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和煦,百花齐放。
季沫沫躺在门前那一望无际,柔软的草坪上睡得不亦乐乎,好不惬意的时候,被墨染那家伙的臭脚给熏醒了,本能一翅膀挥过去,不料那家伙身手敏捷轻松的躲过,气死她了,是可忍,鸟不可忍,不把这只燕子的毛给拔了做鸟毛掸子,难泄她心头之火,当季沫沫揪着他那乌黑滑顺有光泽的燕子毛时,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平时用什么洗毛水的?”他白了季沫沫一眼,化作人形,悠哉的晃着扇子,摇着脑袋,表示面前这只不知什么种类的鸟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了。天不热,扇扇子纯属装x,季沫沫在心中暗暗骂道,确实,很少人能把x装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令人神魂颠倒,他真是美啊,事实上,在此之前,季沫沫从未觉得能用“美”来形容一个男子。他男生女相,长眉若柳,身如玉树,却不会让人觉得过分阴柔。他那黑色的袍子将他的身形修饰的极好,面如冠玉,一双雨水般澄净的眸子,让人忍不住心生向往,祸水啊!祸水!
此时季沫沫心中的怒火已经完全被他那天妒的美貌给浇灭了,忘记了墨染拿臭脚丫子熏她的事了。
“你爹你娘和隔壁的画眉大婶打牌,输的连棺材本都没有了,让我过来喊你去救场子!”季沫沫化作人形正对着池水贴黄花呢,被他这话吓得手一抖连花都贴歪了,钱乃终生大事啊!顾不上花了,季沫沫迅速的化作原形扑棱扑棱的拍打着翅膀飞向爹娘那边救场子去,(飞肯定要比跑得快啊,哈哈,做一只鸟还挺好的吗嘛)势必要赢回爹娘的那些棺材本。
本鸟出马,一个顶俩,棺材本那都不是事,几把下来棺材本已经妥妥的收入囊中,还赚了不少,画眉大婶直嚷嚷不玩了,再这么下去估计过冬的粮食都要输完了。无奈爹娘刚刚输得太过惨烈了,这会儿好好的扳回了一局,还没有赢过瘾不愿就此散去,把画眉大婶按在牌桌上非得再玩几局。“好啦,”季沫沫把棺材本忘爹爹的手里一塞“你们接着玩吧,我去逛逛”。生女如此,家门有幸啊!二老感动的老泪纵痕,说晚饭要给她做虫子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