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惜夕知道此时的傅乐也应该在帝都,但是没有想到他已经猜测出自己的行踪,也就不会猜想到他已经早早的坐在四季香中等待着司徒惜夕的到来,麦白他们并不知道司徒惜夕与傅乐之间的关系,也就不会把傅乐在这的事情告诉司徒惜夕。
此时的司徒惜夕还在努力对战,自然也考虑不了那么多,谢兵此时采取的是以控制司徒惜夕受的反作用对其下手,司徒惜夕并不知道他有这招,所以有些防不胜防。
谢兵的手直直的刺向司徒惜夕藕节般的脖子,司徒惜夕一回手将其挡住,但是敌人的另一只手就向司徒惜夕的肚子,虽然有些对女子不耻,但是在战场上是不会考虑那样多的。
司徒惜夕只是运用自己超常的感知就知道谢兵的手段,但是为了逼真,她是等到手里自己不到一寸才将其打下,谢兵感到一阵生疼,急急忙忙收了自己的手,在想要再一次的攻击时,动作不免显得有些迟缓。
不免上下其手,一掌攻首,一掌攻腹,全力出击,司徒惜夕想都没想,就使用似八卦掌般形式,从内往外,化了力,在往外一推,谢兵还没反应,就再次向后倒去,司徒惜夕此次没有刚刚那样好心,直接使上脚,将谢兵生生的往后踢了一路,当谢兵停下的时候,都是撞到后面的餐桌,不得不停了脚步,而两边的人早已为其推开了路。
周围的人为司徒惜夕能够把谢兵弄得这样狼狈,感到惊奇,当事人呢?只会感到耻辱,谢晋仅仅只是个大老粗,否则也不会被帝皇派遣监视司徒珷玞的工作,虽说是明摆的敌人,但是谢晋的确做的不错。
谢晋急急忙忙上前扶起自己的父亲,虽说还有点吃力,但是毕竟是同等级的选手,在这方面也不会差多少。
“父亲没事吧?”谢晋脸上担忧的表情不知道是真是假,谢兵是自从输了后,就没有说一句话,“来人啊,将这个恶女拿下。”
司徒惜夕早就知道他会耍赖,“不知道小女子犯了什么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谢晋就很好的权属了这句话,“你胆敢伤害朝廷官员,你还不知罪?”
“知罪?”司徒惜夕笑着说了这个词,将女子的娇嫩全部彰显在脸上,直直的在场的男人的心勾住,“是令尊大人先动的手,在场的人都是我的证人。”
“就算是我爹动的手有怎么样?你没官没阶,还是一个女人,怎敢对我的父亲动手?”
“只是我是女人嘛?”司徒惜夕加重了这其中的问题所在。
语言文字一直都是身为武夫谢晋的硬伤,“是啊!是你不懂的法律,将我的父亲打成重伤。”
“重伤?”司徒惜夕看着已经站起的谢兵,毫发无伤的在一旁,至少是表面上是这样。
谢晋看着司徒惜夕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的父亲,此时才开始回想刚刚话有什么不对。但是一直深信帝皇的话,相信女人是个低等的生物男人,对于刚刚的话,他根本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是对于喜欢读圣贤书的书生和墨客来说,还没有深入人心的“男人伟大”的思想,从小就被书中的“大同社会”所迷惑,所以,谢晋的话就像是种毒药,想要祸害他们,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种思想帝皇是不敢在知识人家里实行的,所以这种特别的思想是从最基层开始层层进化,如今也是进入中层社会的都市,想来过不了多久,帝都也会被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