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landa,只要你杀了M国的国、防部长,你就可以领走她!”
一个身穿着黑色西服的高大男子,半秃着头,一手拿着一块黑色的牌子,另一只手拎着一个不过七八岁的女孩。
那女孩拥有着东方人的容貌,一双小鹿般无辜的眼神正害怕地盯着女子。
女子一身黑色的劲衣,也是典型的东方脸孔。
身材约一米七左右,她是一个暗黑组织的特工,她的名字叫Yolanda,她自幼就被养父母从Z国卖到M国,从此过上了非人的生活。
两年前,无情的她却收养了一个同样来自Z国的女孩。
而现在,那个女孩却成了自己最大的障碍,她被上司利用来威胁自己的条件,可是她无从选择。
“Alice,你太令我失望了。”Yolanda看着小女孩冷冷地道。“我们再无干系!”
Alice被她冰冷的眼神看得直害怕。
没错,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也想进入这个庞大的组织,所以她愿意配合斯柯,只为了让收养自己的Yolanda帮斯柯完成任务。
斯柯是Yolanda的直属上司,她的能力一直在他之上,而他早已看不惯她了。
斯柯答应她,只要Yolanda愿意出手相助,那么她就可以直接进入组织训练。
却没想到会对方一眼看穿自己与斯柯达成的协议,可她已经没有了退路,她只能放手一博。
“对不起,姐姐,请容许我最后一次叫你!”
Alice眼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因为跟在她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冷血之人,她学到了什么是自己想要的,就要自己出手抢夺。
这是一个只有强者,才有资格叫嚣的世界。
“呵呵……看来你真是一个很好的学生,你没有错!”
Yolanda噙着冷笑。“斯柯,我答应你的条件。”
长长的直发因着风的肆虐,也开始张扬起来,令她整个人都显得极其的冷艳起来。
凌晨一点
M国的军、部的警铃全部响起,就在刚刚,他们得到了他们的部长大人,在军中被击毙了。
所有的队员都被调集出来,拿着他们国家最先进的武器,对准站在顶楼上塔尖上的女子。
不断吼着,让她下来乖乖束手就擒。
女子却无动于衷!冷眼看着地面上的人,还有正试图靠近她的那些特种部队队员。
“Alice,你们这个局,布得可真好呢!”Yolanda呢喃着。
为了除掉她,不惜借助军队的力量除掉她,在她得手之后。
她到底是低估了她的野心,看来斯柯是将自己的位置许诺给她了。
在那些特种兵将红外线对准她的时候,她没有反抗,既然都已经知道了结局,她又何必垂死挣扎?
这是她必须为自己当初的一丝心软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一阵扫射,她的身上传来几处阵痛,这种痛她并不陌生,出任务的时候,总会有那么几次受伤。
眼前一黑,她就倒下了几近百层楼的地面,彻底失去了知觉。
“袭击者已被击落!”
然后便是全城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只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了!
Yolanda被一阵冰冷的寒意刺醒,她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的夜色。
月光正朦胧地挂在天上的,被一层乌云笼罩住,说不出的旖旎,寒冬的雪披上了一层银光?
雪?
不是才刚入秋么?怎么会突然降雪了?还有,她不是已经死了么?为什么自己却还有意识?
带着疑问,她艰难地撑起身子,一阵刺骨的寒风刮来,令她不禁身子一阵颤抖。
她已经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寒冷的感觉了?
曾经训练的日子里,她穿着背心,被训练的教练从高空的飞机上,扔到北极的冰面上,生存了足足一个星期,皮肤被冻成几乎紫得要发黑。
此后,她对寒冷再没有任何知觉了。
而现在……
她伸出自己比原先自己小了不止一倍的手,她很肯定,这身体不是自己的,还有这身异服!
她很快就意识到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借尸还魂!
这个身体不过才七八岁的年纪,可却比一般的同龄人小得不止一丁半点,必定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关系。
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名叫秦愿期,是大秦国国主第七个孩子,是皇帝与皇后所出的贵嫡女。
大秦国是三大国之一,国都立于大秦国东边,另两国则是青苍国与东莱国,它们分别立于大秦国两侧,三国环绕鼎立。
千百年,看似相安无事,但谁都在心里暗忖着将对方吞并,好一霸天下。
愿期,原本是个极好的名字,可随着半年前大秦国皇后被赐死,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美好了。
秦愿期这个嫡皇女被废了,打入冷宫,受尽宫人的欺辱。
宫人两天才给送一顿馊水饭,这几个月下来,晶莹剔透的秦愿期终于瘦得不成样子,晕死了。
再醒来,已经是她Yolanda,而她也成了秦愿期。
她才不要活得如此窝囊,像条狗一般残喘,这不是她的风格。
支起饿得已经快要虚脱的小身子,推开秦愿期住着的年久失修的破旧房子,里面一片黑暗,却只能听到一些估计已经饿疯了的老鼠的吱叫声。
她现在在黑夜里的能见度极低,借着月光,也能大概摸清了房间的结构,一贫如洗。
端起桌子上唯一的一个瓷碗,若不是现在气温低下,这水怕也早就溢出了异味,她眉也不皱地就将水全部灌到自己的腹中。
冰冷的水顺着肠道直达到胃里,胃立刻就传来一阵抽搐,秦愿期立即用手抚住,慢慢地揉着,过了好一会儿,这阵痛才停了下来。
可饥饿感却并没有丝毫缓解,她必须要找到食物才行。
她立即对屋里一阵搜索,没有一点吃的东西,但却被她找到一些玉器,这些玉器放在现代,定是极其值钱的。
可她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些,她迈着艰难的步子,身上怀揣着玉器,走到冷宫的大门处。
她打开大门,门外的青石道上,一点积雪也没有,与她满院子里的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来也只有她这个院子里无人问津了。
就这么坐在冰冷的石阶上,青石道上却没有一个巡逻的宫人,远处倒是能看到亮起来的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