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孜冷冷的看着八人,在心中他是不屑的,对于这些背叛者,白孜在前世一个字‘杀’,但现在他还需要他们,当然若是八人不识趣,白孜不介意全部解雇。
“你们是白胡的掌柜,还是我白家的掌柜。”
“我们自然是白家的掌柜。”八人都不是蠢人,不会落下口实,在郑国是有一种测谎仪的,只要说过的话就能作为证据,而私夺主人家财产的人,在郑国是死罪。
“既然是我白家的掌柜,那么请问上个月的收入,现在怎么不在我的手里。”白孜的眼神掠过一丝杀意。
“东家,我们把上个月的结余给胡管家了。”八人心中怀着贪念,却不知道落入白孜的蛊中。
“哦,那不知道你们给的是不是那个胡管家啊?”白孜指着躺在地上的白胡尸体,一巴掌拍着桌子:“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这个白胡又是那个封的管家。”
白孜的话就像一颗颗钉子,八人吓的汗如泉涌:“东家,饶命啊!”原来在郑国,家主死后,管家一些是要被新家主重新安排的,不然形同叛主,叛主者杀,同谋者抄家灭族,郑国的等级阶级就是如此残酷,一切都是为了贵族的利益。
“呵呵,我也不是个不念旧情的人,这几年你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白孜的话让八人心怀侥幸,觉得自己有谈判的资本。
“东家,我们不知道你是想重新安排别的管家,所谓不知者不罪,呵呵,东家你看。”白孜想看看他们想耍什么花招:“哦,既然如此,那就再处理吧!”
“谢谢东家,只是不知道东家叫我们来所为何事?”八人心中的恐惧慢慢消除,对于白孜也是看轻几分,纵使白孜不是白痴,但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又有何心机。
“这次叫你们来,一嘛是问问上个月的结余情况,这二嘛,我需要一笔资金,大概一百两黄金。”说完白孜就眯着眼,谁也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
八人窃窃私语,“怎么可能,就是把八个商铺卖了也卖不了一百两黄金啊!”
“东家这分明就是威胁我们,他刚刚只是说‘再处理’,可没说‘不处理’。”
“这可怎么办,要是不给他,他把我们抄家灭族,我们找谁哭去啊。”
“这样,我们不干了,官府传我们,我们就说不知者不罪,另外塞些银子,我就不信,白痴少爷会不怕,到时候还不是我们说怎样就怎样啊。”这个人长着一脸麻子,人称王麻子,在八人中也就他一个人还敢威胁白孜,却不知白孜在心中已经把他判了死刑。
白孜冷酷的笑着,拿起剑,一剑就把王麻子杀了,一把把剑塞给其中一个掌柜:“天啊,杀人了,来人,掌柜的造反了。”
这时正好一个官差过来了,长得高大威猛,龙行虎步,一脸络腮胡子,人送外号大胡子,姓齐,是白孜的舅舅,原来在刚刚,白孜就知道会坏事,毕竟这个世界是利益的世界,自己虽然占着大义,但真的告上衙门,还不一定是自己赢,多半是各打二十大板,得不了什么好处。
“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抓起来。”齐大胡子一看就发现猫腻,但在自己外甥的家中,不向着外甥,难道还能向着别人。
“救命啊,要杀人了,杀人了。”白孜装作白痴一般,双眼呆滞,猫到一旁冷笑着。
这时阿狗走了过来,一阵比划。
“你是说,就是这个拿剑的想造反。”阿狗拼命的点头。
“齐大官人,我们是被冤枉的啊,就是这个人联合王麻子,把胡管家给杀了。”其余五人赶紧点头,生怕被扯上联系。而这个人叫叶峰,才二十岁,深受白家大恩,这时站出来却是和白孜提前说好的。
“把这个家伙押走。”齐大胡子看着白孜摇了摇头,觉得这场夺权是叶峰谋划的,对于叶峰他也是很放心,毕竟叶峰是他看着长大,虽然不是白家的奴仆,但却是白老爷领回家的,形同养子。
待齐大胡子走了后,白孜才微笑的走了出来,看着叶峰说:“干的好。”
“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们吗?”白孜也不等他们说话:“那是因为我需要你们,你们回去后就忘了这件事,以后都不要提起,虽然我需要你们,但是对于不听话的人,我一向都不那么好说话,对了,我提醒你们一下,千万要小心,要是被我听到什么杂言乱语,我这个白痴还是会杀人的。”
浓浓的警告味,把五人吓的脸都白了,逃跑一般,匆匆的就跑了,就像后面有人在追杀。
