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麋娓娓道来,柳沐言看向小麋的眼神已经可以用高山仰止来形容了:“姐姐啊!你可真是霸气侧漏!苏菲都遮不住啊!”
“???”小麋一脸迷惑:“霸气侧漏是个啥?苏菲又是啥?再说我可比素素你小,你就别闹了。”
“额……”柳沐言以手扶额,果然语言不通是没法好好在一起玩耍的,她只得默默退了出去,她还能说什么呢?还是留点空间给她们吧。
“映月!映月!”刚一走出箐绯的房门,柳沐言便急速冲去了映月房里,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就跟屁股后面有狼撵了似的。
房中,映月正与黑影说着什么,突然耳朵动了动,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向了房门,挥了挥手,黑影便再度融入了黑暗之中,在将房中仔细打量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破绽之后,这才缓缓转过身,姿态优雅地打开了房门,慵懒地靠在了门边,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地看着那由远及近的柳沐言。
“哎哟!素素怎么有空来我这儿?真是稀客啊!”映月心中略有些疑惑,不过脸上依旧挂着那招牌式的邪魅笑容。
“当……当然是有事啦!”柳沐言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很没形象地双手撑在膝盖上,长大了樱桃小口不停喘着气,闻言,却是抬起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还是进来喝口水再说吧,天大的事也不如素素重要呀!”映月将柳沐言让了进去,又替她倒了杯水,递到了她面前。
“咕嘟咕嘟……”柳沐言一连喝了好几杯水,这才大喇喇地抹了抹嘴,双眼放光地看向了映月。
“素素这是在看什么呢?”映月好笑地看着她。
“呐!我这次来呢,是想请你帮个忙。”
映月并没有立即接茬,只是依旧一脸笑意,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还真是只老狐狸!柳沐言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急忙满脸堆笑地看着映月,还将椅子向着映月挪了挪。
不知怎的,看着柳沐言的这个谄媚笑容,映月头一次充分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头皮发麻,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听二姐说,自从你来了之后,我们楼里的花魁每年都是你对不对?”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柳沐言像是在看一件珍宝似的那种眼神让得映月很不舒服,但是他又不得不老实回答。
“那么,整个盛京的花魁每年都是你吗?”
“基本上……算是吧……”
“什么叫基本上算是?还有哪一年不是你吗?”
“有的,不过那人现在已经不知所踪了,除了她,整个盛京也就再也没人能和我争了。”
“她是谁?这是几年前的事了?怎么二姐从没告诉过我?”
“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的她应该还没有出生……”
映月一脸的回忆之色,思绪已经不知飘向了何处。
“额……弱弱地问一句,映爷爷,您多大了?”柳沐言满脸惊恐地看着依旧是美艳无双的映月道。
“说!你到底想要我帮什么忙?不要扯开话题!”映月突然脸色一变,状似凶狠地朝着柳沐言龇了龇雪白而又整齐的牙道。
“就……就是……”柳沐言缩了缩脖子,低下头轻声道:“那个……这次全盛京的花魁大赛我……我也要参加,而且……我……我想要当上这个花魁!”
“就凭你?”映月好笑道,不住地上下打量她:“那你会些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吹拉弹唱?”
映月每说出一样,柳沐言的脸色便难看一分,映月说的这些她倒也勉强能拿出那么一两样,可问题是,她并不精通啊!怎么能跟这些只靠着这些东西取悦人的青楼女子相提并论呢!更何况,这些还都是当初为了能当保镖去特意学习的,只是学了些皮毛而已!连业余都算不上!
“额……你管我会什么呢!你只管告诉我有哪些比试就行了,到时候实在不行找你帮忙好了!反正你当了这么多年的花魁,也一定腻了,就当是做做好人了!”柳沐言两眼一闭,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找我帮忙?”映月慢慢凑近了柳沐言的小脸,暧昧道:“你想我怎么帮你呢?这忙我可不能白帮,你说……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我……”柳沐言第一次如此接近男人,一张俏脸“腾”地红了起来,不自在地向后挪了挪,极为扭捏地小声道:“你……你想要什么好处?”
“你猜?”映月眼珠一转,看着柳沐言好笑道。
“你猜我猜不猜?”柳沐言突然灵机一动道。
“…………”对此,映月只有默默地无语向天。
“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就是到时候我唱你跳罢了……”
“…………”映月再度无语,我倒是能跳,只是……你能唱吗?
“我想你还不清楚这选花魁的方式吧?”映月并不接茬,只是自顾自地往下说。
“对哦!这个最重要了,你快说啊!”
“…………”映月一脸悲戚地看着她,就这,还想做花魁?让我死了算了!
“花魁大赛总共分推荐、初赛、复赛、半决赛以及决赛五个环节,”总算是映月心理素质不错,只一瞬便又恢复,道:“推荐,顾名思义,就是各个楼里选出10名姑娘推荐上去,当然,这10个名额也是关系到自家楼里的声誉,不会有哪个老鸨拿自己的声誉开玩笑的。”
说完,映月又看了一眼柳沐言,那意思不言而喻,不过那正“认真听讲”的柳沐言并没有发现,随即映月便转开目光,再度开口道:“这盛京的青楼大小无数,不过有资格参加这个花魁大赛的青楼不会超过两手之数。”
“嗯?两手之数?”柳沐言伸出一双嫩白纤长的小手看了看,又眨了眨眼,然后迷茫地看向映月道:“你的意思是,有资格参加的人……有将近100个?”
“是啊,所以……你觉得你有机会吗?”映月不遗余力地打击道。
“额……”柳沐言按了按额头,颇为头痛道:“就连你也只是知道个大概吗?你不是每年都参加的吗?”
“是啊,可是自从前三年我每年都是花魁之后,我就直接都是参加决赛的,甚至最近这几年,就连决赛也只不过是个过场而已,更何况,每年参加的青楼和个数都不一定一样,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