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看了两页图片,季晨愣住了。
和之前那本比,装订、书纸,很多地方都极其类似。只不过图上凝结了很多诡异的技能。
怎么回事?难道这两本书都是一个人的。
简单看了一阵,季晨已经感觉到眼睛周围出现了淡淡的温热。
虽是如此,季晨的所有精神都被图上的意境吸引了。
起始两页上的人形图案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手交叉在关元、足三里按揉。
但到了下一个图,那人已经完全飘在了半空。
上学时季晨了解一些简单的中医知识,但就是没听说按穴位能在半空里飘的。
忽然他发现那人的手指上也带着一枚扳指。
找到灵感的季晨顾不得孙明远一个人在诊所忙碌,侧身稳稳的坐在了床上。
简单尝试了一遍图上的那些动作,随即季晨就有模有样的做了起来。
不多时,季晨忽然感觉身子已经飘起来了。
原本他盘腿稳坐还有些不舒服,此时双腿的不适感已经消失了。
“哈哈,看来没师父指点一样能练成神功……”
“噗咚!”
“哎哟,喵了个咪!”
季晨得意的兴奋声还没结束,就被重重的摔在了床垫上。
幸好床垫够结实。
“你,你吓我一跳!干嘛呢?”
季晨歪倒在床上不断按揉着臀部,瞬间孙明远就推门狐疑的看着他。
“媳妇,我刚才练成了一个特殊的本事。看,就是照着书上学来……”
“哎!怎么都没有了?真是怪事。我刚把前面的两页彻底理解,怎么转眼就消失了。”
季晨直白的称呼引来了孙明远的白眼,不过季晨丝毫不在意。
但随着发现前两页彻底恢复成原来的模样,瞬间季晨紧张了。
幸好后面的部分没出现变化,季晨才算找到一点希望。
“行了,我可没时间看你耍猴。外面还有两个病人呢!”
孙明远心情理会季晨的说词,快步转身走了。
临近傍晚时分,季晨已经有了十足的进步。
要不是孙明远推门进来,他还准备再多熟悉两遍。
拇指厚的一本书,季晨已经把所有的图都看了;只是有些地方还需要反复练习。
“你可真行!这半天时间都在这儿。”
“媳妇,媳妇!我已经把上面所有的都学会了!”
“来来,看看;这上面的图都消……”
“啊,原来不是没……”
面对孙明远的满脸无奈,季晨兴奋的举着书炫耀着;可随着他把书页翻开,赫然发现上面出现了数不清的繁体小楷金字。
就连孙明远也被这一幕震撼了。
小指甲盖大的金字,通篇没一个字有涂改的痕迹。
字迹工整,笔锋有力。
就凭上面的字迹看,绝对是现世绝品。全世界都不会有第二份。
“老婆,老婆,我带你见识见识我现在的本事。”
“你,你别闹!我还想做饭呢……”“小心被人看……”
沉浸在兴奋中的季晨抓起对方的手臂就冲出了屋子;任凭孙明远怎么不满,季晨已经抱住了她的腰。
刹那间,原本站在地上的两人就脱离了地面。
面对突然的变化,孙明远吓得也紧紧揽住了季晨的脖子。
片刻间两人就超过了不远处六层楼的高度。
“快下去吧!这么高,多悬啊!”
“媳妇,没事,我已经试验过了。抱紧我就行了。”
感受着孙明远的体温,就算再大的风险,季晨也不在乎了。说话间,娴熟的摆弄着孙明远的秀发。
天边红色的晚霞已经淡了;数不清的各色云彩让人很难联想到更为漫美的绝艳。
多年来季晨还是第一次直观面对这种画面。
尤其他已经学会了超人的技能;怀里还有疼爱的老婆。
“我们是不是可以不用坐车,随便出去玩了……”
“出去玩,行啊!你想什么时候?”
“这……等忙过这段,再说吧!”
孙明远融化在季晨的怀里低语着;也让季晨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但在这充满温馨的时刻,季晨的可恶电话声响了。不觉中,他忽然产生了一阵莫名的担心。
“季晨,快点想办法回来吧!你大舅犯病了……”
“犯病……哦!我看看吧!”
关键时刻季晨依然紧紧抱着孙明远的腰;手机,则被孙明远举着。
电话是老妈打来的;虽然没说病因,但季晨已经想到了不会有好事。
大舅这个称呼在季晨心里完全就是一个瘟神的代称;自私自利、自傲自大、脾气很差。
诊所的事安排给了蛇女和孙明远;死鬼刘建喜和第一次凌空飞行的季晨很快就一起出发了。
夜色中的城市有数不清的灯光相互交错,所以也没什么特殊感觉。
可随着出城,雾气昭昭、黑漆漆的夜空显得十分荒凉。甚至成片的农作物都带着阴寒不断往上涌。
努力适应,咬牙忍着。毕竟季晨已经在凌空飞行中找到了另外一种享受。
“你!给我跪下,我是玉皇大帝派来的上差!”
“快!快点给我跪下……”
“跪你奶奶的攥儿……”
还没靠进姥姥家的院子,季晨就听到大舅黄永贵歇斯底里的喊叫和姥姥气恼的叫骂声。
甚至老太太还拿着拐棍不断在地面上用力戳着。
“不好叛军来了;我要躲躲……”
“你!原来是你小子!另一个怎么不进来?”
没等季晨进屋,大舅黄永贵居然有些紧张了;随着季晨出现,他脸上的狰狞表情稍微缓解了一点。
他头上绑着一个红布腰带,脸上不知道在哪蹭的黑灰,光着膀子。只穿了一个松懈的三角裤。
只不过说话的语气相当不友好。
另一个!他怎么发现的?还是有什么东西告诉他的?
“谁告诉你还有人的?”
季晨只和姥姥点头示意;同时朝在土炕上站着发愣的大舅黄永贵说道。
“呵呵,小玩意儿!长本事,知道蒙人啦!”
“金条呢?给我金条算完事……”
黄永贵解下勒在头上的红布腰带;抹了一把脸上的黑色。开始时得意的嘲笑,但瞬间又变冷了。
“哪来的金条?你是不是想疯了!”
“姥姥,您别管!”“你想要多少?待会我给你烧点行吗?”
将近九十岁的老太太随着说话,脸上的褶皱明显加深了。
季晨故作沉稳之余,也想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