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
我是一个偏执狂,我说过,我的文章很少会去因为别人的看法改变,我喜欢这样的自己,即便你不喜欢我,也希望不要妄加评论。
我身边的一个朋友,总是评价许多,可我只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我希望的自己,只是那么纯粹的喜欢文字,绝无其他贪念。
我也说过,我是拾文化的签约作者,所以遇到很多各样的评价,有褒有贬,而我身边的那位朋友,却总是对峙,说一次不好,那也许自己真不好,若是每一次都不好,那就不是自己的问题了,毕竟读者不止你那一个朋友。或许有些人说只有批评你的才是朋友,然而,我想,我经历的不一定比你多,却有我自己的看法。
因为我是偏执狂,抑郁症,所以我任性。
我是个将身边的人都划分的极为细致的人,认识的人,也许只是认识,也许只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还有同学,大概比知道名字再多知道一点点而已,再其次是朋友,朋友,可以近,可以远,可以随他自己喜欢我与否,而变得更近或更远,然后是好朋友,最后是闺蜜,亲人,家人。
子非鱼,你不是我,定不知道我的经历与背景,同情也好,赞誉也罢,批评也可以,请对你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这是我闲的时候,QQ窗里突然弹出来大学朋友的评论,想一想许白和果然,竟是无比正常,这位朋友,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每次做的事都是让一个偏执狂更偏执。
许白现在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现在我仅仅只需要一个着火点,就可以爆炸,我气呼呼的看着手机,再看看许白在我家厨房里忙来忙去,晚饭不用吃了,谢谢那位朋友的建议!
我把手机关机,然后坐在餐桌上,静静地坐着,这段时间我本来就感觉不太好,抑郁症真是变态!
许白还不知所以然,从厨房出来,看着我脸色不好,问我怎么了,我说“饭做好了?”许白围着围裙,竟然一点都不违和,说“你怎么了?”我总不能老是赖着许白,老是感觉许白已经成为我的习惯了。
我不说话,许白急了,抓着我的胳膊就说“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眼睛里的泪打转,我指了指许白的手,我胳膊疼。
许白放开手,知道我也是不会说的,可是也许他是忍耐到极限了,“零,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我想知道你的一切!”我待着看着许白,厨房里的饭还在煮,我急着突然站起来,冲进厨房,又把许白吓了一跳,饭已经糊了,今天晚上确实不用吃了。
许白也突然不自然,两个人挤在不大的厨房,许白低头就吻我,我推开许白,说“你确定吗?也许新鲜感明天就没有了,我需要的是不离不弃!”许白看着我的眼睛,说,“只要你不后悔,就好!”
不再年轻的年纪,还要和一个比我小三岁的孩子犯浑,我只是想冲动一次,以后再也不回了。
许白告诉我说,子非鱼,焉知鱼之是不是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