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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少女与婆婆

铁掌袭来,阿信只觉漫天的掌影已将他牢牢罩住,纵使往哪里躲避都逃不出这致命的一掌。阿信绝望了,这一次是真的无能为力了。阿信闭上了眼昂首挺胸,一脸无惧的挺立在泥土里准备迎接死亡,这慷慨迎死的魄力与胆识当真叫人钦佩!

“喝”

随着一声清叱,茶棚里的那位婆婆已至阿信身前。却见这婆婆左手持龙头杖,右掌挽起凝聚内力,衣衫被内力鼓起得劲风吹起猎猎作响。茶摊老板的杀招顷刻已近眼前,那婆婆将龙头杖奋力杵向地面,龙头杖入土尺许,此刻右掌内力已成。

“嘭”

两掌相交,巨大的内力冲击声震耳欲聋。

茶摊老板,不由倒退一丈。那婆婆的龙头杖也是入土大半。

茶摊老板不由暗暗心惊,沉声问道:“敢问前辈尊姓大名?”

只见那婆婆将龙头杖拔出地面,大袖一挥,声色威严的说道:“神机山庄!”

那茶摊老板听到神机山庄不由身形一震,随即抱拳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前辈可以如此从容地挡下我这一掌,阁下莫不就是神机山庄的秉笔婆婆?”

秉笔婆婆暗自撇了一撇这茶摊老板,轻蔑的说道:“既然知道了我的名头,还不快走!”

那茶摊老板却眼色一凛,一边抱拳一边伸出左脚前踏了一步,说道:“没有此人,只怕在下还不能走。”

秉笔婆婆将他那些小动作尽收眼底,不禁怒上心头。当下催动真气喊道:“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声色迟缓,却字字都灌注着内力,杀气立时奔涌袭来,顷刻间茶摊老板只觉不寒而栗,整个人如坠冰窟。话一说完,秉笔婆婆内力外涌,顿时劲风吹起,竹林都被吹得哗哗作响,身后的阿信首当其冲,就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这深厚暴走的内力似有越演越烈之势,直教人震撼不已。

那茶摊老板向后跃出两丈,也提起真气喊道:“今天就看在婆婆的面上放他一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说完纵身一跃,隐入林中。

那神秘的茶摊老板走后,秉笔婆婆收去内力,待那股内息狂风消散,阿信望向地面,不由惊呆了!

地面的泥土竟被内力冲击的变了形!

此时危机解除,阿信紧绷的神经一松懈,疲倦与伤病一并发作失去了知觉。

这时与秉笔婆婆一起的那位少女不由疑问道:“婆婆,方才我叫你出手的时候,你不是说叫我莫管闲事吗?为何后来还是出手了?”

秉笔婆婆低头望了望躺在地上的阿信,意味深长的说道;“只因他刚才用的那最后的一招……”

烈日灼心,薛玉郎乘着快马独自一人驰骋在荒芜一人的大道上。自从经历了少林寺与李家堡之变后,薛玉郎对中原武林失望透顶,凭这样一群人何时才能捉到一剑魔!久经考量之后,薛玉郎决定参加黄山武林盟主推举大会,当上武林盟主,再图复仇。

薛家在江湖中地位不低,其父薛振南生前人缘又极好,所以要找几位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推举他参加比武并非什么难事。

薛玉郎办完事准备回山东,途经徐州时天色已晚,薛玉郎便准备找间客栈投宿。薛玉郎牵着马走在大街上,一边走一边在想着心事,正在薛玉郎想的出神的时候,蓦地里从拐角窜出一匹红鬃马,此马四肢修长,头细颈高,毛色亮丽,端得是俊美异常,薛玉郎不禁心下赞叹,好俊的马!

薛玉郎再一打眼望去,却见一红衣少女手执红鞭骑在马上,看神色有些慌张,仔细一瞧,这不是李家大小姐李采儿吗!

正当薛玉郎惊奇的同时,巷子里传来了喊杀声,只见一群手持利器的强人紧随李采儿冲了出来,薛玉郎看这帮人穿着得体,倒不像是打家劫舍的土匪。

可是等不及薛玉郎细想,这帮强人纷纷掷出套马索将李采儿的红鬃马套住,李采儿眼看就要坠落马下,薛玉郎一个箭步上前,飞身一跃接住了李采儿。李采儿正在惊惶之时,突然被一双强有力的臂弯抱在怀里,在这危急的时刻心里不知怎的莫名安下心来。

薛玉郎飘飘落地,慢慢将李采儿放下。然后缓缓走向那帮来历不明的强人,李采儿望着月下薛玉郎的背影,心中讶异道,怎么是他!

待薛玉郎走近,薛玉郎站定在这帮人一丈开外,右脚平移一步与肩同宽,两拳垂握,胸膛挺得笔直,他身形要比寻常人高大许多,站在那里宛如霸王在世一般,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逼人气势。这帮强人被薛玉郎的霸气震慑住了,一时无人敢再上前。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只要再往前踏出一步就是地狱!”薛玉郎冷冰冰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徐州街道上。

风,挟裹着凉意随性的拨弄了一下街上的灯笼。

强人们竟一时不敢上前。

“大家别怕,他只有一个人,大家一起上!”

