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熊煖煖倒下的那一刻,锦襄从推开椅子,到熊煖煖倒下的地方,不到三秒钟,不知道的人会以为锦襄到底是多爱熊煖煖。
而锦襄之所以能及时发现熊煖煖晕倒,其实是因为他的视线自熊煖煖进入办公室之后就再没里看过,只不过是他掩饰得太好了,因为他有意试探熊煖煖,毕竟熊煖煖的资料太简单了,来历可疑。
但尽管这样,锦襄还是一手托着熊煖煖,一边用另一只手打电话,“John,上来,现在,立刻,马上,给你两分钟。”
好吧,锦襄永远都是这么霸道,但面对熊煖煖时,总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老是让他非常的情绪化。
只是他自己还没意识到而已!
在等John的两分钟里,锦襄小心翼翼的抱起熊煖煖,放到沙发上。
相对于第一次报熊煖煖而言,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也许是洁癖作怪,毕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熊煖煖那个狼狈模样,正常人都不会想过多靠近,何况是洁癖超严重的锦襄同学。
“咔嚓”没有敲门声,门直接被打开了,一个叫John的外国金发男子走了进来,暧昧目光在锦襄和熊煖煖之间来回转动,而锦襄居然对这种目光感觉不讨厌!
是这么回事?甚至还有点愉悦!也许是罕见的血相同的缘故吧。
锦襄同学,暧昧耶!这个解释也太牵强了吧!
但有什么办法呢,他的内心世界,只要他开心就好。
一阵扫描以后,John终于舍得开口了:“不会是那个弄晕了她吧。”说着还挑了挑眉。
虽然这句话肯定了自己作为男人的能力,但听到这种话,锦襄还是不舒服的皱了皱好看的眉,纠正道:“瞎想什么?她是在窗边晕倒的,是不是恐高?”
锦襄觉得,自己不应该毁掉一个女孩子的名节,而且,感觉起来,这个女孩会在乎,虽然现在这个社会,名节这种东西,感觉遥远了。
好吧!其实John已经猜到一些了,所以也只是随便的检查了一下熊煖煖的身体,确定了:“就是恐高,都告诉过你要装点不透明的材质材料在底下了吧,就算不能彻底解决,但好歹缓解一下。”
John的语气非常的哀怨,因为以前他第一次到这个办公室的时候,也是怀着激动的心情远眺了一下远处的风景,然后低头一看,眩晕袭来,差点晕倒,从此不再接近窗边。
不要问John的中文为何这么好,毕竟在中国呆了十多年了,能不好吗?!
锦襄皱了皱眉,看向窗边,嗯,确实是太亮点,光线太刺眼了,是该找东西遮着了。
如果Jone能听到锦襄的心声,估计会吐血,什么人啊这是?想当初,他差点晕倒建议他的时候,他是怎么回复来着:“那你就不要靠近窗了!”
听听,听听,能不心塞吗?
看着沙发上的熊煖煖,锦襄沉思了一会,凌厉的眼光射向透明玻璃。
可怜的玻璃:冤枉啊!(做可怜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