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里
这样的语气让蒋亮亮放松了不少，所以，蒋亮亮决定从马桶上走下来。
“你可算是下来了，难道马桶能给你安全感吗？”少年半开玩笑的说。
虽然下了马桶，但蒋亮亮还是不决定离开厕所，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人，“那个，既然要谈，我总的知道你叫什么吧？”蒋亮亮发问了。
“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我知道这有点难以接受，但.。。”
少年还没说完，蒋亮亮便打断了他的话，“行，我也知道你这种小帅哥要保持神秘感是吧，可这样还怎么谈那？”
少年笑了笑，似乎对小帅哥这个称呼还挺满意，“你这么说也没错，但相信我不谈完，你真的走不了”。
“你少来，你们是电视台录节目的，还是网上那种为了点击率什么都干的？”蒋亮亮装着用不屑的口吻说，其实是在试探。
“都不是”，小帅哥的回答很简单，但让人觉得他不是在说谎。
“那这算什么，玩我吗？”小帅哥的态度让蒋亮亮多了些底气。
“对啊，从一开始就是摆明了玩你嘛，至少你应该这么以为，而且你会被耍很久”。小帅哥不温不火的说。那种语气就像是，老友吃饭，蒋亮亮问“要去吃火锅阿？”，小帅哥回答说，“对啊，吃火锅”。
蒋亮亮冷笑了几声，但心里却又是慌乱一片了，可是冷笑是必须的，港片里的主角不是在这种时候都会冷笑几声嘛，至少这样看似很牛掰，蒋亮亮自我催眠着。
既然这种方式的谈话无果，蒋亮亮只能改变一下谈话内容了，问不出对方的底细，至少也得弄清楚对方的意图吧。
“那你刚才说的，我选了个D是什么意思？”蒋亮亮问道。
“如你所见，这次委托的事件是我们编造的，故事的内容也是由我们来讲的，所以我设置了很多条可以串联起来的线索，自然对应着很多不同的答案，我把这些最终的答案分别对应了字母以作区分，换句话说字母表示程度，你懂了吗”。
“程度？什么程度。听你的意思，你好像是在寻找思维不大正常的人似的，像骂人一样”。
“没错，就是这样，而且是有规模性的在全国寻找”。
听到有规模性的这个词，蒋亮亮觉得自己有些恍惚，这帮人在全国有规模性的，不计代价的寻找“精神病”，蒋亮亮感觉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说辞，“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那，寻找的目的又在于什么那？”
蒋亮亮心思小帅哥总不能是为了开个疯人院，提前在全国拉客户那吧，他一会儿要是和自己说什么入住本院首批客户可享受折上折什么的，自己宁可被运动衫打死，豁了命也得抽他丫的一顿。
“的确，我现在很缺人手，因为常规思维的人在我们的工作中往往会害死我们”。小帅哥回答了问题，还打量了蒋亮亮一眼，“不过你要是硬把我现在干的事说成是寻找弱智也没问题，你开心就好，但我想和你说的是你合格了”。
被别人一语道出心中的想法，蒋亮亮显得有些惊恐，还有些.。害羞。
“不用这样吧，都写你脸上了，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你刚才想了些什么”。
蒋亮亮心说有那么明显嘛，大部分人在紧张的时候会本能的岔开话题，蒋亮亮也不例外，“那你身后的运动装大叔是干什么的，和我一样被你招募的？”蒋亮亮随口问了句废话。
“他，就是一个道具了，你不用了解的”。小帅哥回答道。
“道具？什么道具”。蒋亮亮不解。
“你不答应我时会用到的道具”。
“那好我不答应你”，蒋亮亮一听原来自己还有周旋的余地果断的回答，这绝对是蹬鼻子上脸，不，是给脸下鼻子，不过也无可厚非，毕竟蒋亮亮最根本的目的是离开这里回家睡觉嘛。
无非就是被运动衫先生恐吓一下，挨顿揍呗，这还是最坏的打算。也许还能脱身也说不定那，能离开自然好，如若不能自己也不亏，蒋亮亮盘算着。
“是他为难你哦，别怪我”，小帅哥扭头对运动装说了这句突兀的对白。
谁难为谁阿，明明是你们难为我，蒋亮亮心想。
中年男人“嗯”了一声，表示明白，便向蒋亮**近，中年男人从鼻子哼出一声冷笑，让蒋亮亮觉得浑身发冷。
这恐怕不是要揍我一顿这么简单吧，想到这里蒋亮亮后悔了。
“哦，对了，你再去水管里翻翻看，我记得我放了一把手枪在里面，不过扔的比较深，刚才你可能没发现”。小帅哥悠闲的摆弄着指甲说。
蒋亮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转身蹬上了马桶，发了疯似的在双层水管中摸索。
在双层水管中还真的有把枪，蒋亮亮摸到枪的那一瞬间，只觉得脑子在嗡嗡作响，蒋亮亮木讷的转过身对中年男人吼道，“你别动了，老子有枪”。
但运动装并未理睬，这时恍惚间蒋亮亮又听到小帅哥悠悠的说道，“喔喔，忘了告诉你了枪里没子弹，你惨了”。
蒋亮亮在心里咒骂了一嘴，心说现在认错还赶趟嘛？
运动衫没给蒋亮亮机会认错，一个箭步窜到蒋亮亮面前，抬腿一脚窝在了蒋亮亮肚子上，顿时蒋亮亮被踹的七荤八素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蒋亮亮挣扎着却无力站起身来，运动装逼近一脚踩在蒋亮亮身上，死死压着蒋亮亮，运动装没费多大力气就夺过了蒋亮亮手中的枪。
之后，蒋亮亮听到里几声清脆的声响，运动装说“好了，现在枪里有子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