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晗下楼的时候，正好在放都市新闻。
“早上好，墨先生。”
“早安，墨先生。”
前一声是陈紫青的声音，后一声是林凌的。
墨晗扫了林凌一眼，淡淡的说，“早”。
已经过了八点半，按照墨晗的习惯是不会在家用早餐的，但是陈紫青还是习惯的问了声，“墨先生，要用早餐吗？”
“不用。”随即又说，“等会儿送一份早餐去公司。”
陈紫青一愣，让她送去？不是吧，她只送过一次东西到盛世，那就是之前有一天墨先生出门忘记拿了文件。“好的，墨先生。”
“让她送去。”墨晗又加了句，就扬长而去。
林凌条件反射的指了指自己，她快五点才睡，六点就起，才一个小时多一点点的睡觉时间，她还想他出门之后，拖拖地擦擦窗，然后寻个空挡再睡一两个小时呢。
一天两天不睡对她而言不算什么，但是多睡觉养皮肤啊。美容觉这种东东是用多少护肤品也比不上的。
林凌虽说是不情不愿，但好歹还是打包早餐去了盛世，墨大/boss这种更年期提前的男人不能惹啊不能惹。
林凌到了盛世大厦二十二楼的时候，有了不一样的感觉，那所谓的总裁秘书团不再是谈谈八卦，聊聊打扮，补补妆的妹子。而是清一色的清汤挂面兢兢业业工作的妹子，墨大总裁总算开窍了，知道漂亮不能当饭吃，工作能力才是第一。
不过这一批妹子质量也只是比上一批次了些，人家墨大总裁还是要很要面子的，秘书这种生物可是boss或是高层出席各种场合的伴，代表的是公司的脸啊。
“你好！你找谁。”某个长发飘飘的妹子带着官方式的微笑问。
“墨晗。”
“请问你有预约吗？”妹子又问。
林凌沉吟片刻，如实回答，“没有。”昨天来都没人问预约是什么鬼，今天换新人倒是有人关心了。
妹子还是很官方的笑了笑，“那，请你先预约好吗？”
林凌有心逗新来的妹子，一脸凝重的回答，“不能！”
妹子一怔，敛敛神色，扯了一抹笑容，声音不卑不亢，“我们总裁很忙的，你要见总裁得按流程来，请先预约，总裁愿意见你了，你再来好吗。”
妹子后面话乃红果果的威胁啊，林凌又不是公司的员工，工作牌自然是没有。她是看到林凌工作牌也没有，除了长得好看点打扮也就一般。
印花T恤，超短裤，帆布鞋，双辫，简直是俗得不能再俗的打扮。大街上随便一抓就是一大把……她实在看不出她哪里特别了，想讨好她们总裁，排队都轮不到她。
林凌扫了妹子一眼，好像就在说，“你可以的啊！”下一秒就掏出电话，“墨晗，你的秘书不让我进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