“峰哥,那一百两黄金就交给你去办了。”白孜拍着叶峰的肩膀笑着说,没有一点刚才的戾气,就像邻家小哥哥一样,浑身阳光,但白孜这样,反而让叶峰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是来自白孜刚刚行为巨大反差所带来的威慑。
“少爷,你不会真的想要一百两吧!”叶峰长得浓眉大眼,身高有近两米,虎背熊腰,说出的话发出嗡嗡响。
“你看少爷我像是在看玩笑吗?去吧,我看好你哦,这个管家的任务就交给你啦。”刚刚还笑脸的白孜,突然脸色一板:“明天我要看到一百两出现在我的房间,另外过程我不想知道,我只要结果。”
“阿狗,本少爷要去逛窑子,带路。”白孜哈哈一笑,带着阿狗就出门去了。
叶峰想阻止,但想到白孜那板着脸吓人,又把话吞到肚子里。
“阿狗,我们现在去赌场。”白孜看着阿狗奇怪的眼神:“不要感到奇怪,我只是说说去逛窑子,像那些青楼女子我是一点都不会沾的,我喜欢征服,赫赫。”
“阿狗你说这里就是郑国最大的赌场,可是我怎么看着他就感到怪异啊!”白孜看着阿狗在点点头,又望着那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小店。
阿狗过去一阵比划,拉着白孜就走进小店,原来别有洞天,走向地下室,一个巨大无比的斗兽场。
喧嚣声犹若浪潮,不时有卖春女走来走去拉客,中间的圆台站着两个巨大的怪物,一个牛头狮子身,身上还有大量的鳞片,在郑国是没有这种怪物的,在大家歇斯里地的狂呼中,白孜得知这种怪兽叫‘牛狮兽’,白孜打了个寒颤,真是个有个性的名字,居然叫‘牛屎’,另外一头怪兽就正常不少,名字叫‘镰猪’,看样子就知道是它的名字,浑身黑毛,牙齿像镰刀,模样那是一个丑陋,简直不敢直视。
“镰猪,加油,一把把牛屎给拱翻了。”
白孜听得牙痛,好吧,好歹得入乡随俗,挤到中间,高喊道:“各位,你们是看中威武不凡的牛狮兽,还是以暴力著称的镰猪呢?光喊可不行,来给它们加点油,好不好。”
“说的太好了,怎么加油,我就看重那牛狮兽,瞧瞧那威武不凡的模样,我简直爱死它了。”在喧闹的场景中,白孜的一翻话,立马被点爆。
“牛屎有个屁用,我镰猪,那两个大镰刀,小小牛屎还不被我干翻。”
整个斗兽场差不多近千人,吵了个热火朝天,差点把地面给掀起来,吵个半天大家吵累了,才注意到白孜这个导火线。
“小屁孩,你说说谁厉害。”
白孜一笑,目的达到,看着近千人询问的眼光,像普通人还不得吓死,但这种小场面却只是让白孜微微的兴奋:“我说的话不算数,你们的加油才能给它们动力,当然光加油可不行,来我们玩玩大的。”
白孜邪笑,在前世了解他的人,看着白孜邪笑就知道,他在打坏主意:“各位,大家都是汉子,有没有那个自认为自己是个娘们。”
下边的人哈哈大笑,“小鬼,有什么好玩的说说嘛?别人我管不着,就冲你这话,老子就玩定了,在这里我说一句啊,谁不玩谁就是娘们。”笑声更大声了,男人就是喜欢这个场面,说话文文弱弱的,那可不就是娘们吗?
“规则很简单,那得看你们支持谁,我在这里开赌铺,支持牛狮兽的人买一我赔一点二,买镰猪我买一赔一点八,不要问我为什么,我看不起镰猪那个窝囊样。”
“哈哈,小家伙,你太合我胃口了,我压牛狮兽一百两银子,哈哈,我看好你哦。”
“你这小鬼,气死老子了,你也不瞧瞧牛狮兽那个蠢样,我压五两黄金,就凭我们镰猪的实力,那是分分钟钟碾压牛狮。”
“我支持镰猪,我压十两黄金,小鬼小心赔死啊。”哈哈哈,支持镰猪的人发出大笑,还不忘鄙夷的看着支持牛狮兽的人,那眼神就差写在脸上了,就你们一百两银子好意思叫嚣啊。
“气死老子了,老子我买牛狮兽,一百两黄金,小家伙接着,哈哈,小家伙不知道你赔不赔的起啊。”一个高大的男子道,使得下面更加火爆。
“我买镰猪、、、”
“我买牛狮、、、”
白孜看着不断堆起的黄金、白银,心中一顿自信,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支持镰猪和支持牛狮兽的黄金白银是差不多多的,也就是说无论是那个怪物胜了,白孜都有不少的收获,这可比打劫那些掌柜的来的快,白孜一走进斗兽场,就感到怪异,不是奇怪其他的,而是没看到人押赌注,没想到这个世界的赌文化这样落后,白孜心中为即将到临的巨大财富兴奋不已,要知道,那可是近万两黄金的赌金啊,也就是说,要是牛狮胜,白孜就得四千两黄金的收获,就算是镰猪胜,白孜也有一千两黄金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