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宁自打出生,全家人都非常宠她,尤其是高昊天,心理变态的他,就喜欢她的任性不讲理。
一听说人来到,张雨宁按耐不住发疯似的冲下楼,不分青红皂白想给夏冰一记耳光,当她举起手时,夏冰及时伸手挡住,死死地抓着她的手,瞪着两眼道;“这位小姐动嘴就好了,何必动手呢?我皮糙肉厚的小心伤了您的玉手。”
一旁的男子嘴角轻轻往上扬,看来这位夏小姐绝不是等闲之辈,以后可有好戏看了。这张雨宁一大早回家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说是自己被人给毁了清白,如果是真的,那这事儿就严重了。这夏小姐再厉害和她弟弟也很难脱身,毕竟先生带表小姐如同亲生女儿般,怎么能容忍有人玷污这孩子。
“表小姐我希望你冷静一点,人我是给你带到了,但是先生还没有回来,希望你做事要有分寸。一切等等先生回来再定夺。”
张雨宁鼻孔里出气,“你不过就是我舅舅养的一条狗而已,请注意你是在和谁说话,不要没有分寸。”
夏冰在一旁冷笑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位先生就算是一条狗,那也是你舅舅养的狗,至少不会像某些人,看着人模人样的,可是连狗都不如。”
“你说谁呢!”
女孩气的脸涨得更红,恼羞成怒瞪着她。这时从楼梯上传来阵阵高跟鞋的声音,夏冰扬起头看了一眼,是一位高贵端庄的夫人,难道是这家的女主人?大约有五十多岁左右,有种传统贵族的仪容。可她看夏冰的眼神里像一把利剑,冷光刺人心脾。
“是谁在这里撒野,撒到我家来,也不去打听一下。”
张雨宁看见自己的母亲下楼之后,一秒钟变成软弱的小绵羊,躲到母亲的怀抱里,泪眼婆娑的叫妈妈为她做主。那夫人用宠溺的眼神看着这个孩子满眼充满爱。看在夏冰眼里多了几分羡慕,小时候常看到妈妈用这样的眼神看夏墨。
“你可知道你弟弟对我女儿做什么吗?还敢如此撒野。”高若仪搂着张雨宁愤愤不平的说。
“我确实不知道,所以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高家如此劳师动众,把我弟弟带到这里来。我要看到我弟弟,否则无法回去同我父母交代。”
高若仪嘴角浮出—丝可怕的冷笑“哼,要交代可以呀!把这小丫头带到楼上去,全听小姐的吩咐知道吗?一个不知天高地厚高傲的小丫头片子,还敢来向我要交代,活得不耐烦。”母女俩看夏冰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本就反感。
“高三姐,我看这样不妥吧,毕竟先生还没回来”一直静观的男子开口说。
“小伟我想这件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昊天回来的话,我自然会跟他说清楚。”高若仪看着女儿,“这后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你爱怎么样折腾都随你,就算把人弄死了,也有你舅舅顶着。”说这句话的时候,死死地盯着夏冰。而她只能假装镇定,一脸无所畏惧,因为她知道没有选择的余地,也可以说从她踏进这一扇大门后已没有退路,对于她来说人生到处充满荆棘。
四周站满了佣人,大家都很好奇,也都私下纷纷议论究竟是谁那么倒霉得罪不该得罪的人。高若仪高声发话说,“一个个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今天表小姐做任何事一件事情,大家就当做没听到没看,大家去忙各自的吧!”
