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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没有选择

音乐声中。

有人在沙发上起舞,有人拿着椅子乱晃,有人身后张开翅膀飞着,有人身上像披着铠甲一样,另一个人在身后用铁棒打他,还有人倒挂在天花板上随着音乐节奏摆动。

“你们在干什么?”看到这种情景,莫拉掐着腰,吼道。

看到莫拉愤怒的样子,所有人不由听了下来,站到一起,就像见到老师的坏学生一样。

“谁把雕像毁了?”莫拉指着雕像问。

“是阿历克斯。”汉克回答道。

“喔喔,”艾利克斯调和气氛道,“和我一个名字。”

“不,蹂躏者,”瑞雯也许是看情况缓和了,插嘴道,“他叫蹂躏者,这是他的新名字。”

说着,瑞雯还兴奋地走过来,指着查尔斯道,“我们在想,你应该叫X教授,而你,”瑞雯指向埃里克,“应该叫万磁王。”

埃里克抿了抿嘴,“很特别。”转身离开。

莫拉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什么,也跟着埃里克离开。

“我对你们期待很高。”查尔斯皱着眉,留下这样一句话,离开。

艾利克斯看着情绪低落下来的几个人,对着查尔斯道,“查尔斯,我还是留下来陪着这些孩子好了。”

说完,艾利克斯跨过没有玻璃的玻璃墙,向瑞雯笑了笑,“是谁想出起代号这个主意,很有意思。”

“是瑞雯。”汉克道。

“哇,”艾利克斯向瑞雯竖了一个大拇指,“那么我呢,你有给我起什么代号么?”

在艾利克斯的言语下,气氛终于缓和下来,所有人都坐下来,围在一起,阿历克斯去把音乐关了。

“你的能力是什么?”阿历克斯问道,他先前听艾利克斯说他们的名字一样,所以对他很有好感。

“这个。”艾利克斯伸出右手,耀眼的雷球在他的手心凝聚,然后化作人形,就像一个小一号的艾利克斯一样,小一号的艾利克斯张开双手,猛烈的电光爆发。

“喔。”所有人慌忙捂住眼睛。

“哈哈。”艾利克斯笑了一声,把电光收回手里。

“真美丽。”瑞雯率先赞叹道,“不如叫雷神怎么样?”

“这个太嚣张了,”一边一个卷发男孩道,“不如叫雷霆好了。”

“叫御电使怎么样?”“万电王?”

气氛终于又热烈起来。

最后还是艾利克斯自己下了决定,“还是叫黑光好了,黑夜里的光芒,黑色的光芒,总之,我喜欢这个名字。”

“Oh,come-on。”瑞雯对这个名字可不怎么满意。

“好了,瑞雯,”艾利克斯对瑞雯道,“不给我介绍一下大家伙么?”

于是,艾利克斯知道了,那个戴眼镜的分头,是汉克,阿历克斯叫他大脚,不过瑞雯不承认,瑞雯也说了自己的代号,是魔形女,阿历克斯的代号瑞雯先前说了,是蹂躏者,建议用“雷霆”这个代号的男孩是“音波”,唯一的那个黑人是“达尔文”,长着翅膀的那个女生是“天使”。

聊了一会儿,艾利克斯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小心进到女士间,亿万富翁。”阿历克斯调侃道。

“那真的是太幸运了。”艾利克斯笑了笑道。

……

“嗯哼哼。”艾利克斯抖了抖长枪,把老鹰收回去。

刚洗完手,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太安静了,以他的耳力,他可以听到原本一些人的声音消失了,他的眼睛睁开,透过墙壁,一个个红黄相间的人影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终于发现了,一个诡异身影,不断消失,出现,然后——出现在他的面前。

一个全身发红的怪物,抓住艾利克斯的衣领,两人同时消失,然后出现在天空上。

红皮肤的怪物,松手,然后艾利克斯坠落到地上。

“啊——”玻璃墙后响起瑞雯他们的尖叫声。

然而,灰尘散尽,一个人影从深坑中蹿出,给了红魔鬼一拳,把他砸到地上,然后继续砸了下来,艾利克斯看着红魔鬼的眼睛,冷冷的道,“抱歉,这点高度摔不死我。”

红魔鬼挣扎了一下,挣不开,然后刷的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变成持刀站在艾利克斯身后。

“喔喔喔,”一个陌生的男生从玻璃墙内传出,“红魔鬼,不要对我们的同胞利刃相向。”

“事实是,”艾利克斯转过身,右手快速的从红魔鬼的刀锋上挥下,锋利的钢刀化为两截,“这对我没有什么意义。”

