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看你那样子,像是守规矩的人吗?”
旁边的薛良看杨喜一副小女儿模样,白眼瞠鼻道。
一见薛良说话,杨喜上前就给他一拳,“你还记得我啊?我以为你陷在闫府里正乐不思蜀呢?”
“嗯?乐不思蜀?不错不错,这个词形容的好,我正是'乐不思蜀'了。”
薛良完全是个低情商的医痴,一心就知道钻研医术。现在遇到闫寒笙,真的是正中下怀,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专注过了。所以,现在他正非常的享受中。
“哟呵!你还来劲了!你倒是说说,这么多天,你到底有没有帮人家治好啊?”
跟薛良一来一往斗两句,包厢里的氛围就轻松了很多!
“快了,快了,已经有眉目了!”
薛良摸着他的小胡子,显得有些得意。
杨喜看着被他摸得油光发亮的小胡子,知道他是真的有突破了。以前他每研制出一种新药,就会摸着胡子拿来显摆显摆,每次杨喜总是有手痒的感觉,总想把他那几根毛给刮了!
“什么?才有眉目?都这么久了,你才有眉目?说,你不干脆点解决,是不是还另有所图啊?”
杨喜打算诈一下他,没想到,薛良却惊慌的用手指着她:“你你你__你怎么知道?”
他这句话换来了屋里所有人的目光:你还图什么?
“嘿嘿,嘿嘿!”薛良不好意思的挠头:“不就是闫秋做的菜好吃嘛!”
“什么?哈哈哈哈……”
本来,薛良是吃不到闫秋做的饭菜的,就是一次偶然的机会,在给闫寒笙诊病的时候让他吃了一回。从那以后,他就掐准时间,诊完病刚好到饭点,所以,他就理所当然留在一起吃饭了!
杨喜是一副了然的样子,因为她是知道薛良的本性的,他平生两大嗜好:医药和吃。
“闫秋,没想到你可是立了大功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孝敬薛先生!”
闫寒笙的笑声,惊得闫秋和闫风下巴都要掉了。
他们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笑的时候?除了必要的应酬,平时若是稍有一点笑容,那都是冰川消融。
这个笑容也迷住了杨家三兄妹,特别是俩姑娘。
杨喜:妖孽啊妖孽,我不看,不看。
杨珍:我的娘类,难怪把平夕月迷的晕头转向,这次真是赚大发了。
而这个笑容只维持了一会儿,闫寒笙就恢复了平静的眼神,看着杨喜说:“想必,你这也是出自薛先生的手笔吧!”
自从用薛良给的药粉泡了澡后,杨珍的皮肤就变得暗黄粗糙。虽然五官并没有什么改变,可乍一眼看去,又好像完全变了一样。要不是一双大眼睛没变,就连熟人都认不出来。
“是的,不错吧?这样更好!”
杨喜也一点不避讳。莫名的,她对闫寒笙好像不会有一点防备。
难道,这就是长得帅的好处?
“恩,不错,是这样更好!”
闫寒笙是有点讶异这个小姑娘的心智的。小小年纪竟然知道藏拙,把自己变难看以更好的保护自己。
“嘿嘿!我刚才看见那个巴扎老爷了,你们今天约在这里谈事情吗?”
刚才上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巴扎老爷从这里出去,那样的体型下楼梯,真担心他一个不小心就滚下去了。
闫寒笙端起乳白色的茶杯,掀起杯盖,轻轻的闻着溢出来的茶香。
“是的,听说马上就是高越的贵妃娘娘生辰了,他来采买点东西。”
刚才谈生意根本无暇品茶,现在倒是可以真正的放松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