人群中有人大喊一声,这帮强人们听了以后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朝薛玉郎冲过来。薛玉郎提起双拳径直冲入敌方人群中,招招凌厉果断,打出去的每一拳都刚劲有力,但凡被这双铁拳击中,无一不是骨断筋折。薛玉郎在这人群中好似虎入羊群一般横冲直撞,拳拳到肉,脚脚生风,直打的这群人毫无还手之力。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除薛玉郎外再无一人可立于此地,薛玉郎出手干脆利落,对任何一人从不出第二招,所有人都是一击必倒。酣战过后,这帮强人拖着满目疮痍的身躯狼狈奔逃。

薛玉郎走到李采儿身前说道:“采儿妹子,你身子可好啊?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帮人要追赶于你?”

李采儿理也不理,扬手一鞭便朝着薛玉郎脸上抽来,鞭梢在空中抽的呼呼作响,这一鞭可是做不得半分假,若是被这一鞭抽实了脸上不免抽得皮开肉绽。薛玉郎闪身避过,待李采儿收鞭之时,左手探出拿她鞭梢。却不知李采儿仿佛早有预料一般,红鞭一抖又往薛玉郎脸上抽来。薛玉郎心下吃了一惊,不禁也暗自喝了一声彩,但是无故被抽两次脸颊,心下不禁怒气上涌,一边躲闪红鞭,一面喊道:“妹子,愚兄可是哪里做得不对了,你要这样欺我!”李文广老来得女,自幼就对这爱女宠溺有加,衣食住行、奇珍异宝,生平武学,无一不是极尽所能而就。自小就有求必应,再古怪难办的要求也都无不应允,当真是要天上的月亮,绝不碰一颗星星。李采儿自小就养成了这样一个乖戾的脾性,常人自是难以相处,走动江湖时大家看在他父亲在江湖上名头响亮,也不与她多做计较忍让三分。自此经其父惨死之变,性格更加变得怪异。一念至此,薛玉郎怒气渐消,手上也不动真力,只是提起轻功在她四周躲闪,寻找机会夺下她手中兵器。

鞭声呼啸声中两人已斗了二百多招,以薛玉郎的武功在五十招之时就已经摸透了李采儿的路数,早已可以将李采儿击败,但是一来心中不忍伤她,二来李采儿所学虽然练得不到家,但毕竟师承名门,招数间却是极为精妙,若想不伤了她将她制服却也十分困难。

两人斗得正在酣处,街心走来一顶红色大轿,朱漆红帐上锈金丝怪龙盘亘在红帐周身,形象可怖但却极具威严,前后各有四名赤膊大汉抬着这顶巨轿,如此一顶巨轿,抬起来脚步声确若有若无似豹子一般轻盈矫健,这八名轿夫的轻身功夫竟然都不弱,薛玉郎心中不由得暗暗心惊,不知这轿中又是何等样厉害人物,来人是敌是友尚且不知,腾挪过招之时左手虚按在腰间兵刃之上以防不测。

红顶大轿行至三丈开外便停驻不前,八名大汉仍然抬着这顶巨轿,立在当处一动不动,便好似八尊石像一般,月黑风高夜更加衬托得诡异。

两只白腻的素手将红顶大轿的金龙帷幕从中揭开,只见轿中锦缎铺地、貂裘华盖、香枕锦绣,无一不是极精细考究的华贵气派,揭开帷幕的两名侍女跪在两侧服饰,牙床软塌上一个衣饰华丽的胖子倚靠在香枕之上。见到相斗的李采儿与薛玉郎两人,慢慢直起肥胖的身躯,待他身躯坐直以后额头已经渗出不少细汗,就好像刚才那一坐直费了好大的气力一样。随侍的侍女捧上手帕,那胖子拿过手帕在额头轻轻擦拭,一边喘气一边说道:“娘子,你怎的不告而别,我心中可痛得很呐!我派人去请你回来,你干么不回来呀?”李采儿面色一沉怒气更盛,红鞭在空中打了一个空响将薛玉郎逼退,左手拔下头顶上的一只珠钗朝那胖子掷去,珠钗刺破黑夜划出一阵声响,李采儿的暗器手法倒似比她的鞭法要高出许多,李文广对她这个女儿宠爱有加,怕她行走江湖与人交手武功不济受人欺辱,所以教了这一手暗器手法与她防身,纵使不敌也不至受人欺辱。只见那胖子坐在轿中瞧也不往那珠钗上瞧上一眼,顺手将手中锦帕丢出,珠钗打在锦帕之上好似钉在棉被中一般去势大减,锦帕丢出右手顺势变招,伸出拇指与食指将珠钗拈在手中。这凌厉的珠钗暗器就被这胖子随意的一抓便破了去,实在是大感意外,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胖子取下包在珠钗上的锦帕擦擦脸上的汗水,笑了一笑柔声说道:“娘子,这帮奴才得罪了娘子,竟然敢对娘子无礼,我已替娘子教训了他们。”说完红顶大轿之后走出一行人,两人一组抬着一副担架一共抬出了十几副,每副担架上都有一个被砍去了左手和右脚的人,这帮人本来就被薛玉郎打得骨断筋折,现在又被断去一手一足,痛的就连呻吟都已发不出了。薛玉郎本就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饶是如此看了也是打了一个冷战,这人心肠手段不可谓不毒。

