然会如此大胆,自己居然被反调戏了,更想不到向来自制力极好的自己居然被一个丫头抓了一把就起了反应,丢人丢大发了。轻咳一声,佯装镇定的的说:“丫头,咱是否该起床了,难道你还想跟我睡在一起?”但是那粉色的耳尖怎么看怎么可爱呀!
苏小溪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跟一个陌生男人躺在一起,昨天晕倒的时候,记得自己只穿了内衣内裤,现在感觉到自己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想到这苏小溪默默地泪了,初到洛迦被这个伪古人才不多看光光了。
苏小溪抓住盖住自己的被子,眼神示意邪恶美男先起来出去。
只见他优雅的坐起身子,伸出细长白皙的手,梳了梳自己因为睡着有些凌乱的头发,很简单的动作却给人一种魅惑众生的感觉,苏小溪看着不自觉有点看痴了。
“是不是被我迷倒了,觉得爱上我了?”美男朝苏小溪一笑,说道。
“你还是不说话比较好,简直破坏了你这张皮囊给予的美感”苏小溪翻了个白眼,自己真是瞎了白眼,之前居然差点真的看上他了,幸好刹车及时。果然看人面皮很重要,德行更重要。
美男被噎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要找回气场,在这个世界上从来只有他让人说不出话来,还没有人让他无话可说,向来他都信奉“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所以淡定的下床,伸了懒腰,:“哎呀呀,既有骨感,又有肉感,抱了一夜挺舒服的”
苏小溪闻言,拿起床上的枕头就向他砸过去,那万年不红的脸火烧般的红成了柿子,眼睛狠狠地瞪着恶男,咬牙切齿,可是美男还嫌火烧的不够旺,继续添柴浇油,努力把火烧得更大。“哎呀呀,我知道我长得很美,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的,你嘛长得也不错,不需要嫉妒我的,天生丽质不是人人都有的,大不了以后天天给你看好了,说让我们都已经同床共枕,我吃点亏,你就做我的第十三房小妾好了”,说着还表现出一副:“看!我对你多好,快点感谢我吧!”的样子,苏小溪觉得自己都快被气乐了。
洛迦异世都是这样的奇葩吗?
苏小溪把头埋进被子里,呐喊:老头子,我后悔了,我要回去,要回去,要回去。
邪恶美男觉得逗得差不多了,整了整自己的衣袍向外面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句“我在小院的庭院里等你”。
待邪恶美男出去后,苏小溪把自己的头伸出被子外面,自己实在太不淡定了,居然被一个伪古人给气到了,自我反省了一分钟,然后爬起来开始打理自己。身体还是觉得非常的疲惫,但是还没到需要卧床休息的地步。
打理好自己之后,苏小溪开始认真的思考起邪恶美男来,按理说他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才对,这里四周环山,周围没有人烟,而且是修元老头安排的地方,能在这里接应他的是修元老头的接班人明道才对,但是明道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子,恶男明显只有二十出头,但是他能出现在这里,而且对这里好像还相当熟悉的样子,所以他必然与明道或者老头子有着密切的联系。
理清这些关系后,苏小溪觉得自己应该要跟恶男好好谈谈,说不定他会是自己在洛迦异世的最重要的合伙人。
不得不说她的分析真相了,后来她知道这个人确实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能给予她帮助的人,也成为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不过这些她现在都还不知道,所以讨厌还是讨厌!
同样的,坐在庭院里的某男,望这门外的那片平静的湖,心里却不如那湖面那般平静这里是外祖父隐居之所,至外祖父云游之后就只有外祖父的管家在此看管,自己偶尔会来这里小住几日,小院看似简单,但是小院四周环山,山里布满机关阵法,寻常人是难以出现在这里的,但是这位穿着奇怪,火红的发色奇怪,说话奇怪,性子奇怪的小姑娘为什么会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呢!管家这几日不在,不可能是他带她进来的。这小姑娘真的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
苏小溪走到院子就看到了正坐在庭院里的某男,翻了个白眼,心里冷哼,白长了一副好相貌,可惜人品不咋的!
听见苏小溪走过来的声音,某男转过头来看向苏小溪,两人的目光相接,对视了几秒,相互探究对方的想法,均是无果,苏小溪决定先发制人,于是她问:“喂!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明道是你的什么人?”
某男一听,挑眉!原来是认识管家的,但是管家都不在这,她怎么在这,难道管家出了什么意外?
“姑娘,首先我有名字叫淳于景楼,不叫喂;其次,问别人名字的时候要先报上自己的名讳;最后,我与明道的关系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虽然告诉她也没什么关系,但是就是想逗逗她,怎么办呢?淳于景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面对她就想逗她,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他向来随心所欲。
苏小溪被噎了一下,差点又要冒火,“苏小溪,一个叫修元的老头叫我来找他的”,该死的老头,怎么安排的,该出现到的人没见到,不该出现的倒是积极冒出来了!
听到修元这个名字,淳于景楼明显怔了一下:外祖父已经云游十几年了,十几年来没有一丝消息传回来,很多人都以为他已经仙逝了,但他就知道,像外祖父那般惊才绝艳的人是不可能这般简单的逝去的。
突然从一个小姑娘口中听到外祖父的字,有种恍惚的感觉,当初自己的启蒙教育还是由外祖教授的,是外祖父手把手的教会了自己写字,教自己论语,告诉自己:“温故而知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还告诉自己“一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不必什么都精通,甚至不必什么都会,但是你要知道谁精通谁会,然后让他为你所用”,还告诉自己“做一个男人必须要有担当,不能四处拈花惹草,不然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虽然并不理解为什么拈花惹草以后就会后悔,但是当时外祖父的话就是真理,外祖父什么都懂,什么都会,少年淳于景楼的心里,外祖父就像一个无所不能的人,外祖父说的全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