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一脸复杂神色的看着烈云,最后满眼心疼的摇了摇头。
烈云只是害怕一个人而已,酒吧人多,在里面才会有一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无论表现出如何的快乐,心里却也还是想得到别人的认可,不要在被抛弃,也可以成为别人需要的人。
浅浅的叹息一声,眸光柔和了下来。
烈云挑高眉一脸专注的看着楼下的表演,时而趴在桌上哈哈大笑,时而皱着眉头嘀咕不停。
倾城早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实在没兴致看台上那几个几乎什么都没穿的人的表演。
对着睡着的倾城大大的叹息了数声:“真是个怪胎啊,这么好笑的节目居然也能看睡着。”
然后摇摇头站起来,往楼下洗手间去。
酒吧一角。
一张小酒桌上,拥挤的坐了七八个人,个个都是穿着黑色大T恤和牛仔库。
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眼尖的看到烈云离开,捅了捅身边人的腰,一个眼神示意,旁边那人也看向倾城那边。
那张可以容纳二十个人的卡座,此时只有一个人趴在沙发上,貌似是在睡觉。
尖嘴猴腮的人瞧见桌上放着的一部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手机和沙发上根本就没人看管的包包时,眼睛噌亮得吓人。
朝身边的两个人使了个眼神,三个人同时离开。
正在好梦的倾城打了个寒颤,手下意识的朝旁边摸了摸,拽住一个软绵绵的抱枕就往怀里噻。
这边的龙寒那看似飘浮茫然实则透亮的视线一直就没有离开过倾城。
看着她依然没有改变的睡觉习惯,嘴角微微的弯了弯。
还没有持续到一份肿,弯起的嘴角就下垂了。
狭长的眼眸微眯,那三个人已经在倾城附近绕来绕去的绕了半天,发亮的眼睛瞄瞄倾城,又瞄瞄周围,一副贼态。
三人中长得最尖嘴猴腮的那个轻轻的走了过去,站在桌子旁边,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边上,一双手已经缓缓接近了放在沙发上的那个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