目送夏冰被两名保全硬抓进房间,事态严重,还是打个电话告知先生比较好,毕竟是先生打电话给他,叫他去开大门而不是偏门。看来先生是认识这位夏小姐。
夏冰一进门就看到夏墨被捆绑在椅子,全身湿透头发凌乱,脸色发白嘴角还流着血。作为姐姐的她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很心疼,“放开我听见没有?“她双手被禁锢着。“夏墨,夏墨,你醒醒,我是姐姐。”夏冰一心想挣脱,一直在挣扎。
迷糊中听到姐姐的声音,夏墨急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发出微弱发的声音:“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姐姐,她和这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有什么事情,就冲我来。”
张雨宁冷声道:“那也只能怪你,平日里,夸你姐姐如何聪明如何厉害。我今天倒要看看,她到底如何了得,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我告诉你,今天弄死你们俩姐弟,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张雨宁情绪激动,站在夏冰跟前,脸上的微笑瞬间冻结,阴沉得可怕,那眼神简直可以杀人。“你知道吗?你的好弟弟,昨天晚上玷污了我清白。你说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我真的很想把他碎尸万段。”
夏冰都不敢想象她听到的言语,一下子心当到谷底,但还是硬声说:“我相信我弟弟的为人,除非他亲口承认,否则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不是这样的孩子。”
“夏墨,你说,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姐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等同于承认。瞬时,她的眼泪模糊了视线,目光是那样忧郁,好像罩着一层浓重的阴云。夏冰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的弟弟是很容易得罪人后知后觉,但也不至于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来。借他十个胆也不敢,可夏墨还是承认,或许做错了就是做错了。
张雨宁走到夏墨跟前抬起他的下巴,怒目圆睁注视他,“我已经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就是让你姐姐在你面前,被别人侮辱,我想没有比这更好玩了。”说完是一阵的狰狞的狂笑。
夏墨一直摇晃着身子,苦苦挣扎,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的心脏一阵绞痛,眼里已漾满了泪。为什么会这样,只因昨天喝醉,就铸成如此不可原谅的错,还连累了一直引以为傲的姐姐。自己就算死一百次都可以,那是自已罪有应得,为何要让姐姐来受过。
“雨宁,看在过去的交情,放过我姐,你可以把我杀了。但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姐,她没有错。”夏墨恳求着。
张雨宁逼近夏墨一双眼眸愤恨地瞪着他,“可能吗?”恨如同潮水在胸中汹涌起伏,到底她有什么不好的,为何他们都要不要她。“我告诉你,你越是想要珍惜在乎的,我就越想毁掉她,这是你和我作对的下场。”张雨宁此时有些疑惑,不知是恨还是嫉妒。
夏冰没有挣扎,神色哀怨,那眉目之间充斥着对夏墨的失望。张雨宁起身看着夏冰,从牙缝里冷冷抛出几个字。“把药给我灌进去,我倒要看看她的骨头有多硬。”
猝不及防地,心忽然一震。夏冰大声道:“放开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想要挣脱,她的眼睛好似两个火球似喷着火。恶狠狠瞪着张雨宁,紧紧咬住嘴唇,可她没有一丝求饶之意。
张雨宁走到夏冰跟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硬生生的撬开嘴,“骨头很硬嘛,我告诉你,只要有我的地方,我定让你生不如死。”张雨宁一阵冷笑,把药硬灌进去,如果她态度好的话,她还会从轻。可这人竟贱骨头,天生就是犯贱,那现在就等着看好戏,张雨宁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
“不要,”夏墨内心深处的呐喊,非常激动,整个人连椅子摔倒在地,他的眼神里流露一种无能为力的心痛。
张雨宁老神在在,坐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杯咖啡,优雅的等看好戏。“等会儿药效上来,我会我们的保全来伺候你。你若现在求饶,我会考虑给你找个帅一点的。”
“哼,”夏冰脸上浮出一丝诡异的笑,“我夏冰从来都不知道求饶二字怎么写,我永远都是夏墨引以为傲的姐姐。”此时的夏冰两面脸颊有些泛红,她自己也能感觉到体内一阵阵的内热。但她不能求饶,她的人生没有输,她宁愿死。
嗖”一声清脆的响声贯耳而过,“我今天就要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样硬。”张雨宁横眉怒目的说。
“那就看试一下,”她相信她可以克服的,理智会战胜一切。可****的她,又怎么知道,这药性有多强,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给我上,”张雨宁一下子被激怒。
“这,不好吧,我们只是保全,如果表小姐是让我们教训一下这两姐弟,是没问题,这个就。。不在我们的范围。”男子为难道。
“没用的家伙,如果是先生说的呢?”
“如果是先生说的,那我们没有得到小伟特助的通知。”
“算了,哼,就这样吧,我倒要看看她能忍多久。”那邪魅的冷笑让夏墨感到很熟悉,好似什么时候有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