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较好的天色现在颇有改变,此时略有些淡淡的微红…
男人左腿搭在右腿上脚尖微翘着躺在棉椅子上,右手中指和食指娴熟的夹着一只燃到一半的烟,在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同步了起来。
在于那人到大门时他懒散的吐出一圈一圈的暗雾。
欧阳洢炣停顿了一下脚步,随后就忽视了面前的人往里面走。
男人从椅子上起身左手插在了裤兜里右手夹的烟又往嘴里轻吸吐出,左手从兜里出来时朝欧阳洢炣丢过一个小小的同时又被日光反射显的亮晶晶的东西。
两人都停止了动作,许久,男人朝欧阳洢炣走了过来。
在欧阳洢炣的眼中他又是那么的高大,他蹲下身子大手放在欧阳洢炣的头上揉了揉,玩味的说:“这玩意你要保存好了,这可是那老婆子的命根子为了这破石头可真拼。”
他起身往门外走去又抛了一句话:“虽然那老婆子死了但还是没保住那一个石头。”
那个老婆子死了你还这么悠哉,你就那么无所谓么…
“这种钻石有两个么?”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他。
他回头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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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洢炣垂着的拳头显得惨白惨白,手心也是被男人口中的石头摩的生疼。
这估计是他趁哥哥活着的时候第一次生他的气吧,欧阳洢炣此时开着车的手也像当年一样惨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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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洢炣回过神后就往屋里走,打开门就听见一声闷响,欧阳洢炣清楚的看见姥姥倒在一片血海里,她的眼睛瞪的很大,她死不瞑目。
欧阳洢炣转头看着还在摇摆的椅子,仿佛上面还坐着刚才的男人,他又看了一眼血泊中的姥姥狠心关上了门,永远关上了门。
那晚,姥姥家葬在火海中,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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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洢炣恍惚了一下忽然踩了刹车,因为冲击力他的脑袋撞在了方向盘上,虽然并无大碍。
欧阳洢炣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很自以为是么?太过度自信了吧。
他默默的闭上了眼睛,连眼睛都有点疼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