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挺难听的。呵呵,你不愿意做妹妹,又那么喜欢自称姐姐的,那你在家里肯定是个做妹妹的命!”万良瞎掰道。
“咦!你怎么知道?”姚雪梅惊奇地问道,不会这家伙胡乱猜出来的吧?
“呵呵!看你那样,就是自小在家里宠坏了的!”
姚雪梅承认道:“我在家里面,哪边来论都是最小,哪边都是做妹妹,真的是太郁闷!”
“看你那么可怜的,那我以后就降驾屈尊,继续叫你警花姐吧!”万良说道,这么一位品性很地道很纯粹的女孩子,他挺乐意哄她高兴。
说说笑笑间,到了一家早餐店门口,三人都还没吃早餐呢,早已饿了,便一起吃了早餐,再去姚雪梅住处取车去警局。
姚雪梅住处在公园旁边的一高档小区里,万良细问之下,才知道她是租的房子,家并非本地的。
一辆红色的路虎揽胜,就是姚雪梅的座驾。
万良见了,心想:这款车可不是一个普通小警察开得起的,看来这姚雪梅不单单是小警员那么简单,至少家里应该是挺有钱的吧。
坐着姚雪梅的路虎,很快到了警局。
警局门口,那个高高帅帅的男警员早等在门口,见到姚雪梅和万良走得很近,心里对万良的嫉恨又多了几分。
但他也不露声色,凑上来对姚雪梅献着殷勤,可姚雪梅酷酷的根本不甩他,他也只能无奈走开了。
上楼的时候,邱新菱厌恶地说道:“这吕鸿兴见到漂亮姑娘就那副德行,真以为他爸是个当官的,天下女孩子就都会绕着他转一样。”
到了二楼,张队便安排人员跟万良一起开了个小会,然后就开始审讯毒贩。
这审贩毒通缉犯可跟审普通犯人不一样,万良身临其境的在审讯室里,就能感觉气氛的整个审讯室的威严肃杀气氛。
现在虽然是文明时代,再没有旧时公堂上的排场,但对特定的重案在身的犯人,还是特别注意制造威吓气氛的。
第一个审的光头老外,他戴着手铐被两个高大威猛的特警押了进来。
当他坐上犯人位置的椅子后,那两名特警则一左一右威严地站在他两侧看守着他,以防他轻举妄动。
而光头老外面对的是两个经验丰富的预审员,和一个书记员,还有翻译万良。
“姓名。”预审员面无表情地按照程序问道。
万良也面无表情地翻译给光头老外。
光头老外沉默。
预审员面无表情地按照程序,再次问道:“姓名。”
万良再次面无表情地翻译过去。
沉闷的气氛中,光头终于不耐烦了,大叫着站起来:“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控告!我要上诉!你们警察没有人权!抓到我了还要被你们殴打,我要投诉你们!就是你和和那个该死的女警察打的我。”
光头手指着万良恨恨地叫道。
两个特警将光头老外强行按在椅子上。
万良翻译给两位预审员和书记员:“他说他要见的他律师,并且说警察在抓捕和押送的时候,都对他采取了强制措施。他说他要控诉。”
万良隐瞒了光头指定要控诉他和姚雪梅的事情,把他要控诉的对象扩大到押送的几个警察身上。
两个预审员都是经验老道的警察,什么样的阵状没见过?
其中一个预审员便回到:“你要见你律师,可以。你要控诉,我们也不怕你控诉。对于你武力拒捕、顽抗到底的态度,我们也会给你罪加一等。你想给我们警方制造麻烦,我们奉陪到底!不过,我们还是希望你能够更好的配合我们警方,供出你那些仍然潜逃在外的同伙,通过立功来减轻你的罪行。”
万良现在的记忆力很不错,完全可以让预审员讲完,他再一字不漏地翻译过去。
另外,除了把预审员的话翻译过去,他也给光头加了一点自己的私料进去:“你要控诉我们打你,我们还想给你加一条‘威胁警察,当场辱骂女性警察’的罪名呢,好好想想吧,你要控诉也随你便。”
光头被万良给镇住了,“威胁警察,当场辱骂女性警察”这个罪名在哪个国家都是成立的。而且,这个罪名一旦成立,写进个人档案资料里,那他以后走到哪里,哪怕进了监狱,看守所里的警察都会因为这一条罪名不大却能格外引起警界同行愤慨的罪名,而对他光头“格外关照”。
光头也就不敢再在这个问题上跟万良较真了,但要他这种野蛮人温温顺顺不闹腾可不容易,他指着万良说道:“你是刚刚打过我的人,我不要你在这里做翻译!你没有资格来审我!”
万良毕竟只是警局里的客串翻译,犯人有这样的要求,他也不好自己下主张,便这样翻译道:“他说我长得像他最讨厌的情敌,不想我在这里翻译。”
其中一个预审员不屑地回到:“这里是警局,不是菜市场,你一个犯人在这里没有挑三拣四的权利。”
万良先把预审的话一字不漏地翻译过去,然后安慰光头:“我知道打你打得确实很痛,但打得再痛,每天摸一摸也是迟早都会好的嘛。”
光头这个野蛮人哪里领会得了万良这几句黑色幽默,他听了之后只有愤怒,狂躁着直欲跟万良拼命。
两个高大威猛的特警也不是吃素的,一左一右粗暴地将狂躁的光头老外按回椅子上,让他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光头的情绪还稳定不下来。
于是,预审员决定先把光头押下去,换了混血儿卷毛老外来。
混血儿的套路跟光头一个卵样,万良和预审员也是换汤不换药,老方法对付他。
混血儿刚开始也叫嚷着要控诉万良和姚雪梅,控诉这两个人在抓捕他们后还殴打他们,万良就把“威胁警察、辱骂女性警察”的罪名来堵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