“孩子们,到我的身后。”艾利克斯道。

红魔鬼刷的消失了,但是在他出现的瞬间,艾利克斯的身上爆发出黑色的丝线,把他缠住,然后整个扔向了大楼,在接触到大楼的瞬间,红魔鬼又消失了。

“回来,红魔鬼。”戴着头盔,应该就是塞巴斯蒂安·肖的人说道。

红魔鬼瞪了艾利克斯一眼,然后消失,出现在肖的身后。

瑞雯几人匆匆忙忙跑到艾利克斯的身后。

“读心者在哪里?”肖向身边驱使风暴的人问道。

“没有发现他,”风暴答道,“应该是不在。”

“好吧,”肖摘下头盔,“那我就可以拿掉这个愚蠢的东西了。”

“我的名字是塞巴斯蒂安·肖。”肖微笑道,尤其是看到艾利克斯的时候,眼光炽热,像是看到绝世珍宝一样。

“我听过你的名字,”艾利克斯道,“查尔斯他们到苏联去好像就是为了找你。”

“查尔斯?就是那个读心者,”肖把头盔丢给站在一边的红魔鬼,“那可真是不幸。”

“谁知道呢。”艾利克斯歪了下脑袋。

肖向前一步,瑞雯等人连忙靠近艾利克斯,肖笑笑,“我不是来加害你的,朋友们,革命即将到来,当人类发现了我们,知道我们的能耐,每个人都面临选择,被奴役,或者起来统治,自由选择,”肖道,“不过要知道,如果不加入我们,就是和我们作对,你们可以留下,为那些恨我们、怕我们的人战斗,或者跟我走,活得像个国王,”说到这里,肖顿了一下,看着人群中的“天使”,“和女王。”

“喔喔喔,”艾利克斯轻轻鼓掌,“很有诱惑力的演讲。”

“那么,加入我们?”肖看着艾利克斯微笑道。

艾利克斯并没有回答,而是道,“十几年前,我是一个苏联人,苏联军人,中校,然后,现在,我是美国人,罗德岛州议员,我知道政府的运作方式,没有人可以伤害我,但是,如果成为你们的一份子,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是过去,”肖道,“现在你暴露出来了,就像野兽,在山区里可以自由的生存,但是,如果被人们发现了,就会被枪杀。”

“我相信我的力量。”艾利克斯淡淡的道。

“好吧,”肖很有气度的一笑,“那其他人呢?”肖的目光在人群里逡巡着。

“你们有想去的,就去吧,我不会阻拦。”艾利克斯转过身,看着众人,平淡的道,听不出语气。

“艾利克斯。”瑞雯着急的抓着艾利克斯的手。

艾利克斯看着瑞雯的眼睛,“每个人都要面临选择,并且有选择的权利。在很多年前我就知道,选择的权利,是最宝贵的。”

“天使”看了艾利克斯一眼,慢慢走了出去,走到肖的面前,把手掌交到肖的手心。

“‘天使’?”瑞雯难以置信的看着“天使”。

阿历克斯也道,“你在开玩笑吗?”

“天使”转过身,扫视着众人,“我不是军人,不是议员,更不是百万富翁,在来这里之前,我就是个表砸,我希望有更好的生活,但是,那些人,我宁愿脱光了身子站在一百个男人面前,也不要面对那样的目光,一起走吧,这里不是我们呆的地方,没什么可耻的。”

“天使”最后看了众人一眼,没有人跟随她。

肖牵着她的手,和风暴,红魔鬼站在了一起。

“艾利克斯,我们需要做点什么。”瑞雯急切的道。

“不,”艾利克斯认真的看着瑞雯,“如果是十几年前,我会跟他走。”

肖好像听到艾利克斯的话,露出微笑,“随时欢迎你们。”消失在夜色中。

……

CIA秘密研究基地废墟。

载着查尔斯、埃里克和莫拉的汽车停在废墟前。

查尔斯匆匆从车上跑了下来,跑到瑞雯的身前,“瑞雯。”

“查尔斯。”瑞雯站起来,冲到查尔斯怀里,抱住他,她吓坏了。

“艾利克斯,你为什么放跑了那些家伙?”莫拉冲到艾利克斯面前吼道,听到CIA的人都死光了,她简直要疯了。

“你是在对我说话?”艾利克斯眯了眯眼睛。

莫拉感觉全身一冷,下意识地恭敬回道,“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谁告诉你的?”艾利克斯问道。

莫拉知道艾利克斯问的是,谁告诉她的那天晚上的情况,她的眼光不由的移向石椅,汉克看到她的目光,慌张的想要向后退,但坐在椅子上,完全退不了。

艾利克斯回过头,虽然没有说话,但眼前的场景说明了一切,汉克在军队的人来了以后,就跟莫拉通知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我很抱歉,”艾利克斯轻轻地道,“但我没有选择,如果他们活下来,孩子们就不能保全了。”

莫拉猛地抬起头,艾利克斯却已经转身走向查尔斯——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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