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喜没想到怎么就这么一下子,哥哥姐姐就可以吵起来了。其实她知道他们也不是真的吵架,只是在斗嘴而已。
他们两个肯定在娘肚子里的时候换了脑袋,姐姐活泼好动,完全是个女汉子,哥哥却斯文有礼,翩翩公子。熟知他们的人都说两人生错了,没少让他们老子头疼。
所以,她谁也不劝,自顾自的品茶吃点心。这里的点心确实不错,要不是刚才在街上吃了些东西,她一定可以吃下很多的。
感觉吃的差不多了,杨喜摸摸肚子,不去理会两个斗嘴的人,转过身,趴在窗户上往下面看。
下面大堂里坐着的客人大多全神贯注,一个个都听书听得认真,喜儿觉得没什么意思。
二楼的雅间里倒是坐着一些年轻的客人,不过就是没什么人听书,都是三五人一起品茶或是聊些什么。
再看看三楼,“咦?姐姐,为什么三楼都不开窗?”
“噢!那些都是上等包厢,大人物呆的地方,我们不需要去。”
杨珍不以为意的说着,一边往嘴里塞东西,一边还不忘给哥哥一记大白眼。
“原来是这样!”这时杨喜的脑子了就闪现出无数的片段:密谋?贿赂?私会?
呵呵呵!反正她应该是不会有那种机会的吧!
正在无聊瞎想中,对面三楼那扇漂亮的雕花窗户竟然打开了,还从里面露出了一张熟人脸,朝着杨喜挤眉弄眼。
大概意思就是让她们上去,到他的包厢里去。
他怎么在这儿?
不用说,此人就是薛良。一去半个月没音讯,后来终于让人送了一封信,内容是:很好,勿念!
就四个字。
念你个鬼啊!
杨喜知道,他一定是又钻进去了,如果不把那个人的毒给解了他是不会出来的。
“唉!”
不知道为什么,杨喜竟然叹了口气,实在是不怎么想理那人。
“妹妹,你怎么了?叹什么气啊!”
杨珍过来跟她一起并排坐着。
“你看那人,我跟你说过的,就是薛良薛神医,他让我过去呢!”
杨喜抬了抬下巴,无奈的说到。
“就是那个去给闫寒笙看病的神医?他在那里的话,那没准儿闫寒笙就在那里,走走走,我们看看去。”
杨珍立马就来了兴致,抓住杨喜的手,立马就起身了。
“他是叫喜儿去,又没叫我们,你高兴个什么劲啊?”杨晨拦住她,没好气的说:“再说,闫寒笙有什么好看的,你是女子,他是男子,要避嫌……”
“避避避??闭嘴吧你!你个小老头,比娘还啰嗦,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跟我一个肚子出来的。闫寒笙耶!这么鼎鼎大名的人,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去会会?你就是猪!”
有时候杨珍真的很不想理他,也不知道这个哥哥到底像谁。他们的父亲是不苟言笑,母亲是豪爽真挚,怎么就出来这么一个老夫子。
“你要是不想去,就在这里喝茶吃点心,我们一会儿回来找你。”杨珍想这样打发了哥哥,拉了杨喜的手,兴奋的说:“妹妹你不知道,这个闫寒笙可是平夕月的死穴哦!”
“什么'死穴'?”这可是奇闻啦!顿时,杨喜的眼睛也是明亮入星,有了非去不可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