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一迈步只觉脖子一凉,一个阴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如果不想死就别动。”
在这种已经超越恐怖升级为惊悚的环境里,突然来了这种情况,惊得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要不是怕做的动作太过火被它来一下,她当真要替自家心脏蹦几下,毕竟以它现在跳动的频率她真有点儿怕其一个不小心就休克过去。
男子见萧悠悠没有半点反抗的迹象,他渐渐放松了对她的戒备,手中的匕首也松了一些力度。
在萧悠悠松口气的同时,他探究的目光
不期然落入衣角那块质地上好的和田玉,玉身润滑如涓上面刻有一匹栩栩如生的白马,它在玉中飞驰,仿若随时都要跃出那般,任谁都忍不住用手将其盖住生怕它会从中跃出,能有如此功底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思即此,他的眼底不由升起一丝提防,“你是谁?”他的声音冷若二月冰霜,刀刃朝她脖子逼近了几分。
脖子火辣辣的痛感让她非常明白自己再不开口说点儿什么就要与冥王喝茶的事实,本想斟酌下措辞以免得罪身后的男人,不料,刀刃更加深了一分,当即吓得她打了一个激灵,“我...我是萧家二小姐...”好像怕他听不明白她又开口说道,“就是那个被百姓赞扬的丞相,我就是他的女儿不令媛,哦!也不是,好像是小...啊!”她的肩膀被他划了一下,虽然眼角瞥不到但是凭着感觉也能猜出伤势严重。
她觉得以肩膀的痛感来判断,她要是不做点儿什么,自己的小命怕是要交待到这儿了。
“我觉得与其了解一个对你并不能够不成威胁的人,还不如想办法救助你的同伴。”
男子听到这话后,握着手的刀抖了抖,“与你何干?”
他声音依旧冰冷,可是那冷中宛若风吹动冰柱的颤意被她敏感的捕捉到,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那是你的同伴吧,我能感觉得出来你很担心他,他流了那么多血伤势恐怕很严重,再拖延下去怕是只会加重不会减少。”
脖子上的压迫感明显在减少,她慌忙加快力度,“一个穿着华贵给人的感觉就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却突然出现在荒郊野外还是在夜晚的情况下,你觉得她是来害你还是迷路或者被害…”
男子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你虽然穿着华贵,但是你的手长了一层薄茧,而且从茧的分布来看是经常练习弓箭所造成的,这怎么解释?”
压迫感重新回来,只是这一次她不再紧张而是非常平静的说道,“我将才已经说过我是萧家二小姐,现在满京城都知将军府的大小姐对萧家二小姐下的战书,内容便是比赛箭术,你方才也说了我手上的薄茧看着像是练弓箭所造成的,这样一来只能更加确凿我是萧家二小姐的身份也能证明我从一开始说的都是真话并没有欺骗之心,如果你还不相信,要杀要剐随你我也认了。”
男子眼神动了动,她说的没错,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有那人和田玉的原因,早都听羽落说萧悠悠和王爷关系要好,既然如此…
他眼神微眯,像是下了决心般的说道,“将才有得罪的地方还望萧二小姐不要责怪,玄王正在生死攸关中还请萧二小姐搭救。”
“玄…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