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陵雅儿,我只是想让你明白,管别人闲事的时候,请多自量力一下,可好!”
帝歌眉梢轻轻上挑,嘴角勾着一抹嘲弄的笑容。
而在贺陵雅儿的眼里,她变了,变得连她也可以打败,但是,她不会认输的,她是贺陵家的少主,是贺陵家可以为之骄傲的资本。
下一次,她也一定不会再失手饶过她的。
瞬时,贺陵雅儿忍不住全身电流击过似的麻木和奇痒惊叫出声道,“啊!你这个死孽种,你到底给我下什么药了?”
帝歌眸光淡淡地停留在她伸手抓脸挠腮的痛苦表情上,诡异的笑道,“你以后要是再敢对我有半点坏主意,我保证,你会一次比一次难受,一次比一次更加煎熬!”
这只是唐门毒术里最小儿科的一门,因为她给贺陵雅儿吃的药丸里添加了金线蛊和她的一滴血,只要她有什么不好的念头,那蛊就会立马感应到,然后就会开始撕咬她身体内的各个器官部位,直到被咬空了衰竭而死!
“你这个……死孽种,你果然不安好心,我只不过替依依好心出头,你都这般残忍对待我,想必你……你就是这世间最恶毒的女人了。”贺陵雅儿以为她下得只是一般的毒药,可当她咒骂到后来,那股莫名的奇痒又加重了几倍,让她不得不咬牙切齿的在地上打起滚来。
身后的世家子弟和看热闹的其他百姓也都蹙着眉头,又往后连退了几步,现在,他们都不敢靠近贺陵雅儿,生怕她的这种奇怪症状也波及到自己。
帝歌云淡风轻地抚了一下衣裙的褶皱,慢悠悠道,“贺陵小姐你就继续打滚吧!我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等一等,姑娘,你能否帮令妹解了这毒再走,也不迟!”
突然,从街道另一侧的茶楼窗户之中,飞跃下一男子。
他正好也挡住了帝歌的去路。
一身湖蓝色的织锦长袍,腰间还吊着一块玲珑剔透、成色上佳的翠玉穗子。看相貌而言,他的确跟贺陵雅儿有几分相似,不过,他长得更为细致俊俏一些。肤色也比贺陵雅儿白了稍许。
关键是这贺陵晟丰比贺陵雅儿难缠百倍,听闻,他虽然没有贺陵雅儿的灵力等级高,但是他为人狡诈、奸滑,常常暗算比他年长或者修为高深的大成者。
由此,来提取别人地灵力充实他的修为。
“令妹所中之毒,我不想解,也无药可解!”
帝歌冷冽的话语一冒出,贺陵晟丰就识趣地往侧边退了一步。斯文有礼道,“姑娘,凡事都该给自己留个退路,否则他日若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能找人帮忙不是!“
不得不说,贺陵晟丰比贺陵雅儿有头脑,而且更有显山不露水的潜质。他不先指责,却先暗喻她日后所要遇到的困难和挫折。也说明,他已经想到了办法要对付她,现在只是提醒她一句,不管解或不解,贺陵晟丰恐怕都不会那么容易的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