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出宫所为何事?”司徒惜夕巧妙的转过话题。
“不知道,帝后每次出宫都是十分小心,并且还有帝皇为其保驾护航。”男人有些难为亲,毕竟身为听风阁的老人,还是有听风阁多年调查都无果的事情,是有点跌份。
“帝皇也要随之出宫?”司徒惜夕有些疑问,毕竟记忆中的帝皇并不是那么会照顾的人。
男人这次没有立即作答,“怎么了?”优柔寡断并不是男人的特征,这让司徒惜夕也有些担心这其中的内容,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其实属下?”男人特意减低自己的身份,让司徒惜夕一直不习惯。
“你的真名?”司徒惜夕问道。
“嗯。”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血霉。”
血霉对自己的名字发音很不标准,所以在司徒惜夕听来就是雪梅,雪中腊梅,暗香流动。
不过血霉对自己的名字又有自己的一番解释,“霉,寄生在食物和衣物上的低等植物,血霉,寄生在人体血液中的我。”
司徒惜夕看着坐在不远的血霉,以自己的审美观,他并不能和成飞还有傅乐那种符合大众的美学,不过血霉在沉默下还是有自己的独特的魅力,现在包裹在黑衣中,即使有烛台的微弱的照耀下,也不会有人注意到那种人,再加上他眼神完美的伪装,更不会有人知道他是为听风阁工作,甚至不会猜想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思,这种人不就是为听风阁而生的吗?
“血霉,有什么话直说。”司徒惜夕也不想过多的追究上一届的审美观。
“其实,帝后没五年出宫这件事一直都是我在跟踪,从第一次跟踪开始,我就发现帝后对于我的饿跟踪技巧十分熟悉,而且有其他听风阁的部下也说,帝后好像是知道听风阁的布置一般,故意躲开监视。而至于帝皇,”血霉说道这就有些阴沉,“帝皇并没有跟随帝后,只是随时派遣人将路边的监视的人,一一斩杀,而听风阁为这件事已经在两次跟踪内死了十几个有丰富经验的老手,尤其是第二次,双方都准备充分的情况下,听风阁是吃了一场大亏,逃出来加上我也只有三个。”