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乾为天、坤为地、坎为水、离为火、震为雷、巽为风、艮为山、兑为泽,此乃乾坤八卦之说,乾坤八卦包含万象,承接混沌。数千年前,人称仙人的展上公领悟乾坤八卦,透彻八卦,发明出利用符纸和特殊撰文所画出符咒,可以借助天地大神的力量来为道除魔。到了初汉由三茅真君得其仙人展上公所制符咒,建立了道教重要教派茅山。而三茅真君天赋异禀,在仙人展上公所制符文的基础之上,改良发明了很多符文,其中最为强大的便是十二乾坤符,这十二乾坤符传说拥有沟通天地,连接阴阳的力量,据说这十二乾坤符可以摆出乾坤八卦阵,在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的情况下,可以逆改天命,成就永生。但是此阵法改变摆阵者天命的同时,会破坏万物平衡,于是三茅真君便在归天之时,便将这十二乾坤符封印在一处无人所知的地方。
站在坟头的我,低声道:“我已经把你的骨灰带了回来,希望你可以放下一切,安心的去。”我转身离开了这里,也许我以后可能都不会再回到这里。这里可能有看管会问这里埋葬的何人,他就是我曾经认为最值得做一辈子兄弟的人,可是谁知我们之间居然为了一件本不该出现的东西,从此分道扬镳,走上了对立的场面,甚至生死相逼,而这件事还要从十年前讲起。
记得那是一个夏天,我放假回到家中,父亲来到车站接的我,帮我拿着行李,等回到家中,母亲早已经准备好饭菜,等待着我们。已经几个月没有吃到母亲的手艺,还真的很想念。父亲打开了两瓶九度啤酒,我起身拿过来两个杯子,和父亲一人一杯。我一口喝完了,夏天的时候,喝上一口冰镇啤酒,还是真是爽翻天。我自己又倒上一杯,这时母亲也做完了最后一道菜,我们一家三口,就在不大的客厅,坐了下来。
对了说到了这里还忘了介绍自己,本人姓林,名弘天,家住陕西省一个美丽的城市汉中,父亲曾经对我说过,希望我能名弘天下,不过我知道我让父亲失望了,那年高考只考了一个四百多分,上了一个陕西的二本大学。
言归正传,就在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时候,父亲的电话响了起来。父亲接完电话,脸色就黑了下来,我看着父亲的脸色,问道:“爸,怎么了?”父亲喝了一口酒,道:“你大姑家,出事了”我一听,本来就很好的心情也沉寂了下来,在我的印象中,大姑一家人待人非常好,我记得小的时候夏天经常会去大姑家住的,我不知道大姑家出了何事,让父亲的脸色如此难看,但是我想要已经不是什么小事。想着大姑和姑父和蔼可亲的笑容,我不知道我该说什么。
父亲也没有心情在吃饭了,匆匆吃了几口,便骑上车子去车站买票了,要去大姑家还是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一直都是大姑和姑父和蔼可亲的笑容,我甚至都有冲动起来问问父亲大姑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最后还是让我将这个念头压了下来。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出门了,买的早上八点钟的车票,当我们来到车站的时候,才七点半。不过父亲昨天晚上还打了几个电话,我知道父亲是在问大姑家的情况,但是我并没有问父亲大姑家的情况,因为我怕我听到我最不想听到的结果。
在我的胡思乱想中,时间很快就到了八点,我跟着父亲和母亲走上了去往大姑家的长途汽车。坐在车上的时候,我一直都静不下来,脑海之中一直都在不断回想大姑和姑父的身影。我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不断穿梭的场景。两个小时的车程,很快便结束了,我走下车,不过这次再也没有了以前来到大姑家是欢乐地气氛,似乎空气中都弥漫着凝重。大姑家是住在山上的,出来车站,还需要再打车上山,父亲拦下一辆出租车,带着我们上山了。
本来很健谈的父亲,一路上成默不语,我和母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父亲。记得以前小时候,父亲经常对我说大姑和姑父对他有多好,现在大姑家出了事,父亲一定很难受。不一会,汽车便带我们来到大姑家的院子内,父亲付了车钱,我们便下了车,向着大姑家走去。
这时我的一个哥哥走了出来,正好看见了我们,在这里提一句我的辈分在我们家算比较高的了。这个我称哥哥的人,已经四十多了,在银行上班,姓李,他把我父亲称为老舅。父亲走上前去,问道:“哥,怎么样了?”李哥双眼红红的说道:“现在被绑在床上,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们随着李哥走进房间,一看。这还是我那个和蔼可亲的姑父吗?头发散乱着,看着我呲着牙,嘴中不断发出低沉的吼声,饶是父亲也让姑父的样子吓了一大跳。父亲点了点头,带我们离开了这个房间,母亲则取安慰大姑,我则跟着父亲随着李哥来到另一个房间
父亲坐下来,点了一根烟。而在我的印象之中,父亲是不抽烟,只有父亲特别难受的时候,才会抽烟。李哥也点了一根烟,还没有抽,便用力的砸了一下桌子。父亲抽了几口,问道:“我哥,他到底怎么回事?”
李哥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道:“我们也不知道,就是前天父亲和其它几个村民,上了一趟山,回来的当天十二点的时候,父亲突然坐了起来。嘴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母亲也被父亲一掌打倒在地,而后父亲还要在打母亲的时候,被闻讯赶来的村民给控制住了,就一直绑在床上”
我听到这里,不禁问道:“会不会是狂犬病?”李哥摇了摇头,道:“不是,我问过村民,他们当天上山只是挖了一些山药,没有碰到任何野兽。而且我们也叫过医生,医生也不知道父亲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听到这里,我不由感到奇怪,按道理来说姑父也应该是狂犬病的症状,可是却没有被任何东西咬伤过。想着,我不由自主来到姑父的房间,看着被绑在床上姑父,心中很不是滋味。而这时,我突然听到父亲他们似乎在和谁说话,而且好像向着姑父的房间走来。
我一时好奇之下,便悄悄的躲了起来,想要看看谁。谁知,父亲他们居然领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走了进来。只见这个白胡子老头身穿一身黄色道袍,手持一面阴阳云帆“这尼玛不就是一个道士吗,怎么难道他们认为姑父是中邪了?”我心中不禁安然摇头,作为新世纪的青少年,我可一直都是无神主义者,我可不相信什么鬼神一切的说话,就像毛主席说过封建迷信要不得。
可是看样子,父亲他们对着老道士很尊敬的样子,我现在躲在柜子里,也不好出来,就只能看着他们一行人对着道士点头哈腰。不一会,这老道士便打发父亲他们离开了这个房间,还把房门从里面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