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套明显很受现场男性们的欢迎,就像玉枝身边这几个,一脸的痴迷,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抱着那少女安慰一番。
“首先便由若儿献上一曲。”那少女介绍完各种规则和注意事项后,便由自己来表演个节目当开场。
婢女奉上若儿的琵琶,若儿道了句“献丑了”,便弹奏起来。
玉枝突然想起以前有人说过,中国的乐器都是哀乐,二胡、琵琶等乐器弹奏出的音乐让人觉得无比哀伤。
玉枝对这些倒是没有研究,只觉得这若儿真是将自身的优点发挥到了极致,一首哀怨的琵琶曲,让听众深陷这悲乐中。
演奏完毕,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闻人辛还冲台上吹了声口哨。
那若儿听到了,超这边微微一笑,视线在玉枝身上停留了一瞬。
“愚蠢。”玉枝轻声骂了句。
“诶?什么?”闻人辛没听清楚。
跟玉枝预料的一样,观众们对接下来表演的几人都不满意。
“好生奇怪。”闻人屿算是比较清心寡欲,对那若儿没有特别关注的,看了下四周,问玉枝:“这几人表演的都不差,为什么大家却这般厌恶?”
玉枝难得看到一个明白人,有些欣慰,解释说:“他们被催眠了,刚刚那个病秧子暗示的是‘哀’,这几人表演的欢天喜地,当然让人厌恶了。”
话音虽小,却被耳尖的闻人辛听到了,喊了一句:“什么是催眠?”
声音不大,可是现在众人正噤声在听刚上场的那女子介绍自己,闻人辛的声音就显得有些突兀了。
真是个愣头青。
玉枝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催眠?不是伯品国的邪术吗?怎么回事?”有知道的人私下议论起来。
场面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接着便有个管事模样的人带着几个壮汉进来,问:“刚刚是谁在闹事?”
玉枝飞快地指向闻人辛:“是他,他刚刚说什么催眠来着。”
弃卒保车吗?
吴瀚海等人也纷纷点头附和。
闻人辛欲哭无泪,忙道误会误会。
“误会不了,这位公子,请吧。”那管事来到旁边。
两个壮汉架着闻人辛,拖向后院。
花魁比赛继续进行下去,也没人再提催眠。
“好险。”余军叹了口气,“还好玉枝机灵……玉枝呢?”
几人这才发现玉枝不见了踪影。
“少爷,那小姑娘不见了。”
晁华灿正看得津津有味,晁左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好不扫兴。
“不见就不见了嘛。”晁华灿撇撇嘴,继续看着下面那衣着暴露的女子,“什么?你说谁不见了?”
晁左无语地说:“就是您吩咐看着的那个小姑娘啊。”
“你们不是一直看着吗?她是怎么不见的?什么时候不见的?”
“阮管事出来的时候还在,但是一转眼就不见了。”晁左也很奇怪,这小丫头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去找啊!”
“是。”
闻人辛虽然被人架着,却不改嬉皮笑脸,对付这些人倒是简单,可是之后的事情就麻烦了,还是再看看。
“这位大哥,不知道要带小弟去哪儿啊?”
“去了就知道了。”阮管事面无表情地回答。
几人进了后院,后面别有一番洞天,竟是一栋比那姬阳阁小不到丝毫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