李采儿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了,面色微红却还带着气愤的怒气,这矮丑胖子武功高出她许多她自知不是对手,便将气出在扛着他的大汉身上,扬手一鞭朝着扛着红顶巨轿的大汉头上抽去,那大汉倒也硬气,仍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凭红鞭抽在脸上。这一鞭抽的极狠,那大汉左脸自眼角到嘴角被抽出一条长长的伤口,皮肉都已外翻,鲜血染红了半边脸一直流到他肌肉虬结的胸膛上,但这汉子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其他七名大汉更是看也没有看上一眼。

那胖子面色一板,沉声说道:“主母赏你一鞭,你还不领恩!”

“奴才谢主母赏鞭!”那大汉仍然是面无表情,对脸上的伤更是理也不理。

李采儿啐了一口,说道:“谁是你娘子?死肥龙,若不是你诱骗与我,本姑娘看会跟你说上一句话吗?”

肥龙听他拐着弯的骂自己丑也不生气,只是簌簌一笑:“娘子,我说帮你找到那一剑魔帮你报仇,这怎么能是假的呢?只不过嘛!我肥龙在江湖上虽然名头不如你爹响亮,但要说比论武功只怕你爹还不及我。但我是本朝一等伯爵,何等身份,怎能终日与这些江湖草莽为伍?更不要说去寻一个杀了几个下作武夫的逃犯的晦气。”肥龙说到这里顿了一顿,面色转为潮红,打量着李采儿那娇媚的身形、俊俏的脸蛋,目光中流露出贪婪的色欲,激动地说道:“只有你嫁给我做了伯爵夫人,我才能名正言顺的打着报岳丈的死仇去给你杀了一剑魔!”

薛玉郎听到这里此前种种不解之事一下便想的通了。李采儿出门寻仇,但自己又不是阿信的对手,此时遇上了肥龙,肥龙见到李采儿如此的美貌,色心顿起想要诱骗李采儿失身于他,不料中途因何缘故被李采儿发觉逃走,这才有了那群衣饰得体的强人来掳劫李采儿,后来被自己所救,但这事本来就不甚光彩,李采儿又是个性格怪僻的骄纵儿家,非但不知感恩,反而心里觉得被人知道了丑事,反过来迁怒于自己。

李采儿柳眉一皱,喊道:“我即便是死了,也不会嫁给你这死肥猪!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肥龙也不说话,右手一扬,两旁顿时冲出来几十名黑衣大汉,齐刷刷的冲向李采儿。这批人显然都是练家子,与先前那帮乌合之众显然不同,当真动起手来李采儿可不是对手,又有肥龙这样的高手在一旁虎视眈眈,难保他不会趁势下手。李采儿还未交上手心下已经怯了。

忽然‘咔嚓’一声,空中有两团黑影呼啸飞来。几十名黑衣大汉不知是何物不敢上前,纷纷抬头望向那两团黑影,只见又是一团黑影飞来,手持一杆银枪,呲呲两声,割破了两个黑影。霎时间两团黑影爆开,无数的白粉爆射开来,黑衣大汉们正看得出神,一下就被白粉迷了眼睛,生怕是毒粉一个个大声叫喊起来,由于眼不视物生怕被人偷袭,纷纷操起刀剑护住周身,这一动不要紧,相互之间碰到都不敢托大,急忙朝着对方递出狠招,生怕就这样不明不白丢了性命。这一来这几十号人自己摸黑打了个不亦乐乎。

薛玉郎趁着李采儿与肥龙说话时趁人都不注意他,悄悄溜到一旁的客店内,跑到厨房里找了两袋面粉,等到两方撕破脸皮时,直接将两袋面粉破窗掷出,在空中斩破。趁着敌人大乱,落地之后直接抱了李采儿跃上她那匹胭脂马,那马极通人性,知道此刻关乎主人安危发足狂奔,眨眼间就将肥龙一行远远甩开。

肥龙见李采儿逃脱面色骤变,那张笑嘻嘻的脸庞已变成了一张恐怖骇人的绛紫色,本来肥龙相貌就长得丑陋,这一变变得更加的丑恶狰狞。“一群没用的废物!给徐州知府发信号,不能叫他们逃出徐州城去。”

“采妹,我们马上就到城门了,只要夺了城门逃出城去,肥龙要想再追上我们那就难了,到时我们就安全了。”薛玉郎与李采儿两人同乘一匹马朝着城门方向奔驰而去,这胭脂马神骏异常,虽然驼了两人但是仍然跑得极快,两边楼宇飞快的往身后掠过,眼看不一会儿就要到了城门。

突然异变生起,马前一下出现了一条绊马索,眼见胭脂马就要带着两人被绊倒在地,这胭脂马却硬生生的顿足、跃起,跨过了绳索。“咦!”却听两旁同时惊起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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