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过了三个月试用期拿到了最高的工资,期间原来公司的李总和他前妻何总经常会找我解决一些系统问题,李总去了深圳继续做饰品和银饰,何总留住了很多老同事回到最初创业的地方租了个小办公室。原来的同事约了我很多次去吃饭,我每天晚上加班没时间赴约,最后何总来电话聊了很久定了晚宴时间。
我下班赶过去已经八点多,进门看到十来个熟悉的面孔倍感亲切,在广告公司的百来天里所有宴席都没时间去,每天机械一样长时间超负荷运转着。而今由流水工人变为大家仰慕的企划总监,何总在新投资人面前对我过往成就一声声的称赞以及大家对我家庭小孩的关怀问候,瞬间感受到家的温暖。
我举起酒杯觥筹交错间和着这些日子里受过的委屈一饮而尽,然后坦白道:“你们都知道我是李总的得力助手,但你们还是很信任地拉我过来创业,他过来办公室闹事砸电脑大家都看不下去,我愿意回来一起干,李总何总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回来还能继续跟并肩多年的兄弟们一起奋斗!”
那晚我喋喋不休讲了几个小时,第一次醉到吐,紧绷了几个月的神经彻底放松了,酒精麻醉下我清楚地明白今后可以挣脱围困了我一百多天的牢笼,不用每天来回2小时路程超过十三个小时工作,可以抬头挺胸地跟所有委屈SayGoodbye。
我回广告公司提出辞职,老板对我的工作还是给出了很高的评价,而在此之前我一直觉得自己做很多事都未能达到他要求,而且这几个月里也很少跟他说过话,每个星期都有人来有人被炒大家都做得很没安全感。最后我决定做完这个月忙完手头几个公司的网站再走,而这期间我也已经开始了新公司的一些设计工作。
新公司在电脑城租了一百多平方的写字楼,原有的服装项目欠了供应商几百万债还在官司纠结中,新投资商是进来做饰品的,因为广州的饰品批发市场很方便,无需花太多资金备货,何总通过关系注册了珠海阿呀呀饰品,我开始了所有品牌形象的规划和设计。
在我们办公室还有另外三个老将,统筹公司安排的老彭,解决客户关系的老朱和服装独挡一面的老卢,他们都比我大,但我是被高薪挖过来的,彭总私下跟我说在这种情况下何总能给你这个工资绝对是超乎大家想象的,而老朱经常笑我是平反过来的,没令大家失望,老卢则经常跟我诉苦他主导的服装项目没钱投入步履难行,大家在一起无话不谈工作合作比以前更紧密融洽。
一个月后阿呀呀精品品牌正式上线,产品由水晶首饰加饰品组成,形象设计参考了之前的银饰品牌,做出了珠宝首饰的高大上。以前一个企划团队做的事现在全由我一人完成,新的设计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好评,同时也让做饰品的李总感到了极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