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记得有人说,如果人的疼痛为十级,那么女人的分娩就是十级,而男人的蛋疼,则十二级。
所以说,当你身边的男性朋友每天都在喊着蛋疼的时候,请不要怀疑,要相信他们是强忍着生与死的痛苦在于你述说。
因为,他们都是上辈子折翼的天使。
当穆未明的黄金右脚,一脚踢上这些秃瓢天使的下体时,刹那间,他仿佛感觉自己身在世界杯的现场,接受者全场观众的欢呼!
“啊!!!嗷……”
然而现实中,穆未明耳边只有这个秃瓢领导的惨叫,那是比杀猪还要惨烈的喊叫。为什么?因为穆未明想应该没有屠夫会在屠杀时,给待宰之物以黄金右脚。
听到这个的叫声,说实话,作为一个男人他也是感觉到心里一阵发虚,不过他本人还是松了口气。
“喂,你没事吧……卧槽尼玛!”
就在穆未明上前查看秃瓢情况的时候,谁知道那秃子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掐上了穆未明的脖子。
“咳咳……你……”
这一刻,穆未明好像感觉到掐在自己脖子上的并不是一双手,而是一个巨大的蟹钳,而且还是一个铁制的。
力大无穷,怎么掰也掰不开,怎么挣扎也难以松开半分。
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
“咯咯咯……咯咯咯咯……”
这阴森渗人的笑声,他大爷的恶灵还没被赶走!
也就在这时候,穆未明清楚地听见房顶上的女人冷笑一声,这才想到,一切都是她捣的鬼!
也的确是鬼,仔细一想,穆未明就将苗头锁定到最后射来的银针上面,竟然很轻易的就被自己躲来了。
很有可能那根针的目标就不是自己!穆未明打眼一瞧,果真在秃瓢的腰间发现了一根银针。
从之前穆未明身中的那根针来看,里面应该是藏着令人短暂性麻痹的毒药,一旦被射中,就会皮肤肿胀麻痹,更甚者会导致休克。
然而这两者之前的差距,就在于中针部位的不同。穆未明被射中的是手臂,并没有什么大碍,而秃瓢领导直中腰肌。
如果穆未明没有记错,那里应该是一处穴位,距离大动脉很近,一旦毒药深入,那种麻痹性的症状很快就会在全身扩散开来。
一旦秃瓢领导的身体被麻痹,就好像打了全身麻醉一样,神经间的痛觉统统感觉不到。如此一来,婴灵就可以再次控制秃瓢的身体。
他大爷的,又被阴了。
说到底被阴的还是这个秃瓢领导,被平白无故地鬼上身,又平白无故地被穆未明一脚中裆。但就算是这样,秃瓢领导还是没有摆脱恶灵操控的命运。
要不要这么大力!穆未明真的已经喘不过气来,再这么下去,他恐怕真的要被这秃瓢掐死了!
人在情急之下,真的什么都敢做!
这一刻,穆未明使出最后的力气,在口中猛地一咬舌尖,只觉得剧痛过后,一股暖流从舌尖涌了出来。
含着这股暖流,穆未明提起最后一口气,将口中液体尽数喷向面前的秃瓢领导。只见月夜下,一幕鲜红的水幕在穆未明与秃瓢领导间划过,全部落在后者的脸上。
“哇呜!哇!哇呜!”
登时间,那被婴灵附体的秃瓢领导好像硫酸浇面,疼得它立马吼叫起来,面目尽是狰狞之色。
为何穆未明的一口血就能让秃瓢婴脸怪这样的痛苦?
答案是阳气,万物由气运转,而人呼吸大气,经全身血液运输,即便是不会呼吸吐纳修炼的人,也会蕴含些许的阳气。
但不巧,之前的穆未明就已经神坛放血以降低火气,所以他此刻的血液已经没有多少阳气了。
然而那时候,穆未明浑身上下仅有一处地方血液的阳气没有减弱,那就是舌尖。
人靠着口舌呼吸,每日说话吃饭,呼吸进水都要经过口舌,久而久之的气就累计在舌尖部位。
因此穆未明的一口舌尖血才能让恶灵面如火灼,痛苦不堪。
发展是好的,但最终的结果却是让穆未明万万没有想到。没错,穆未明的舌尖血是克制了婴灵,也让它的手松了一点,令穆未明松了口气。
但这****的秃瓢已经叫得撕心裂肺,却就是不松手,而且不过一会,它手中的劲又恢复过来,虽然没醒刚才的力道,但也直接让穆未明再次难以呼吸。
“本来不想牵扯到任何一个人,但你偏偏无知送死,那就去和这畜牲陪葬吧!”房顶上的女人说完这句话,双手便在空中舞动起来。
她这一舞动,就好像是在操纵人偶,那秃瓢婴脸怪立马就动了起来,掐着穆未明往上一提,让他整个身子悬空,然后带着他他朝天台的边缘走去。
卧槽?!又跳楼?!
穆未明双手也紧紧地掰着秃瓢的手,挣出来一点空间来喘气,他仰着脖子说道:“当当(等等)!先比(不)尿(要)洒(杀)果(我!)”
果然,由于穆未明咬破舌尖,大舌头说出来的话让面具女人停了下来,连同停下的还有恶灵。
“你说什么?”面具女人疑惑道。
“洒(杀)果(我)鸡(之)前,干(按)觉(照)剧情,里(你)尿(要)告书(诉)果(我)为下(什)没(么)!”
穆未明的这一番鸟语,令面具女人听了明显一愣,好久才反应过来他说得什么,最后她沉着声音说:“等你死了,我把你的魂拘来,到时候再慢慢给你讲。”
面具女人刚一说完,恶灵便继续拖着穆未明的身体朝天台的边缘走去。
“果(我)靠(操)里(你)大列(爷),里(你)比(不)干(按)剧半(本),果(我)布(穆)热(日)天比(不)佛(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