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中诞生无数世界,其一为神魔共生世界,彼此争斗不休。不知千百万年,双方终于厌弃这种方式,于是神魔各取五分精元化为阴阳二气。遂生成天地万物,神魔以此为棋,以500年为期限。神胜则神灭天地,魔胜则魔毁世间,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多少轮回,人间出现一位轩辕黄帝,天生神能、睿智英武,带领轩辕部落横扫六合一统天下。后采首阳之铜铸首阳皇帝剑,先败魔尊救世间于魔祸,再以玄冰封体之法自封500年,再败神王。但黄帝自知寿命有限,便将自身神力灌入首阳皇帝剑中,并找到当时世上十把宝剑,分别为湛卢、胜邪、纯钧、赤霄、干将、莫邪、承影、宵练、七星、龙泉。此十剑皆是希世之宝,来源出处世人皆不知,轩辕黄帝以此十剑挑选继承人以抗击神魔之乱。自此人尊之位代代相传,每一代由十剑继承者中选出,命终之时再将毕生之力灌入首阳皇帝剑中,所以人尊之力逐渐增强。终于第31代人尊,自认实力强过神魔之和,在不周山建斩神戮魔台,同时挑战‘神王、魔尊’欲一举结束神魔之乱。可惜神魔合力威力无比,人尊败亡,首阳皇帝剑崩其一角。自此神魔之局再开,神于漠北劈出一条河谷,引天山之水施以咒法而成忘川,人饮此川之水前尘尽忘。从此漠北之民隔绝于世,成立弃世神宫成为神之棋子。魔于天南之地营造瘴林,瘴林终年瘴气环绕,人若进入莫不五感丧失、混乱而亡。瘴林之南便成戮世魔教,此地之民成为魔之棋子。神王魔尊又合力建默世峰掩住斩神戮魔台,命梦女、魇魑设阵保护,又名神宫、魔教之人暗杀知道神魔内幕之人,消除一切痕迹,并争夺十剑。似乎世间只有等待500年后的毁灭,就这样过了400年。
永泰二十一年仲秋月
建元帝突患恶疾,昏迷不醒,宫中群医束手无策,董皇后无奈,下令昭告天下有能医治陛下疾患者赏万金。董皇后乃是建元帝原配,向来独掌后宫,永泰十九年建元帝召,宫中两大禁卫之一‘独孤仇’之妹入宫封为锦妃,翌年诞下皇三子,从此建元帝更为宠爱锦妃。建元帝突患恶疾,一些照顾、答应都在锦妃所居住的安宁宫。董皇后十分嫉妒,趁建元帝意识不清,买通锦妃身边侍女,将鲸脂涂在服药所用白玉碗底。锦妃服侍陛下用药,白玉碗滑脱,药液烫伤陛下小臂,董皇后以此为名污锦妃虐待陛下,乃十恶不赦之罪,随将锦妃全家下狱。当时独孤仇领兵征讨羌胡,时任大将军董毅乃是董皇后长兄,为边疆安定言辞反对。奈何董皇后心意已决,董毅无奈只得求独孤仇之父独孤敏,写家书一封骗独孤仇回朝,独孤敏流泪应允。书成,当时董毅五侄越州牧董武回京述职,遂被任命朝廷特使持独孤敏手书,接替独孤仇弹压羌胡。为避免走漏风声,董武一行人快马加鞭,中途丝毫不敢耽搁,只用两天兼程1500里赶到朔方。独孤仇接到家书,书中写父亲病重,召儿速归,若有耽搁恐再无见面之日。独孤仇至孝,得书后速将军务交托董武。副使本是一介草莽,受独孤仇赏识,得以在董武麾下任事。因受独孤仇恩惠,不愿其受骗,遂将实情相告。并对独孤仇进言:“自古忠孝两难全,将军若能回朝,即是全忠也是全孝。”独孤仇回答:“陛下生死不明,朝中奸佞当道,此时若辜负有用之躯,不能清除奸党,岂能说忠,不能为父报仇,岂能说孝。”因董武已经掌握军事,独孤仇只身远走漠北,投靠羌胡。副使在独孤仇走后,跪在辕门,割掉鼻子,而后自刎。而后独孤一家被以叛乱之名斩弃,独孤家本在军中颇有名望,但此事之后人人皆为曾任事于独孤仇麾下为耻。
永泰二十一年叔秋月
建元帝昏迷将近一月,每日以汤药勉强维持,朝中议论纷纷。一日又一道士模样之人,自称紫阳子,乃是海外十洲之一,常州天德宗道人,可以医治建元帝疾病。董皇后急忙将此人召入宫中,为建元帝医治。董毅听闻急忙赶到宫中询问董皇后:“此人来路尚且不明,岂能为陛下治疗。”董皇后回答:“流言以起,这道士医得好,固然是好,医不好,那就是送上门的替死鬼。现在人心惶惶,有些事情必须早做打算。”
紫阳子贡献三粒丹药,名为阴阳大补丸,有起死回生、益寿延年之效。董皇后命人取一颗溶于水中为建元帝服下。翌日建元帝意识恢复,朝中之人无不惊骇,紫阳子也被封为天道真人,所受赏赐不计其数。建元帝恢复后知道锦妃已和全家被杀,十分气愤,对董皇后可说是恨之入骨。董皇后知自己后位可能不保,找董毅哭诉,董家生死荣辱全仗皇后之位。无奈,董毅只得找到紫阳子,求保全之法。紫阳子遂向建元帝进献长生之法,说自己所在长洲,商业发达,富庶远超中原,人民多以金银进献仙人,建造华丽高台,所以仙人多到长洲居住。建元帝若能建造登天台,吸引仙人来此,得到仙人所炼制的丹药,自然可以长生不老。当时国家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建登天台所需费用庞大,董家自然是踊跃捐献,但仍然相差甚多。内侍宦官张让遂向建元帝进言,设‘赎爵令’,为朝廷官职设立价格,民间有意愿做官者可以出钱赎买。由朝廷任命的官员则价格减半。董皇后自然是十分支持,大将军董毅因皇后的缘故也不好反对。司马‘晁硕’司空‘曹锟’司徒‘王彪’领朝中其余大臣坚决反对。建元帝遂将三公免职,由董毅出钱三亿,令董毅三名子侄‘董成、董幻、董眜’出任,其余大臣未免权利被董家掌控,不敢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